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妙香被贬去换洗局为奴时,红菱等人均是解气的很,对其下场一些也不同情,活该她没孩子,没地位,一辈子受苦,当初要是安安份份的出宫嫁人哪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唯有妙玉神情忧伤,暗自落泪。
徳贤招手换过妙玉轻声道,“你是不是在怨我下手太狠,断了她以后的路?”妙玉听了赶紧摇头道,“奴婢没有,是妙香先对不起小姐的,小姐能留她一条活路已经是慈悲为怀了,奴婢只是恨她不争气,若没有出那茬事,由小姐给她找个好人家嫁出去该多好,只希望她以后在那里能好好反省!”
徳贤拍拍妙玉的手道,“你能理解最好。我已经没了一个,不想再没另一个,以后你要是想的话。可以去看看她!”
听到这话妙玉顿时高兴了几分,连忙谢恩。其后徳贤又讲了贞昭容受封为杨妃的事,其他人没什么反应,唯有沉香颇为担忧地道,“娘娘,说句实话,这个杨妃似乎很不简单。您以后要多留意着些才行!”
不愧是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对于杨妃的事她多少也瞧出了些不对劲。
徳贤淡然转着手上地指甲,“杨妃不简单我早就知道了,就是没料到她这么高明,她比宁妃可怕百倍,今日之事明明是她她啜使宁妃所为,可临了倒好,黑锅全让宁妃一个人背了,她不仅没受罚,还晋封得权。
以后的日子怕是难省心了!”她脸上不表现出来,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如今的自己羽翼未丰。难以与杨妃抗衡,只能虚与委蛇。以策安全!
正说着突闻外面有人叫着,“皇上驾到!”
皇上?徳贤刚坐下地身子立刻又绷得笔直。怎么才一会功夫他又来了,容不得细想。她领人出去接驾,果然是太宗,看来他应是刚从坤宁宫出来就往这里来了,猜不透他的心思,徳贤心里不由有些忐忑,难道他对刚才地事并未全信吗?
“不要行礼了,没什么事,朕就是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太宗扶着徳贤与她一并走了进去,其他人则与福海一并守在了外面。
软嫩的手上是金凤花染过的指甲,浅红深蕴,不若深红之耀眼,却能长久留之,不易洗掉,太宗的手却非是皇帝该有的手,略有些粗糙,甚至于还有一个茧,这与大唐尚武有关,即使是皇帝也经常骑马打猎。
沉寂了好一会儿,太宗终于开口,“刚才在坤宁宫里你说你相信朕,问朕是否同样相信你对吗?当时朕没有回答,现在你想不想听听朕地答案?”
令他没想到的是徳贤竟然摇头,“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再问又有何意义!”句里行间说不出的落寞与哀怨,教人听之动容。
“傻丫头!”太宗抚摸着徳贤黑亮沉香的头发,“怎么说这么赌气的话,是朕教你伤心了!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朕不得不怀疑,宁妃她们言词烁烁,妙香又一副病样,不论是谁见了都会怀疑!”
“说来说去皇上还不是不信臣妾,不信便不信,何必还特意跑到这里来告诉臣妾,是存心想臣妾难过吗?”徳贤在太宗的怀里轻挣以示抗议,然不等她挣开就被太宗更有力的拥紧,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专程跑来气你?真亏你想的出来!”
停了一会儿,太宗以一种徳贤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说道,朕到这里来只是想告诉你,朕虽然怀疑你但绝不愿你受到任何伤害,于朕来说你是无价地瑰宝,即使妙香真的失了孩子也不能与你相提并论,朕永远都不要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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