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决战(1/1)

天主教叛军三天来,使用了种种手段,才从十只运粮队中抢救两只,粮食只能让叛军多撑过一天,聊胜于无吧!

对此,叛军首领维里奥和托尼教士表示无可奈何,心中越来越憋屈。

政府军利用战斗力强大的优势,将起义军纠缠在军营中,迫使他们一直维持着防守的姿态,士气越发的低下。

对此,他们两人把心一横,决定来个破釜沉舟,准备一鼓作气,直接将政府军击溃,从而使得英格兰人民,重新沐浴在主的光辉中。

所有的士兵聚集在一起,静静地站立在校场上,抬起头,看着高台上的托尼教士,一脸狂热的表情,目光充满着崇拜和敬仰。

托尼脸上脸上虽然略显稚嫩,但是脚步却很坚定,一步一步地登上高台,目光凝重,整个人像是布满了一种神圣的光辉,让场下的众人更加激动和火热起来。

甚至,下面还有人在大声呼喊着“圣托尼”这个词汇,来表达自己对于托尼教士的崇拜之情。

而似乎受到其他人的影响,“圣托尼”的呼喊声越来越大,甚至最后所有人都齐声呼喊起来,歇斯底里。

而一旁的维里奥却没有选择制止,他明白,士兵们越是狂热,这场战争胜利的可能性就越大。

而在人名中加一个圣字,这是天主教圣人的专属词汇,哪怕是教皇都难以获取,更何况是托尼教士了。

“封圣”是天主教内的专门名词,这是一项极为荣耀而庄重的事情,圣人的地位甚至比教皇还要高大。

“封圣”又叫“列圣品”,即是在经过一定的调查核实程序之后,由罗马教皇颁发谕令,宣布将某一或某些已故天主教徒的名字“列入圣人名册”,也就是册封他们为圣人,并且要求天主教徒将他们作为楷模,进行崇拜和效仿。

就和我们劳动模范一样,圣人就是模范的天主教徒,教皇要求天主教徒向他看齐。

而每一个被列入名册的教徒,不仅教堂内要供奉他的画像,教徒还要跪在他的画像前诵经祈祷,求他把自己的请求转告天主。

并且,每个新教徒领受洗礼时还可取他的名字作为自己的“洗名(圣名)”。

当然,最光荣的就是,他们的名字会有一个“圣”字的前缀,用来显示他们与普通人的区别。

“圣人”分为“精修圣人”和“殉道圣人”两种形式,但托尼教士目前却一个也不是,称呼为圣人是不合法的。

这个时候,却没有哪个无脑的人敢这么说,反而加入了欢呼的队伍中。

他按了按手,声音渐渐平息下来,他清了清喉咙,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毫不怯场地说道。

“诸位,这次我们相聚在这里,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而且为了英格兰,为了让无所不能的,无所不知的上帝,让主的荣光重新照耀到英格兰,使得我们这些主的羔羊能够沐浴到主的恩典之中!”

“让我们齐心起来,一起去铲除那些污秽主的荣光的异端们,主的羔羊们,让我们行动起来吧!

吾主必将赐福我等,万岁!万岁!”

托尼教士涨红了脸,举起右手,高声喊道。

而这时候,临近的人也跟着大声喊着,而后面什么也没听到的人也毫不犹豫地跟随而动。

很快,三万人齐声呐喊,声音直插云霄,天空中飞过的鸟儿都要急忙煽动翅膀,来摆托音波。

而对这些更有震撼力的还要属对峙中的政府军,一万五千人的政府军,被那种齐声呐喊给震撼到了,心悸不已。

对此,亚历山大骑士俊朗的脸上顿时一凝,他知道,大决战的时刻到来了。

“吩咐下去,让伙房准备足够所有士兵饱腹的面包和肉,等待着伙计们胜利归来!”

对于亚历山大骑士的吩咐,一名侍从不敢怠慢,应和一声,连忙跑去传达。

而一旁,来自于其他郡的民兵队长恭敬地站立在一旁,眼眉低垂,对于他的命令不敢有一丝意义。

在场有些上了年纪的人,脑海里还能回忆起,这位俊美的骑士,在法国战场上英勇的战绩。

而这次,亚历山大骑士将所有披甲的民兵都召集在一起,加上近卫军的话,总共达到了五千之数,并且还将身材高大的摆在最前方,作为盾牌。

而骑兵则被要求游走于四周,找到叛军缺点,发起致命一击。

两军慢慢地走出了各自的营寨,来到了决战的战场。

维里奥作为主帅,按照此时的惯例,待在军队的最前方,神情镇定的骑着马,在一种侍从的保护下,指挥拼杀。

而亚历山大骑士却不是如此,反而披着厚重的战甲,待在军中,神情自若地看着喷薄而出的叛军。

而冲在最前方的维里奥与政府军的距离越来越近,心中的好奇也越来越盛,但是冲出的马儿,又怎么容易回返呢?

就在叛军临近政府军三百英尺(一百米左右)的时候,政府军中突然就冒出了一阵硝烟,空气中充满着硫磺味道。

而维里奥心里吃惊的时候,冲在最前排却一下子倒下了十几个,而借着攻势,叛军继续往前冲,又经过两轮射击,原本只有两百多人的骑兵,而这次却倒下了八十多人。

也就是说,到了政府军面前,骑兵队伍已经死了一半。

叛军被这突如起来的伤亡和响声给震懵了,停顿了下来,见此,维里奥只有大声疾呼,这才使叛军继续前行。

火枪兵连忙缩到后方,身披铠甲的步兵们走到了最前方。

蜂拥而至的叛军一股脑地直冲而来,如同两块石头相互碰撞,激起剧烈的火花,鲜血和尸体,一下子就成为了主旋律。

披甲步兵们艰难地阻止着想冲击后方碰撞而来的叛军,而后方的长弓手与对面叛军的长弓手相互射击,互相抵消。

长枪兵们时不时地从缝隙中伸出枪头,给冲击叛军来个透心凉。

而叛军的冲击越来越大,前排的披甲步兵渐渐地有些撑不住了,整个部队都有一种被冲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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