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帅有所不知,就算现在有了两把钥匙,我们也不能打开闯王宝库的,还必须要另一样东西。”水先生冷声说道。
不等严正开口说话,便听到严韶宁说道:“先生说的可是蜀中唐门的机关图,当年闯王宝库的机关是他们设计的,要是没有这张机关图,根本走不进去,便会触发机关,对吗?”
“少帅所言极是,没有机关图,就算打开宝库,里面的东西也带不走,而且稍有不慎,恐怕性命都要留在里面了。”水先生说道。
严七杀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了,就算拥有了两把钥匙,也没有什么卵用。
“水先生,那有什么办法得到机关图吗?”严正脸色凝重问道。
水先生不紧不慢说道:“闯王宝库的机关图,现在应该在姓杨的手里,严帅想要得到藏宝图,恐怕要从他的手里抢了。”
严正脸色更加难看了,我本来就是武功绝顶的高手,现在身边又有不少武林高手,想要从我的手里抢走机关图,肯定要大费周折的。
要是这孙子知道,我已经将机关图给毁了,恐怕能给气个半死。
严七杀躬身说道:“大哥,既然机关图在姓杨的身上,今夜我就带着人前去杀了那小子,将机关图抢回来。”
一旁的水先生忽然笑了,他朝着严七杀看去,就凭严七杀的身手,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严七杀似乎也感觉到水先生的轻视,他冷声说道:“水先生这是看不起我吗?要不我们过两招如何?”
“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杨宇的武功确实厉害,他身边现在还有很多爪牙,想要强夺机关图,很不现实,水先生可有别的办法?”严正一脸谦和说道,他知道水先生所言属实,我在金锭城的事迹,他多少也是听说了的。
“大帅,我还知道一个活地图。”水先生说道。
严韶宁立即心领神会说道:“先生说的可是蜀中唐门的现任掌门人唐晓。”
“少帅果然聪明绝顶,就是唐晓将机关图传给姓杨的那小子,要是能够将他抓回来,我们就可以顺利进入闯王宝库了。”水先生一脸赞许说道。
“二弟,你立即带人将唐晓给我抓回来。”严正大声说道,从我的身上得到机关图,难于上青天,那只好挑个软柿子捏捏了。
随后,严七杀便带着两个灰袍人出去了。
........
金锭城,郊区的宾馆,四楼房间里。
斗篷人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盯着穿和服的女子说道:“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和我们过不去吗?”
和服女子面色低沉说道:“回禀主人,还没有,只知道是两个武功绝顶的高手,一个人用的是一双铁掌,另一个手里有一杆银枪,杀了我们不少人。”
短短两天的时间,修罗教便有几十个人被杀了,这些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辈,但是几乎没有什么反抗之力,就被-干净利落解决了。
斗篷人冷声说道:“你没有查一下姓杨的小子,到底是不是影卫的人干的?”
他实在想不出来,除了我还有谁会和修罗教过不去,他以为自己的身份很隐秘,其实已经被我知道了。
和服女子跟着说道:“都已经查过了,但是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可以证明,这件事情是影卫所为的。那两个高手神出鬼没,武功厉害,实在是不容易抓-住。”她已经让修罗教的高手,四处搜查了,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斗篷人冷哼一声说道:“去查,无论如何都要将他们给我找出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既然不是影卫的人,那就给我插别人,一个一个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和服女子低头说道:“是,主人,我一定尽快将他们带回来交给你。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还有一个消息,我们已经找到守护闯王宝藏之人的下落了,要不要将他们抓来,严刑拷问,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斗篷人脸上的冰块融化了,露出一丝笑意说道:“这件事办的不错,你总算是变得聪明了,今晚立即带人将他们抓回来,我要严刑逼供。”
其实这些年修罗教没有少派人前来金锭城查探闯王宝藏的事情,不过没有一个人活着回去,全部都被负责守护宝藏的人给杀了。
江湖上对这些人有很多传说,一个个说的神乎其乎,他今天就要将这些抓-住,让所有人知道,这些也不过都是凡夫俗子而已。
“是,主人,我亲自带人前去将他们捉回来。”
和服女子又说道:“龙司令死了,被水先生出卖,让严正给杀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派人杀了严正,给龙司令报仇吗?”
斗篷人淡淡一笑,好像听到的不是一个人死了,而是死了一条狗而已。
他神色漠然说道:“刚才还夸你聪明,没想到这么快又变傻了,一个废掉的棋子,死了就死了吧!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更不值得我们去为他报仇。严正这枚棋子,用起来应该更好用,毕竟他手里还有灰袍人和杀手联盟的人,都可以成为我们的棋子。”
和服女子脸上却露出一丝担忧之色,她说道:“主人,不知道严正给杀手联盟的杀手许诺了什么,这些家伙几乎是倾巢而出了,请主人示下。”
作为世界上最有名的杀手组织,现在所有的杀手都出动了,可想而知,到底有多么可怕。
斗篷人冷笑道:“哈哈,这件事我还要感谢严正,给我省了一大笔钱,杀手能为了什么?不过就是冲着赏金去的。就让严正先养着他们吧!”
和服女子明白了斗篷人的话,转身向外走去。
斗篷人手里握着一串念珠,不停转动着,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到头了。
他的心里忽然有些难过,下了这么多年的棋,要不是我的突然出现,他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
他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我不能为他所用,要不然大事早就成了。
他最不想的事情,便是和我成为对手,他第一次觉得心里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