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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爵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前来问候的几人点了点头,巍然不动。
在场的几大家族中,他的年纪和威望在几大家族中是最大的,也只有他受的起。
“爵士阁下,您终于来了,我们等候您多时了!”
一旁,一头金色卷发的贝根.托马斯爵士走了几步,与约翰爵士的距离越发近了,只见他脸上有些拘谨和讨好的神色,问了一句其他人心里的话。
“我们几大家族同气连枝,马上就要到伦敦去了,人生路不熟的,不知您有什么可以指教一番的吗?”
说着,托马斯爵士抬起头,带着希冀的眼神,看着眼前面色淡然的约翰爵士。
其他人两大家族的掌舵人,也抬着头,与托马斯爵士一般,希冀的目光聚焦到他的身上。
也不怪乎他们如此了,一旦离开了牛津城,他们就等于脱掉了保护衣,赤裸裸地展现在贵族和伦敦权贵的面前,如果毫无准备地就去的话,他们就是餐桌上肥肉,任人宰割了。
所以,内心里满是担忧的其他三个家族,迫切的需要一个方法,能够保全自己的家产。
所以,第一个浮现在他们心中的,就是约翰爵士的身影,别无他法的三人,只能求救于约翰爵士了。
见到三大家族族长如此恭敬地恳求,约翰爵士心里涌现出一丝安慰,约翰家族还是四大家族之首,但这还远远的不够。
约翰爵士嘴角的裂痕越来越扩大,阳光下,脸上笑容显得格外的灿烂,和神秘。
心里默默地想着,这样的地位是不稳固,等到其他三个家族度过难关后,约翰家族头领的地位就会成为历史。
在这个危机和机遇并存的时期,将自己家族固定在领导位置,是重中之重。
在托马斯爵士等人的眼里,这位以睿智闻名的约翰爵士,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他们不安的笑容,心里头感觉有些慌慌的。
但,家族遇到倾覆的时刻,哪怕利益损失了再多,以后还是有时间赚回来的。
三人心中咬了咬牙,准备接受约翰爵士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时,约翰爵士终于开口说话。
“诸位,这里不是说话的时候,等上船再说吧!”
约翰爵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睛斜瞟一下附近的卫兵,故作神秘地说道。
“是,这里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马修爵士闻言,就知道约翰爵士心中已经有了腹稿,提紧的心顿时回落下来,不由得点头应和道。
其他人也听明白了约翰爵士的意思,放下了紧张的心情,目光在四周转了转,大庭广众之下,的确不适宜讨论如此重要地事情,于是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一旁罗纳多.约翰见到自己的父亲被众人包围着,也就看了一眼,随即指挥着仆人,搬运到属于自己家的船只。
其他三人拥在约翰爵士的周围,你一句,我一句,亲切地问候着,说不出来的亲密感。
寒冷的东风徐徐地吹过,带着冬天的寒意,亲切的问候着众人。
约翰爵士等人这才准备登上船,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阵哭泣声,远比四大家族强烈的多。
耳边听到哭泣声,约翰爵士不由得眺目一看,一辆辆朴实无华的马车,拖家带口地朝着船队走来,妇女小孩的哭泣声不绝于耳,甚至有演变成越来越强烈的方向。
而来自于巡回法庭的卫兵们却置若罔闻,面无表情的看守着,不动分毫。
见此,约翰爵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哭闹声吵得他心烦。
一旁察言观色的马修爵士见到他如此模样,立马伸头,用怜悯地口气解释道:“爵士阁下,这是与我们一同审判的其他二十二家小家族!”
“他们的虽然与我们一样,也是赶往伦敦,但与我们目的不同,我们是伦敦,他们却是野蛮人一片的爱尔兰岛!”
马修爵士话音刚落,包括约翰爵士在内的几人,面色难看,他们都有些感同身受。
错非他们几个家族势力雄厚,国王陛下不敢对他们太过分了,不然,等待着他们的也是如此场景。
被迁徙到爱尔兰,成天担心着被那群野蛮人偷袭,而且那里处于荒芜的状态,什么都缺,他们宁愿到苏格兰,也不愿去爱尔兰。
几个人带着怜悯的目光,注视着这群悲哀的人陆续登上了船只,心里莫名产生一种悲凉之感。
“诸位,如果我们不团结起来的话,最后的结果也不过如此罢了,甚至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沉默了一会儿,约翰爵士借此机会,向众人阐述了一下众人即将面对的场景,在众人心中埋下一颗钉子,从而为接下来的谈判更具有优势。
接着,约翰爵士最后眺望了一眼,带着众人登上了船只上的房间,与其他几人开始了重要的商谈讨论。
而一旁,二十二家目的地是爱尔兰的小家族,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泰晤士河畔,哭哭啼啼得登上了这艘前往伦敦的船只,然后等待伦敦的安排,前往英格兰控制的爱尔兰北部一代。
当然,爱德华也知道直接迁徙,没有什么利益的话,任何人都会有强大的怨言。
为了消散他们心中强大的怨气,国王陛下允许将索赔降低一半,并且,还将以英格兰土地一半的价格,将王室所属的爱尔兰土地变卖给他们一部分,从而安慰一下他们受伤的心灵。
所以,他们才哭哭啼啼的走上了船,而不是军队将他们直接碾压到船上,这两者的区别大了。
当然,他们只是第一批人,不是最后一批。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商议,四大家族终于达成了共识,首先就确定了约翰家族的领导地位(注:在没有侵犯其他家族利益的情况下成立)。
之后,就是一系列的联姻与利益交换,以利益为勾联,确立了四大家族的联盟。
当然,这个联盟因为利益结合,必定会因为利益解散,这是迟早的结果。
约翰爵士也清楚,与其他人不同,他认为,到了伦敦,虽然伴随着危险,同样,却伴随着机遇。
如果领导着这个联盟,那么,约翰家族的利益就能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