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雪儿姐姐,小水真的太感谢你了,可以说没有你,就没有小水的现在,你就不能留下来,等小水大婚后再走吗?”一脸精美公主装扮的小水,拉着林逸雪的手,依依不舍的问道。
“傻丫头,不用谢我,这些本就是你应得的,只是被田氏母女白白夺了而已,”
林逸雪抚了抚小水的发,又瞅了眼站在后面的权湛,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
“记着,你一定要好好的,和你的师兄、我的权湛表哥永远永远一直幸福下去,知道吗?”
“雪……”权湛张口就欲叫雪儿,待看到旁边的欧阳致玄脸一黑,立即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改口道,“娘娘放心,我一定会对小水好的,我们肯定会幸福的。”
这些日子,一向嚣张的权湛,自从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偶像、赫赫有名的战神欧阳致玄后,
一下就怂了,天天处于迷弟状态,缠着欧阳致玄探讨武功,教其布兵排阵。
以至于现在见到林逸雪,也爱乌及乌的,不觉恭敬了几分
“讨厌!”小水娇羞的别了权湛一眼,仍是拉着林逸雪的手,不愿意松开,
“可是,雪儿姐姐,你们现在要去哪里?是立即就回北燕吗?你好歹告诉我们一个地方,等日后万一哪天小水想你了,说不定还能跑去看看你呢。”
“这几天,哥哥的毒成功解了,我自己饮了神仙水的解药后,也想起了很多儿时的记忆,所以,现在的我,更迫切想知道自己父母的下落,至于回不回北燕,日后再商议吧。”
林逸雪回头和欧阳致玄对视一眼,欣慰的说道。
“不过你放心,等我们有了固定的地方,我会想办法给你送信的。
好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家不要再送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难道林姑娘,哦,不,太子妃娘娘,一直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生身父母吗?”听到林逸雪的话,权老爷颇为同情,随口问道。
“对呀,自从十岁那年,父亲把我送到西夏皇宫,交给姑母林皇后后,他带着母亲就离开了,自此再没有相见过。”林逸雪有些落寞的说道。
“林皇后,天啊……”权老爷一愣,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大惊失色的问道,
“冒犯的请教一下,您的父亲是不是林旭将军,母亲是赫赫有名的杜若郡主?”
“确是如此。不过,您怎么会知道的?难道你们曾是旧相识?”林逸雪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说起来惭愧,老夫当年外出历练时,其实就是拜在林将军门下,当了副将。
老夫的贱内、湛儿的生母,当年正是杜若郡主的贴身丫环,她那一身的医术也是拜郡主所教。包括,老夫能和夫人结这秦晋之好,还是多亏杜若郡主从中撮合呢。”
权老爷提起往事,感慨的说道。
“啊……真……真的吗?这么说,权老爷和我的父亲真的是故交了,”
真是没想到,权老爷竟然是父亲的老部下,林逸雪瞬间觉得亲切了不少,笑着打趣道,
“那我这段时间的表小姐,是不是,当得也算是理所应当了。”
“哪里,哪里,是我们高攀了。都怪老夫有眼无珠啊,这么些日子,竟然没有认出来,您就是恩人的女儿来,真是惭愧惭愧。”权老爷羞的无地自容的说道。
“说起这点来,真是怪不得您老人家,主要原因确实在我。是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没用真面目见您,并且也刻意处处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害的您,没有认出我来。”见权威一直在自责,倒弄得林逸雪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又怎么能怪您呢,当时那种境况,您一个女孩子,有所保留自然是对的。
但是,要说起,你们父女这么些年一直没见,貌似有些不应该呀。”权老爷想了想,疑惑的说道,
“其实,前几日,老夫前去故地祭拜亡妻时,还曾听当地村民说起过,说他们最近有见杜若郡主在附近出现,为村民救过命的呀。”
“真……真的吗?在哪里?他们真的见到我父母亲了吗?”乍然听到父母的消息,林逸雪一下不淡定了,扯住权老爷的衣袖,紧张的问道。
“雪儿,别急,慢慢来,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想,只要我们坚持不懈,肯定能找到他们的。”欧阳致玄见林逸雪这样情绪失控,连忙将人往自己怀里扯了扯,手轻搭在她腰上,安慰道。
“老夫觉得这种说法,应该比较可靠吧,
因为亡妻的墓地,应她的要求,就选在我们当初相遇的百草神谷里,那里也曾是她当初和杜若郡主隐居的地方。”
想了想,权老爷很肯定的说道。
“那里稍微上点年纪的人,对杜若郡主都是很熟悉的,想来应该不会认错的。”“百草神谷?对,就这个地方,当初皇姑娘说,她也是在那里见到的我母亲。”林逸雪转身一把搂住欧阳致玄,喜极而泣道,“太好了,哥哥,我终于知道父母的下落,很快就要见到他们了。
两年后,
一弯月牙静静的挂在天边,微风轻轻吹着,又是一个良辰美景。
欧阳致玄收拾妥当,推开房门,就见自己的娇妻,正坐在床头,看着手里的书,听到门响,抬头看到自己,嫣然一笑,“收拾好了,那赶紧休息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欧阳致玄总觉得,此时的娇妻,一颦一笑中,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甚至还有种诱/惑的味道。
“嗯嗯,休息休息,如此良辰美景,岂可白白辜负。”
欧阳致玄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咽了下口水,迈开大步,还未等走到床边,就一跃而起,急不可耐的朝着床上的美人儿扑了过去。
“啊……”突然,被子下面一声惨叫。
“你这小子,怎么又过来了,你今晚不是和你外祖母睡吗?”欧阳致玄心里的那个怒火呀,蹭一下就冲上来了,他悻悻的起身,掀开被角,扯出里面的小家伙,一把扔到地上,黑着脸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