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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航路的开辟,让整个伦敦城的商人们欢呼雀跃起来。
这是一项肥美而巨大的蛋糕。
莫斯科公国从今开始,整个市场都投向英格兰的怀抱,如此一来,大量的财富被英格兰垄断,其中的金币数量数也数不过来。
就在大家高兴之时,又有传闻流传开来:国王陛下将新航线的垄断权,授予了新成立的莫斯科公司。
大家见此,心情才开始回落下来,不过,虽说莫斯科公司掌握着航线,但商品却依旧是由他们提供,最伤心的不过是那些航运公司罢了!
“真是太好了,真是一场及时雨啊!我们公司有救了!”
伦敦,郊区,威廉呢绒厂是成立不过半年时间的一座呢绒场,男女工人一百多人,在整个伦敦而言,也不过是一个中间水平罢了。
但就是如此,工厂的主人最近一段时间长嘘短叹,为整个工厂的未来发愁。
自从玛丽公主出嫁西班牙以来,整个西班牙以及地中海地区的市场,几乎都向英格兰商人敞开了怀抱。
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光凭借着原先的纺织厂是无论如何也填充不了的。
这时候,整个伦敦,整个英格兰的商人们以及贵族们疯狂起来,大肆的投入英镑,新建厂房。
如此一来,泰晤士河畔原先一百多家的工厂,不到一年时间,就像雨后春笋一般,诞生了接近五百里纺织厂,纺织机数量达到了一万床,男女工人则超过了两万,将近伦敦的十分之一的人口。
大量的流民和失业人口来到伦敦,也不能满足工厂的需求。
这时候,东欧的农奴,爱尔兰的野人,非洲的黑人,都成为了工厂的奴工。
如此一来,大量工厂的建立,为伦敦贡献了巨大的税收,而商人们和投资的贵族们,也赚到了大笔的利润,皆大欢喜。
但,到了后期,空白的市场已经被前人占据完毕,像威廉呢绒厂这般新近成立的工厂,则只能食用残羹剩饭,勉强过活,不要谈什么利润了回本了。
对此,工厂主霍夫曼.威廉则着急得脑袋生疼,工厂半死不活的状态,让他背后的投资者分外不满。
更重要的是,为了建立工厂,他不仅拉了一些贵族的投资,还借了银行五千英镑的贷款,还有三个月,连本带利一万英镑就要交出去,现在的情况又怎么凑出钱来。
难道真的要抵押房产吗?霍夫曼心中有些犹豫,眼珠转动不停。
这可是他最后的退路,也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了。
霍夫曼狠狠地摇了摇头,好似能够将脑海中的想法抛弃一般,但这个想法却生了根一般,牢牢地出现在他的心中。
这时,他想起了自己可爱的金发短发女儿,圆圆脑袋的,刚会说话的儿子,以及那时不时地冒出几句粗话,喜欢训斥他的老婆等人的片段。
他的嘴角慢慢地翘起,但一瞬间,则又变成原先那个愁眉苦脸模样,眼神中的流彩也四散开来,渐渐死灰一片。
“威廉先生,威廉先生!吃午餐了!”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声呼唤。
“谢谢,我不饿,罗娜,你放在那里吧!”
听到声音,霍夫曼就知晓,这是工厂厨娘的声音,她平常就为工厂工人提供午餐。
“对了,今天码头发生了什么?那么热闹!”
这几天一直忙活在工厂的霍夫曼,只知道斯丁顿码头会有一场大热闹看,具体情况他到不知晓,公司的困境占据了他的全部思考时间。
“好像是发现了去东方的航线,具体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发现了一条新航线,国王陛下亲自去欢迎,还当着众人的面,册封他为爵士呢!那真是……”
罗娜站立在霍夫曼前方,脸上神采奕奕,津津有味地为自己的老板介绍具体的情节起来,越说越起劲,口水四散飞落。
而霍夫曼后面的都没有听,只记住一个词:新航线。
听到此言,他眼冒金光,立马站立起来,思考了片刻,就跑了出去。
“真是太好了,真是一场及时雨啊!我们公司有救了!”
“上帝保佑,感谢吾主,感谢吾主!”
一边跑,霍夫曼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办公室,以及工厂。
工人们看着有些癫狂的厂长,脸上惊讶不已。
“厂长也疯了,看来做不下去了!”“可惜了,厂长长得还挺英俊的!唉!”……
一时间威廉工厂流言四起,人心惶惶起来。
当然,人心惶惶的不止是工人,还有汉萨同盟的商人们。
汉萨同盟,它是由是德意志北部城市之间形成的商业、政治联盟。
汉萨(Hanse)一词,德文意为“公所”或者“会馆”。13世纪逐渐形成,14世纪达到兴盛,加盟城市最多达到160个。
说白了,就是以吕贝克汉堡、科隆、不莱梅四大城市为首商业城市联盟。
从北德意志到莱茵河畔,以及东欧,爱尔兰及英格兰,几乎都是汉萨同盟的势力范围。
它拥有武装和金库。最著名的在1370年,汉萨联军战胜丹麦,订立《斯特拉尔松德条约》。
在15世纪转衰,并于1669年解体。
其中,在英国的伦敦、佛兰德的布鲁日、挪威的卑尔根和俄罗斯的诺夫哥罗德,是汉萨同盟四大商站。
诺夫哥罗德被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在1478年占领,驱逐了汉萨商人,在英格兰伦敦站,则目前被爱德华废除,并且还包括一些汉萨同盟的特权。
事实上,汉萨同盟到了此时,已经呈衰落之势,尼德兰,丹麦,英格兰,都在乘火打劫,开始抢夺汉萨同盟的商业份额。
到了这时,尼德兰地区的商人们,已经完全有实力取代汉萨同盟,支持起庞大的航运。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旧压制着尼德兰人。
尼德兰人渐渐拥有了海上马车夫的名声。
“英格兰人竟然绕开我们,开通了前往莫斯科的航线,岂有此理!”
汉萨商人新的会所里,一个不来梅商人大言不惭地说道,脸上满是气愤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