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谬赞了。”叶辰笑了笑。
“来来,我们继续下棋,将这盘棋下完。”乔义民说道。
“正有此意。”叶辰笑道。
……
半个小时后。
叶辰笑着拱手一礼,说道:“乔老,看来我侥幸赢了。”
“不,叶医生你过份谦虚了,你这绝对不是侥幸,你是有真棋艺的,特别是最后那一招以假乱真,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乔义民说道,虽然他输了,但却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很是高兴。
“乔老的棋艺也是很好,请君入瓮用得很妙。”叶辰说道。
“但你其实早已经识破了,故意深入虎穴,来了一招出其不意。我这请君入瓮到是成玩笑了。”乔义民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
叶辰被乔义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用手指摸了摸鼻尖。
“叶医生,你对下棋有何看法?”乔义民突然问道。
“都说下棋如人生,我看倒也未必。”叶辰轻轻摇头道。
“哦!怎么说?”乔义民略显惊讶道。
“下棋需要考虑的不止眼前要走的这一步,还要考虑到走的下一步,下下步,还要考虑对方如何走,甚至要考虑到全局之势,需要不断的计算,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可能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输掉整盘棋。”
“如果人生也如此,每天都想着各种各样的算计,不断勾心斗角,不是防着这就是防着那,总想赢得这个,获得那个,甚至为此不择手段,这样的人生未免太过无趣了。”
“人活一生,要活得逍遥舒心,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并且无愧于心,有属于自己的追求便可,若是每一步都要计算得天衣无缝才敢走,那么岂不是活得太过累了,这样的人生太过无聊了。”叶辰声音坦荡道。
“哈哈,说得好。”乔义民大笑了起来,“人生的确不应该如下棋那般,要算好每一步才走,活得的确是太累了!还是活得逍遥自在好啊!”
“但人生也是有许多身不由己的。”叶辰在心中暗暗叹道。
“叶医生,你是第二个能够下棋赢我的年轻人。”乔义民笑道。
叶辰问道:“那第一个人是谁?”
“我孙女。”乔义民回答道。
叶辰微微有些惊讶:“你孙女?”
乔义民点点头:“嗯,正是。”
叶辰之所以惊讶是因为,乔义民的棋艺算得上是高手了,能够赢他的肯定是更厉害的,而现在围棋高手中年轻人并不是很多。
“乔老,这次你叫我来的正事可是帮你孙女治病,可是怎么却一直不见你孙女呢?”叶辰问道。
“别急,她马上就来了,而且你应该还会认识她。”乔义民高深莫测的一笑。
叶辰笑了笑:“可能会认识。”
前提是叶辰没有猜错的情况下。
“爷爷,你是不是又找人给我看病了。”
动听悦耳的声音传来,宛若空谷幽兰,可以想象能够拥有如此动听声音的,她的主人会是怎么一个美女,并且叶辰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
视线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叶辰看到了一席白色长裙的少女,一头乌黑的长发,皮肤白皙,宛若羊脂白玉,绝世容颜,眸若秋水,朱唇皓齿。
少女正朝这边缓缓走来,之前她给叶辰的感觉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而这一次仍旧是。
这个少女应该便是乔义民的孙女了,而叶辰却还真的认识呢!
但却并非乔义民所说的那种认识,也并不是也所想的那种认识。
这个少女居然是君水柔,就是那晚叶辰在海边救下的女子。
用天眼查看了一下君水柔的信息,叶辰便明白了个大概。
“哈哈,怎么样叶医生,我说你认识我孙女吧!我孙女就是大明星乔雨柔,你们这些年轻人没有一个不认识她的。”乔义民一脸得意的大笑,仿佛这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有个大明星孙女也的确件让人高兴自豪的事。
乔义民本想在叶辰脸上看到大惊的神情,再然后就是看到大明星的惊喜神情,可他却是失望了,叶辰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就又恢复如初了。
而这时君水柔也是见到了自己爷爷身旁的叶辰,绝美的俏脸上露出的惊讶又惊喜的神情:“是你,叶辰。”
叶辰点点头:“嗯,没想到会在这再见到你。”
乔义民看看自己的孙女,又扭头看看叶辰,疑惑道:“你们之前讲过吗?”
“嗯,见过。”叶辰点点头。
“见过,什么时候见的?”乔义民一脸疑惑。
君水柔和叶辰却只是相视一笑,不做解释。
“爷爷,你给找的医生就是叶辰吗?”乔雨柔忙转移了话题,同时她也很好奇叶辰是不是爷爷口中给她看病的那个医生。
乔义民点点头:“嗯,就是叶医生。”
闻言,乔雨柔惊讶的看向了叶辰:“叶辰,你会医术吗?”
不怪乔雨柔会惊讶,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惊讶的,叶辰太年轻了,要是在医院当个普通的医生她还是可以接受的,但爷爷怎么可能给她找那种医院里的普通医生来给她看病呢!叶辰的医术肯定不一般,不然爷爷也不会找他了。
“嗯,我会医术,水……雨柔姑娘你得了什么病吗?你看上去不想生病了的样子。”叶辰说道。
乔雨柔的面色健康,气息也十分的正常,并不像是生病之人。
“唉!叶辰我来跟你说吧。”乔义民深深的叹了口气,“雨柔她的病有些特殊,甚至可以说很奇怪。”
乔雨柔那绝美的脸上闪过一抹黯然之色。
叶辰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乔义民的下文。
“雨柔她得的病,我们其实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因为从来没有出现过类型的病症,这种病十分的奇怪,自雨柔出生以来,就会经常莫名其妙的睡着,一开始我们觉得这是正常的,小孩子一般都会比较嗜睡嘛!但雨柔渐渐长大,这种嗜睡却没有因此得到减缓,反而越来越严重,经受会突然睡着,而且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并且睡眠的时间还不一定,有长有短,短则几分钟,几个小时,长的时候可能好几天,最长的一次是睡了一个月。”
“我们给雨柔找了很多医生,去过很多有名的医院,却都是一无所获,没有人知道她这是什么病,更说不上治疗了。”乔义民说完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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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乔义民所述,叶辰脑海中闪过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