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香也适时地哑着声叫嚷道,“求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啊。德贤昭仪只因臣妾是从她宫里出来的所以就处处针对臣妾,现在还串通太医谋害龙种,皇上。臣妾死不足惜,只可怜了无辜的孩子啊!”
徳贤俏脸一寒转头道,“佩才人当初不是还说我下了药要让你活活失血而死吗。请问怎么你现在还没死。这血也没失光呢?”当初的一时不忍,却让她有了反击的话。
“我……我……你那么狡猾。我哪知道是为什么?”妙香闪烁其词,与徳贤相比,她确实太嫩了些而心确太高了,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皇上,不如再请太医来瞧瞧吧,免得冤枉了人!”
皇后悄声对太宗说着,她好不容易有了徳贤这么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可不想就这么毁在宁妃她们的手中,何况没了徳贤帮她,她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办,而今好不容易竖立起来地威信亦会很快消失。
太宗盯着徳贤缓缓地点下头,在皇后派人去宣太医的时候突然出声打断道,“把太医院所有的人都给朕叫来,不许少了一个!”
“喳!”应声地是坤宁宫的一个小太监,但随他去地还有得了太宗密嘱地福海,随着他们的离开,坤宁宫重又陷入了沉闷,其中表现最轻松地就是贞昭容了,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竟是一副无所想无所思的模样。
一盏茶的功夫太医们俱到了,除了温良玉还有几位不在宫里的太医外,几乎是悉数到齐了,足足八个,包括宁妃先前请来过的那个,由于院使刘盈被南阳一事牵连入牢,所以现在里面官阶最高的是左院判吴太医,右院判空缺。
他们的到来让殿中的气氛再度由沉闷转入了紧张,没有多耽搁,一个个分别将手指搭在妙香的腕上,而且为了力求诊断的正确性,连必要的绵帕都不覆了太医轮流诊完脉后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正是这种诧异让他们迟迟没有定论,直到宁妃等不及催促。
最教人奇怪的是太宗,自从太医请来,福海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后,原有的紧张之色立时消去了不少。
宁妃见太医们久未下定论,以为他们是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劝慰道,“各位太医无需紧张,将结果说出来就是了,皇上可还等着呢!”说到这里她挑衅地望了徳贤一眼,哪知她却是满不在乎的模样,恨的宁妃牙痒痒,她倒要瞧瞧这个小贱人待会还能不能这样。
太医们相互商量了一下后,由左院判吴淮安说话,“启禀皇上,据微臣等人诊断,一致认为温太医所诊没错,佩才人确系经血淤积之症,至于喜脉……”他摇头苦笑道,“微臣真不知此话是从何而来!”
听到这个答案,皇后着实松了口气,在这里的人中只有皇后是真心实意关心徳贤的,徳贤则微微笑着,她早知道会是这样,老天没有存心戏弄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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