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要真想分,也得生完孩子再说,这有人看着都能动了胎气,要是没有人看着,指不定还会发生些什么呢?”廖母怎么说也不愿意他们搬出去就对了。
“家里有保姆,怎么会没有人看。”廖凡铁定了心要单过,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错过了这次,就很难有机会把这个问题给提出来了。
“保姆怎么能跟自己的家人比,他们粗手笨脚的,你觉得能把时允给照顾好吗?”廖母这样,有点太蛮横无理了,但她却一脸的傲慢,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说辞有哪里不对。
“亲家母要是不放心,在时允安胎期间,就先回我们家去住吧!由我来亲自的照顾她。”时母插声,想着能尽早的把这一事情给解决了。
“笑话了不是,这廖家的儿媳妇,凭什么要回你们时家去安胎啊!别忘了,时允就是在你们时家动的胎气。”廖母一直的端着架子,总认为自己家比时家有钱,所以才这样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只是个意外而已,谁也不想的。”时母好脾气的说着,之所以不跟对方针峰相对,那是为了时允着想,担心过后对方会把气给全都撒到时允的身上去,这样的话,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你都说了是意外,那难保不会还有着下一个意外的发生。”廖母嘲讽的撇了撇嘴,感觉像是要跟时家撕破脸皮那般不依不饶着。
“依你的意思,在你们廖家,就不会有任何的意外了吗?”时逸说着冷笑了下,目光深邃而又夹带着犀利之气,可见他隐忍得有多辛苦。
“这个当然,也不想想看,我们家养了多少佣人,哪像你们,连个帮忙搞卫生的都没有。”廖母说着嘚瑟的鄙夷了时逸一眼,满满的优越感在爆棚。
“我们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做个废人。”时逸漂亮的反击回去,真以为他们时家请不起佣人吗?笑话了不是,也不看看他们是什么身份,之所以不请佣人,只是不想家里有陌生人走来走去而已。
“你这是在暗讽我们是残疾人吗?”廖母对时逸,很是不喜欢,觉得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什么残疾人啊!”一妩媚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在看见时逸的时候,却娇羞的笑了笑。
“贝贝,你来得正好,看看他们,都是怎么攻击我的。”廖母一看见女儿进来,底气瞬间的充足了。
“哎呀妈,瞧你说的,什么攻击不攻击啊!都是一家人不是吗?”廖贝贝说着冲时逸笑了笑,如果说感觉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喜欢对方才对。
“什么一家人啊!你这丫头,莫非是脑子进水了不成,我们跟他们,怎么可能会是一家人。”廖母气恼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正在那不停的冲自己使着眼色呢?
“谢谢你的觉悟,我们啊!还真的不是一路人。”时逸再好的脾气,也被对方给气得乱了心绪,所以嘲讽的话也就跟着说了出去。
“切!谁稀罕啊!”廖母冷嗤了声,压根就不记得了自己到医院来的目的是为了探病而来,而不是说吵架。
“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已经吵到孕妇休息了。”一护士走了进来,对他们的吵闹做出了批评。
“抱歉!我们会注意。”时逸不好意思的道着谦,如果说不是因为廖母太咄咄逼人的话,他也不会气不过的怼了回去。
“注意着点,这是医院,不是自己家,怎么闹都行。”护士估计是看见时逸好说话,所以才会忍不住的多说了句。
“你怎么说话呢?是医院怎么了,难道说我们不给钱啊!”廖母一听,可就不太乐意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让你们多照顾着点孕妇的身心健康而已。”护士见廖母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由得紧张的往后退了退。
“你说谁身心不健康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嗯!我看你就是欠教训。”廖母说着,扬起手就给了护士一巴掌,可是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全部的人,都为之的愕然,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动手打人。
“我……”护士手捂着脸,压根就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的鲁莽不讲理,所以眼眶泛红,一脸的委屈。
“我什么我,怎么,还嫌教训不够,想着再来一巴掌吗?”时母说着再度的举起了手来,可却被一大手给抓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秦卿尘怒视着廖母,一脸的阴霾。
“秦医生。”看见秦卿尘到来,护士赶紧的躲到了他的身后,感觉就好像是找到了亲人那般。
“你谁啊!给我放手。”廖母继续的叫嚷着,就像个泼妇那般。
“怎么,打了我医院的人,还不知道我是谁吗?”秦卿尘目光凛然,绝不会姑息这一种不讲理的现象出现在仁伈医院。
“狗屁,一个小白脸而已,我知道你干嘛?”廖母说着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秦卿尘却捏得更紧了,连半点要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可以,这很强势,前提是,你马上给我滚出仁伈医院,永远不许踏进一步。”秦卿尘最恨的便是别人骂自己小白脸了,所以气得一脸的通红。
“笑话,你说滚我就滚啊!你说不许进我就不进啊!你真以为这医院是自己家的不成。”时母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多大的笑话那般。
“就是,自不量力。”廖贝贝嫌弃的斜睨了秦卿尘一眼,完后傲娇的命令着,“还不快给我放手,小心我告得你倾家荡产。”
人,倒是长得不错,只可惜看着少了几分的气势,还是时逸多有味道一点。
“回头,我非要找你们院长投诉不可,让你在这一行再也干不下去。”廖母嘚瑟的说着,就好像她有多大的权利那般。“不好意思,医院正好是我们家开的,所以,你们现在可以滚了。”秦卿尘说完用力的甩开了廖母,嘲讽的扫视了廖贝贝一眼,又一个喜欢以金钱来衡量别人的庸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