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迟疑了一下后松鼠头,“小姐,您再给妙香一点时间吧,她一定能理解您的!”
她急急地说着,生怕迟一点小姐就会怪下罪来。
她的模样惹笑了徳贤,她微一弯唇后神色又转为忧郁,“都已经四个多月了,要能理解还会等到现在吗,妙香与你不同,她心性较你要倔强许多。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父亲以为她偷了娘的簪子,罚她跪在院里还用藤条打她,可她就是不肯承认,其实就一只普通的簪子,即使真偷了也不会受什么大罚,至多是打几下而已,可她就是不认,把父亲气得不轻,后来要不是凑巧找到了簪子,恐怕她真要去掉半条命,妙香人虽不错,但这脾气,唉……”
徳贤无奈地叹着气,入宫后还是第一次与身边的人有了冲突。
“可是小姐……”未等妙玉说完,徳贤已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不用再说了,在她没想明白前,先在外面做事吧,什么时候明白了,懂事了,再将她调回来,这期间你能劝就多劝着点,毕竟我也不习惯没她在身边,另外,这之前我近身的事还是由你和红菱一起理着!”
徳贤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妙玉再无异议,毕竟小姐并不曾为难妙香,是她自己想不明白,能否再回到齐心伺候小姐的日子主要得看她自己。
说话的同时,红菱已取了清水来,慢慢洗去徳贤发上已由莹白转为透明的九回香液。
看着原本清澈见底的水逐渐变得混浊,可人还是不停地往里搅着,使它更加混浊,最终不复原有的清透。
徳贤心头闪过一丝感触,这水对应的可不就是人心吗,人性本善,是所处的环境将纯净的人心逐渐染上颜色,最终只怕连这心的主人都看不清自己的心!
正神游虚空之际,突然听见小寿子的声音,他是何时进来的,徳贤敛了思绪,端眼看屋里,只见小寿子一人搬了许多东西进来。
并在桌上分明别类的放好,有绸缎,有新做好的衣物,还有装点心的盒子。
徳贤没带任何装饰的纤纤玉手在那匹宝石蓝的绵缎上缓缓抚着,丝锦织就的缎子摸在手心光滑如无物,这样的轻这样的软,如初生婴儿的皮肤,“是净昭仪她们叫人送来的吗?”
小寿子终归是年少,见了好东西高兴得脸上笑开了朵花,他应声指着桌上的东西一一回道,“这是净昭仪娘娘托人带进来的花缎,说是快到春天了,给主子您裁几件新衣裳!”他指得正是徳贤手中这匹。
徳贤淡淡一笑道,“在这种动荡的局势下,美菱还能深得皇上记挂,真是难得,但愿皇上不是图一时新鲜,否则这般恩宠,美菱将来指不定要被多少人生吞活剥了呢!”
红菱正拿手巾吸干徳贤发上的水滴,闻言奇道,“主子,这花缎不是宫闱局按宫里各位主子的位份分配的吗,与皇上记挂有何干系,净主子是娘娘了,照例是应该有几匹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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