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打开了一直捧在手中的匣子,里面果然放着一只飞针走线的烟霞色香囊,囊口处系的是桔黄色丝绦,较平常所见稍微宽了点,此刻正松散地摊在匣子里。
郭远伸过头看了一眼,转以不解地语气道,“请恕奴才多嘴问一句,既是娘娘亲手所做,为何娘娘您不亲自送进去,我家娘娘刚刚还提到净主子您呢!”
韦皇贵妃眼珠一转,这一次没有让会意替她说话,自己开口道,“不了,我昨日受了风寒,万一传染给杨妃就坏了,还是请郭公公代为转交吧!”
由于她压低了嗓音又刻意变了调,所以郭远还真没听出什么破绽来,直以为她是受风倒了嗓子才会如此,听了她的话也就不再多问,伸手从会意手中接过小匣子,然后就转身往里走去。
然未行几步他又折回来,略带些尴尬地道,“请问娘娘,不知这东西方不方便打开,皇上有旨,在我家主子养病期间,一应物品都应由太医检查后再用,以免与所用之药相冲。”
皇子之病重失踪,虽始终未能查出是何原因,却让太宗多了个心,对南阳的安全更为小心,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直身处高位的他又怎会了解后宫诸妃尔虞我诈,诡计百出的心思。
韦皇贵妃一听太医要检查,心只是微微一滞就恢复如常,这倒不是因为她心中没有鬼,而是她对自己有信心,她可不认为太医能查到她隐藏于其间的秘密。
韦皇贵妃清咳了一声,睨眼示意会意作答,因为她现在是在扮美菱,说的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所以还是少说话为妙。
那边会意得了韦皇贵妃的授意,按照先前想好地话说,“我家娘娘做完香囊后立刻将其系起来,为的就是避免里面药材的药性泄光,现在打开恐怕……”
讲到这里她故作为难地停了下,待等韦皇贵妃再度点头后,才装模作样地道,“虽然打开会对里面的药性有所影响,不过让太医检查下还是好的,最多下次再带些药材来添进去。”
这时韦皇贵妃也适时补充了句,“嗯,让太医们都检查仔细了!”
郭远哈腰应道,“娘娘明鉴,那奴才就进去了!”
郭远总觉得净昭仪今天怪怪的,不像她平时折样子,而且手帕一直捂在脸上没拿下来,虽说是受了寒,也不用这么小心吧,不过这是主子的事,轮不到他这个做奴才的来多嘴。
眼看着郭远进了宫门,韦皇贵妃才在会意的陪同下提灯往回走去,她的戏已经做足演够了。
就等着看明天的好戏了,想到明天南阳和美菱这两个她最忌讳的人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的眼前,镇定如她也不由浮笑于脸上,会意就更不用说了。
过了明天她就能回主子身边了,不用再听命于那个傻里傻气,头大无脑的净昭仪了。
这时,赵福正好从宫外回来,远远看见有两个人离开,不过只看见了背影,他一时奇怪就拉住郭远指着外面道,“刚才谁来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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