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皖盯着那张神色微变的小脸继续哼笑,“你要不要再继续试试,他会选择我这个‘工具’还是你?”
她不能这样被傅念安迷惑,这么久以来她从来没有往那些方面想过,但是之前她却一直在疑虑这个问题,今天傅念安这么一说,所有谜题好像都解开了。
傅斯年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她是有目的接近她的,凭借他对傅明哲的了解,也一定能轻而易举的猜出是傅明哲在背后搞鬼,但是有一点她还是不明白,香江市那么多名门之后,为什么偏偏是她?
“你想怎么样?”傅念安也毫不畏惧的开始迎战。
“喝酒!看他来接谁?”黎苏皖收回思绪举起酒杯扯了下唇角。
虽然听起来极度幼稚,但是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好!”傅念安的妒火成功被激起来,毫不犹豫的迎战。
安以陌坐在背后,拿着手机给黎苏皖支招。
别喝多了,做做样子差不多就行,要不然待会傅斯年,你还有意识分得清胜负吗?
黎苏皖收到消息后,对着她不动声色的轻轻点头。
安以陌将桌上的酒喝完之后,起身走向站在吧台后观望的温尚诩询问,“你们这里有没有隐蔽一点的地方?”
温尚诩对上那双美目,目光复杂的询问,“你说的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就是她吗?”
“怎么?看你这眼神,舍不得啊?”安以陌靠在吧台一脸不屑的哼笑,“我告诉你,好看的玫瑰,往往都是带刺有毒的!”
“你是在说你吗?”温尚诩晕开一抹笑,凑近她挑眉。
“对啊!所以适当保持距离,小心毒发身亡啊!”安以陌神色夸张的对着他挥了挥手。
温尚诩牵了下唇角,深吸了一口气,一脸陶醉的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流你个鬼!”安以陌瞪了他一眼催促,“快说,有没有能躲起来的地方?”
温尚诩指向酒吧入口处后面的隔断道,“哪里可以遮住视线。”
“早说啊!”安以陌兴奋的跑过去,却发现里面有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着,像是在谈什么事。
安以陌犹豫了一下,坐在其中的一个男人身旁讪笑,“不介意我在这里插个座位吧!”
“介意!”对面的中年男人面色凝重的拒绝。
安以陌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略带不悦的审视着对面的男人。
她平时无论在哪里,都是被人求着拼桌的那个,今天这个老大叔竟然拒绝她。
安以陌想着突然捂脸啜泣起来,“我的男朋友……不对,是我的老公被人拐跑了,我要来这里看一下,那个可恶的小三到底是谁?要是今天还抓不到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要成个没爹的小可怜了……啊……”
三个男人拧着眉盯着那抹捂脸恸哭的身影,最终还是敌不过她,起身离开了座位。
从指缝看到三人离开的背影后,安以陌挥手道,“谢谢啊!”
目送三人离开后,她放下手,瞬间停止假哭,晕开一抹得意的笑,目光落在桌上的酒瓶上后,一脸兴奋的拿过来惊呼,“哇哦!大叔就是有钱,好酒啊!”
她端着酒瓶准备倒酒时,一旁传来温尚诩的声音,“怀着孕喝酒对宝宝不好吧?”
安以陌转头,只见温尚诩双手环胸倚在隔断旁,浅噙笑意的盯着她的动作。
安以陌翻了个白眼,取过杯子和冰块继续手下的动作。
温尚诩坐在她对面正色着道,“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可以来做他的爸爸!”
“滚一边去!”安以陌不耐烦的蹙眉,“你是来冷嘲热讽的打算兴师问罪是吗?告诉你,本小姐没有脸皮,你说了也没用!”
温尚诩被那张理直气壮的小脸气笑。
这个丫头,活脱脱就是个女流氓,他阅人无数,还没见过像她这种人呢,不过……也挺好玩的。
温尚诩调整了下情绪,呼了口气道,“那三个客人是我们酒吧的VVIP,基本上每晚都来,每个月的消费都在六位数以上,你害我损失他们,等于损失了我酒吧的一半收入,怎么办?”
安以陌睨了他一眼,也一本正经的道,“那我陪你吧,我尽量多多光顾可以吧,我做不到他们的月收入,但一般还是没有问题的!”
温尚诩狐疑的睨着她,“你是说你也最少每月消费五位数?”
“喂!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啊?六位数的一般怎么能是五位数?三位数好吧!”安以陌说着还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温尚诩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几下,败下阵来。
这个小流氓!服了!
安以陌不理会他几乎要气绝的表情,半跪在沙发上,通过隔断的缝隙向黎苏皖和傅念安的桌子上看着,她们俩还在喝。
安以陌重新坐好,端着酒杯悠哉悠哉的慢慢品尝。
温尚诩盯着那张陶醉的小脸试探,“你刚才跟她……说了什么?”
安以陌睨着他哼笑,“怎么?你真的对那朵毒玫瑰有兴趣啊?”
“要有也是对你这朵毒玫瑰有。”温尚诩笑着打马虎眼。
果然,安以陌鄙夷的睨了他一眼,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苦口婆心的劝道,“做人不要太八卦,好奇心害死猫!”
“我是为了了解情况后,很好的帮你,比如说……以后可以把她拒之门外,禁止进入啊……”
温尚诩的话还没说完,安以陌就兴奋的接过话道,“我这个人多么的心软,我能跟她说什么,当然是苦口婆心的劝了,可是我看她听不进去,执迷不悟,就是要做小三,那就没有办法了,你说到做到,以后不许让她进来啊!”
“……”这个丫头是又把他套路了吗?
“你跟那位黎小姐是好友?”
“看不出来吗?我们是BFF!”安以陌一脸得意的扬起下巴道。
“你们抓到那个小三实质的证据了吗?”温尚诩继续试探。
“她都打算杀人上位了,还需要什么证据?”安以陌拧着秀眉不耐烦的道。
“杀人?”上次的事是念安的主意还是傅明哲的主意?他以为她是被傅明哲利用,难道主观意识要害黎苏皖的人是她?
“别那么八卦!”安以陌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从座位内爬起来,看到服务生正在打电话。
她兴奋的拍了下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