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八,春光已于寒冬中显露出来,在江南,杭州的西湖上已漾满了花船画舫,悠悠地在这微波荡漾的湖面的划着,里面不时传出女子的娇笑声与男人的粗嗓门。
杯酒相交,昵语调笑,是欢场女子一生都离不开的两件事,除非她们能离开青楼,就像红雨那样!
在其中一艘最大的花船上,一个身形修长,白衫飘逸的男子站在船头遥望河边的繁华,他的面貌极为俊美,于儒雅中又带了几分阴柔,他不知看到或想到了什么,突然叹起了气,带着几分惋惜与黯然。
此时从花船的船舱中走出几个娇艳的女子,一个个举手投足间几情万种,莺莺燕燕围着那少年公子,其中一个蓝衣服的拿着酒壶,倒了一杯递给少年公子道:“郑公子,你又在想红雨姐姐啦?”
另一个粉衣的女子也凑上来道:“可不是,郑公子每次来咱们香怡楼都指名要见红雨姐姐,这一次要不是红雨姐姐已经不在了,也轮不到咱们几个来陪!”
还剩下最小的那一个,没有说话,不过也不住地点头着,赞同前面两个的话。
被称为郑公子的男子哑然一笑,接过酒杯道饮了一口道:“粉衣你这么说可不老实了,谁说是她不在了才让你们来陪的,以前我也不经常叫你们吗?再说红雨能得以赎身是好事,只是从此以后我郑孤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再见她一面!”
落寞逝于眼底,不显于人前。
被称为粉衣的女子低头轻笑,随即又道:“谁不知道杭州郑家的郑公子眼界高,能被郑公子看上的必不是凡品,而你哪一次来江南不是专程上咱们香怡楼找红雨姐姐的。若不是她不愿让你为她赎身,你怕不早抱得美人归,从此不再踏足烟花之地了。”
被她这么一提郑孤倒是想了起来。问道:“那个为红雨赎身地人是谁,你们哪个见过他?”
粉衣与其他二人对视了一眼均摇摇头:“我们几个那些天被一户大人家包了。都没在香怡楼,只是回来后听人说那人叫黄爷,身边还带了个女子,出手极为阔绰,非富极贵。尤其是那赎身的千两黄金,哇……如果他喜欢的人是我该多好!”说到这里她露出一副期待地表情来。
蓝衣服的女子在几人中最为年长,她推了粉衣一把调笑道:“粉衣你就别在这里做白日梦了,有那时间你还不如给眼前这位郑公子下下功夫,说不定啊他一着迷就把你赎回家了!”
这分明就是不可能地事,郑孤眼界之高非同一般,除了红雨外还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用过心,可惜有意,妾无心。。
粉衣几人与他非初次相识。对其心性更是有所了解,所以虽仰慕其俊美无俦,风度翩翩。却不敢枉想,只能黯自神伤。
而今红衣女子这般说分明是在取笑她。惹得粉衣娇嗔道:“丹叶你胡说些什么,再这样小心回去后我找针线把你的嘴缝了。”
丹叶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躲在郑孤的背后。郑孤笑着打断了她们:“行了,不要再闹了,不然这船也要给你们闹翻了,我的事已经办完了,明天就该回杭州去了,趁着今日没事,你们好好陪我喝几杯,以后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来。听到这话,三个女子都沉默了下来,粉衣,丹叶,以及最小地那个墨雨都显得有些不舍,扯着郑孤的衣服低声道:“郑公子,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说话的是墨雨,这是她出来后第一次说话,软柔的声音很是动听。
郑孤晃动着酒杯,瞧着里面还没有喝完的酒道:“我也不知道,总会有机会的,不过我希望下次我来的时候你们已经不在了!”
“为什么?”墨雨不解地问,其他两人则已经明白过来了,一前一后轻敲了墨雨的头道:“傻丫头,这还不明白,郑公子的意思是说,他希望下次他来地时候已经有人为我们几个赎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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