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1/1)

接上文

贞德的独白:

我非圣女,即便我无数次否认这样的事实,在他微笑的敷衍下,也总是无济于事。这样总归会有一些小小的失望,在众多人的尊敬下,我多么渴望他能够给我不一样的回答——我自认为他是唯一能够看穿我的人,我也是唯一一个能够理解他的人。

即便在平日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那脆弱不堪的内心也逃不过他的双眼,所有的不堪与秘密被暴露于空气中,是那般的尴尬,滋味万千。

如果能抛却曾经的所有,站在相同的立场,我想我们一定能够成为无人可以匹敌的战友,只可惜这一切也只是我个人的、自私的愿望——啊啊、是否这样的我,也与你没有什么区别了呢?

你是否会因此而嘲笑我呢?前路永夜,我想我们都需要彼此来相伴,以朋友的身份,敌人也未免不可,就连Ruler的身份也不必眷恋。

我们被世界所抛弃,但我们永远不会抛弃彼此,一直相互制约,相互促进,仅此而已。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完全没有在意对方轻率的态度,热情的笑了一下。“是的,请问这里还有可以长租的房间吗?钱什么的不是问题。”

织田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桌上,单手托腮,脑中还回想着晴明的死讯。可惜了一个家臣,他也许还有些发展空间的。

当然有,只要租金足够,吾可容汝住至世界毁灭之时。轻叹一声,将那个讯息丢在脑后,用指甲敲了几下桌子,思考片刻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

前提是汝能存活至那时喏……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非常明敏锐的察觉到背后人的动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转身走向走廊。“谢谢了。”

在走出一段距离后,脸突然变得严肃无比,对着看起来空无一物的手腕轻声说道。

“芭芭拉,他们说的没错,这里……绝对不简单!”

女神天子从楼上扶着楼梯缓缓的走下来,折断的翅膀明显好了很多,头上的伤也到达了不用绷带的程度。

“唔,果然那场比赛就不该那么乱来,嗯?”

看着楼下的人的动作,表面上看起来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在天子看来却是在对着一个微小到普通人看不见的通讯器说话。

算了,不管他了,我还是去问问看有没有茶吧。

很明显,以天子的听力和视力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在干什么,不过没有放在心上而已,她现在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残废而已。

天草四郎时贞:“呐,贞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这一个愿望么?”

闭上了双眸,轻靠着木制的床头小声说道。一会儿,睁开了双眼,抬头看向了洁白的天花板,陷入了回忆。

“那天,我看到了。人类的罪恶,人类的丑陋,人类为谋取事物对他人的痛苦无视的态度。人类既不完整,又脆弱,所以才需要他人的帮助。

我,就是那个要帮助他们的人,不管是谁,是仇家,是敌人,都要无条件的拯救他们,不管使用什么手段。”

眼神忽地变得渗人了些,左手用力握拳,带着当时的不甘与那时的耻辱而愤怒地捶向了墙壁。

——谁惹怒了恶鬼?这事我跟蜻蜓说了。恶鬼的棒槌上有着十字坠。是我,我惹怒了恶鬼。

亚瑟·潘德拉贡被哄上床之后,过一会醒了过来,扭动了会身子,又举起有些无力的手擦了擦眼睛,缓慢的从那床上爬起。

今天又会遇到什么呢。

没几个人能看着未来。

捡起床边的外套,穿了上去,摇了摇头,听到外面响着脚步声,于是向门边走去,打开了那扇门。

人呢?不在么?还是说......

小孩的幼稚想法在心中浮现,但是随着头往右边探望打消了这个念。

熟悉....在哪里见过。

走到了那人后面,扯了扯那人的衣角,并没有管里面的两个关系有些"微妙的人"

捡起床边的外套,穿了上去,摇了摇头,听到外面响着脚步声,于是向门边走去,打开了那扇门。

人呢?不在么?还是说......

贞德:“执着是固然好的。不过您的愿望着实危险了些...”

被称为圣女的少女微微眨了一下泛光的眸子,回想起了一幕幕。在法兰西的为国战争...以及少女不想看到的...

那火刑的画面——

“不过...请您不要认为人类都是丑恶的,但是...人类还有善良的一面...不是么?”

看着时贞先生闪光的眸子,轻轻抓着时贞先生的手在胸前画着十字。

“我的经历和时贞先生您十分相似,但是我却没有这么做,因为仍是有一些善良的人值得我们去为之拔剑。”

雅格威尔:“呵……”

无数阴影聚集在一起,渐渐组成一个人形,随即轮廓与面貌渐渐清晰,以黑色为主色调着装的男子在公寓前成型。

“是这里没错了。”

前脚迈向公寓大门,大门便是自动打开了,卖着幽缓的步子,朝着公寓内部缓缓散步。

没有行李,作为世界所有邪恶的几何体,本性并不邪恶,但也无牵无挂,作为一个世界意志所需要背负的就只有这个世界而已,行李是不需要存在的。

在很久之前自己的分身就为自己预定好了房间,305是自己比较喜欢的号码之一,所以自然是这个数字的房间最适合自己。

红色的眸子微闭,随即睁开,了解了这个地方所有的规则。

转过身,身形瞬间消失,又在305房间内重新出现,开门走下公寓的楼梯。

“真是冷清……”

亚瑟·潘德拉贡看到了里面的两个人正在做一些令自己不解的事情,于是挥了挥手。

“你们...在做什么?”天真的看着,也许是因为自己太小了吧?

这两个人....真是奇怪呢...心中这么想着。“有注意到我什么的么..”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看到一边的小孩,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便走过去露出一个笑容,试图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消息。

“你好啊,孩子,我是这里的新住户!”

MonteCristo:“这是不应被铭记于人间故事,更不具传颂其意义。仅是属于马赛水手的苦痛是该湮灭在恩仇之路中的可悲过往,作为坟墓埋葬,最终是成为复仇鬼的诞生伊始。”

那是汇聚世间苦痛之地,即为滚烫炎狱灼烂身躯。

那是愤怒哀叹不逝之地,混淆时空概念永续永存的疯狂。

那是禁锢生命和黑暗之地,阻隔救赎光芒包裹人世之恶化为囚笼。

怒涛和海鸥的鸣叫为穷徒奏响末路之歌,却是没有终结之日,直至死亡也将仅存的执念束缚,最后去亲吻腐朽的概念将自己融入了这所监狱。纯粹的恐怖令人世人畏惧。

所谓幸福、光明前途被突兀的折断,来自背后的子弹为水手原本光辉的前途划上了休止符,不及回望思考便投身至无垠恐怖。被剥夺了自由,削去了念想,似是凝聚了沉沦诱惑的恶魔搂住脖颈向深渊拉扯,甚至连之惑语的吐息都能感受得清楚至极。

若想活下去,想要秉持这本能的欲望只得挣扎,哪怕皮肤乃至血肉都腐烂也要撑起躯骨。仅是一丝怠惰都会成为搅碎心脏的刀刃,若是沉眠于此,尸首善终都会是奢望。

哈维.丹特(双面人)站在公寓屋顶上,清楚的注视着城市的全貌。月光照耀着城市,也照亮了其中的黑暗,无表情的注视着夜空,毁容的一面被黑暗笼罩,无法看清。无言的抛出手中一枚硬币,落在手上,正面,眼角余光睹见不远处的小巷里,又一个抢劫的恶心的场景。

“运气……真不好。”丝毫没有去理会那边传来的求救声,依旧看着夜空,随后,突然张开嘴,极其沙哑的声音从筋肉相连的裂嘴传出。

比正义更重要的,是公平。而达到公平的最好方式,就是抛硬币那么简单。

正面。

女神天子在楼底下竖起一个梯子,从下面缓慢的爬上来,仍凭着微风吹拂着自己

啊,好想自从受过伤后就没有再一次上来了她看着哈维,默默的坐在了旁边。

“哈维先生,你也来吹风吗?”她揉了揉自己的伤痕,尝试与这个十分神秘的男人对着话。

哈维.丹特(双面人)“嗯。”

没有回头,非常简短的回应了对方的问题,随后,将毁容面稍微用头发遮盖了一下,继续注视着刚刚结束抢劫的地方。

女神天子望向对方所望向的方向,看到了发生的事情。“哎…”瞄了一眼对方刻意遮挡的脸,无奈的笑了一下。

“哎,我会帮你解决的…”说着,她渐渐的爬下了屋顶,但是还是看了一眼对方。“只是希望,你可以回到你从前的样子。”

织田信长“真无聊啊……”

夜晚总是没有什么人会出现,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事件会发生,长叹了一口气,寻思着要为了消磨时间做些什么。

起身走出公寓,抬头看着天台,勾起嘴角。

去巡视一番吧!

脚下蓄力,猛地向上方跳起,借用楼房上的一些装饰作为落脚点,再次向上跳跃,最终稳稳地落在天台上,屋顶的清风吹拂脸颊感到意外的清爽。

自己正巧站在交谈中的两人身后,两人的谈话也毫无遗漏的全部收入耳中,嗤笑一声,待天子下去后接着那人之前的话继续说到。

比公平更重要之物,为胜利。汝不这样认为么?哈维·丹特。

哈维.丹特(双面人)头稍微向后看了一下,随后便转过头继续俯视着大地,抛出硬币接在手上。

没有公平的胜利,只不过是无能者自大的谎言,被你所追崇的荣耀,也是塑造在公平的前提下的,否则终究只是虚假。

织田信长依靠在栏杆上,抬头望着夜空,回想着往日厮杀的场景。

唯有胜利可创建规则,唯有规则可确立公平。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世间之基本规则即为此物。又何谈虚假呢?

哈维.丹特(双面人)回头看着眼前的人

我知道,世界本身是不公平的,也不可能公平。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没有人愿意来维持这个公平,即使有人愿意也没有人有这个能力,即使有人愿意也有这个能力,他也没有这个时间,把世上人一一称过。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硬币。

“而我所做的,仅仅是维护自己内心所坚持的公平。”

马修·威廉姆斯金发的青年提着行李箱站在了公寓门口,手里还抱了只……熊。

“第一次离开自己家这么远唉……早知道就让总理先生帮忙租一间公寓了……我要加油了!对吧,熊吉先生……?谁……?……是加/拿/大啦……为什么还不记得呢……”

深吸一口气推开公寓的大门,轻声问道。

“那个,有人吗……?”

哈维.丹特(双面人)坐在公寓大厅的沙发上,自顾自想着事情,突然听到了门外者的声音,回头看向对方。

“坐吧……公寓的主人暂时不在。”沙哑阴沉的声音从面无表情的脸中传出。

岚从楼旁的拐角探出头,四处张望。

“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呢……这个城市里有我要的东西么~”

发现公寓

“啊,公寓!找东西也要先找个地方住下吧……话说这么晚了,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啊。”下定决心,用法杖敲了敲门。

“那个……有人吗?”

塔奥基默默地从楼上下来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想着那个叫安倍晴明的人,擦枪的手一顿,狙击枪顿时变成了一堆零件。

“是我没有救他……所以他才回不来了么……”

织田信长坐在那人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可怜的狙击枪被那人摧残,替它感到有些可惜,长叹一声后靠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大厅内的吊灯。

汝即使此时悔恨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将此作为经验,锻炼自己。

门外似乎传来声音,偏了偏头,看向大门的方向。

“门外的家伙,此处有人,进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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