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阴妃被太宗的态度给惹急了,就欲起身和他理论,然起到一半看到萧美人在旁,生生咽下了这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她才不要给这个女人有机会看戏呢。
在太宗的示意下,萧美人好整以瑕的坐在了阴妃旁边,旁边早有宫人为她铺好了餐具。
见此,徳贤方知原来那个空位是为她而留的,她与太宗之间空间发生过什么事,他们的样子实在太奇怪了。
“皇后娘娘,久违了!”这是萧美人坐下后对阴妃说的第一句话,话中她依旧沿用着旧时的称呼,也是,她进宫得宠那会儿,阴妃可不就是坤宁宫中母仪天下的皇后吗?
只是如今说出来却成了一种极大的讽刺。
阴妃的脸如染了色的画布,五颜六色,精彩至极,偏生还要忍住,真是难为了她。
太宗此时已回原位坐下,但是他的情绪已不如原先那般高涨,南阳进宫较晚不曾听太宗提起过关于萧美人的事,所以一下子也无从讲起,只能无声的抓着他的袖子,感受到她的关心,太宗回眸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
席间气氛低落,美菱睁着黑白分明的眼在太宗与萧美人间来回着,突然她将自己面前装着单笼金丝酥的小碟举到太宗面前,“皇上,我把我最喜欢吃的东西给您吃,您别不高兴了!”
金丝酥每人两个,分盘而装,这道点心内软外酥,香甜软口,美菱适才已经吃了一个,剩下这个没舍得吃,现在却把它拿给了太宗。
瞧她忍痛割爱的模样,太宗心情一下子舒展了不少,温言道,“你自己没得吃不会难过吗?”
美菱歪着头认真地考虑了下后,狠狠地点着头,“会!不过臣妾更希望皇上开心。”
闻言太宗终于再次大笑起来,因萧美人出现而压抑的气氛随着这声笑又再次松快起来。
这时韦贵妃优雅地抹了下唇后似笑非笑地道,“净昭仪对皇上真是好,难怪皇上要这么疼你了!”
自徳贤告知美菱那次的事乃是韦贵妃设下的一个圈套后,她对韦贵妃就惧怕得很,处处躲着她。
即使不幸遇见了也是远远地避开,不敢再像以往那样自在嬉笑,半晌不见她回答,韦贵妃又道,“净昭仪怎么了,天还没冷你就开始发抖了,难道是身子没全好,又开始不快了?”
她愈是问美菱就愈是不敢答,太宗与南阳均不知其间蹊跷,只道真如韦贵妃所言,问其身子何处不适,美菱只是摇头。
徳贤远远地望着,知是韦贵妃与之为难,一下子间又想不出什么法子,正值此刻,原低头饮酒的烟洛忽地把杯往桌上一放,站起来道,“若说对皇上好,韦贵妃娘娘只怕亦不逞多让吧!”
她站起来太突然,徳贤未能及时拉住,唯有在一旁悄悄扯她的衣摆,徳贤知其是气不过韦贵妃对美菱的所作所为,只是她这般太鲁莽,不料烟洛不仅未有所在意,反而拨开徳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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