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蒙夸奖,禾秀并未露出半分喜色,手指绞着衣角,也不答话,只是不安地笑了一下,对她这般不懂礼数的举动,徳贤只是笑笑不曾斥责。
反是蝶云飞高声喝斥了她几句,然后换了笑颜对徳贤道,“这小丫头不懂事,望美人您莫要生气。”
说完这句他又扭头对禾秀道,“还愣着做什么,快退下去,省得美人主子见了你心烦!”
禾秀慌乱地点点头,扭身欲走,原本一直冷眼观场的徳贤开了口,“慢着,我还有些事要和禾秀姑娘说!”
她如何能放这关键的人物离开,否则岂不是白来这一趟了,而且这个蝶班主刚才的样子分明是在做戏,为的就是支走禾秀。
这个人可疑的紧,为防有变,徳贤朝妙玉他们使了个眼色,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指了两个方向。
二人跟随她多年,无须言语就明白了小姐的意思,不动声音地挪动着脚步。
既然徳贤已经挑明了有话要问禾秀,蝶云飞不敢再有动作,只得讪讪地退过一旁,徳贤扶着阿朱的手站了起来,踏前几步对禾秀婉言道,“你可曾听过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诗?”
果然她刚问出这句话,禾秀,蝶云飞,还有人群里的某个人脸都白了几分颜色,禾秀低着头嗫嗫地说了声读过。
“既是读过,那想来是不会错了!”徳贤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未等人明白是何意思,她就将藏在袖中的鸳鸯取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慢悠悠地展来,并将题诗的一面朝向禾秀。
“你看,这扇中的题名与你是一样的呢,可是你的随身之物?”自她拿出檀香木制成的鸳鸯后,那些人脸上仅余的红色也在一瞬间全部退去,只余下一片苍白。
“我……我……”禾秀吱唔了半天也没能说上话,央求地目光瞥向蝶云飞,最后似得了什么指示,咬着唇道,“不是!”
“不是?”徳贤只惊讶了一下旋即恢复了平静,冲阿朱道,“去取文房四宝来,让禾秀姑娘写几个字来对对笔迹,兴许是太久没写,禾秀姑娘连自己的字是什么模样也忘了!”
看她言辞闪烁,定然是心中有鬼,否则怎么会睁眼说瞎话。
禾秀一听要对笔迹,顿时慌得腿脚发软,膝盖一弯跪倒在地,方方正正的砖地被烈日烤得滚烫。
尽管隔了层衣物,但灼热依旧毫无阻碍的传了进来,“民女知错,这饰物……确实,确实是民女的。”
旁边的蝶云飞似有话想说又不敢说,手使劲地在背后打着摆子,从徳贤的角度望去,恰好能看到地上手动的影子,她也不说破。
只是勾了勾嘴角,她倒要看看这人能搞出什么动静来,相较于禾秀,这个蝶云飞可滑头多了,还是从禾秀嘴里撬东西容易些。
徳贤在心中冷笑,她俯视着禾秀的头顶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檀香木制成的鸳鸯何以会出现在麟德殿的画舫里,你们不是不许出现在戏台和后院以外的地方吗?还有…。。”
徳贤摇了几下檀香木制成的鸳鸯,眼瞅着垂在扇坠上的宝珠,声音骤然降了下来,“这颗宝珠少说也值好几百两银子,你不过是一个唱戏的戏子,哪里来这么多钱?”,还是从禾秀嘴里撬东西容易些。
徳贤在心中冷笑,她俯视着禾秀的头顶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檀香木制成的鸳鸯何以会出现在麟德殿的画舫里,你们不是不许出现在戏台和后院以外的地方吗?还有…。。”
徳贤摇了几下檀香木制成的鸳鸯,眼瞅着垂在扇坠上的宝珠,声音骤然降了下来,“这颗宝珠少说也值好几百两银子,你不过是一个唱戏的戏子,哪里来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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