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脚尖轻点地面,咻地如同一只张翅高飞的雄鹰,腾空化形为一条金光闪闪的大金龙,遨游在天际。
“动作这么大,会不会被人发现?”蓝子墨顿时后悔被在之前在这里设置个阵法神马的,本来秘境就不太平,待会儿人都引来这里可就麻烦了!
“放心,我早就把这片地方给屏蔽保护起来了,旁人是无法探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的!”夜枭拉着蓝子墨软嫩的手,轻轻捏了捏,安慰道。
“谢谢你!”蓝子墨直视着夜枭深幽漂亮的紫色眸子,由衷的感谢夜袭对她做的一切,总在她不经意的时候,把她的后顾之忧都解决好了。
小火一招神龙摆尾,‘哐哐——’的打在不停闪烁着繁复金色符文的光幕上。
待在光幕里的豹子踮着轻快的步子,不停绕着蓝子霖周围游走,蓝子霖识海里响彻着女子愤怒的吼叫声,“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有什么不好的?告诉我啊!!”
这样的问题不绝于耳,蓝子霖被这咒语般的阵阵问声,折磨的死去活来,却说不出话来,难道要他说我对你不够信任,怕你有一天会伤害自己吗?
呵呵呵了,结果这话根本不需要他再说出口,这样的悲催结局便在自己身上得到印证,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任何答案在这样的结果之下,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心里的那丝愧疚在包包发狂的那一瞬间消失于无形了。
他也不愿意探究包包变得这般冲动是以前受过伤害,还是怎样了?现在他只知道要想办法逃过这一劫!
“喀喀喀……”
小火撞了光幕两下后,光幕如同易碎的玻璃,霎时开裂瓦解,而光圈里的豹子躯体如同充气的气球,迅速扩张开来,蓝子霖脚下的纹路更加的摄人心魄,一时间金光大盛,夜枭怕蓝子墨被波及,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后,便时刻关注着小火与豹子之间的战况,他并不打算轻易出手,就让这只豹子成为小火的磨刀石吧!
炙热的金色火龙噗嗤噗嗤从小火嘴里喷发而出,犹如一条灵活的火蛇,死死缠绕在豹子的身体周围,火龙不停的禁锢着豹子,拉扯着豹子的每一丝血肉,火龙如同刀片一般刮在豹子的皮肤上,肉上,不过片刻,豹子就如同泄气的皮球,整个身体变得满目疮痍,血流如注!
‘砰——’
豹子巨大的身子被火龙攻击后,体力不支,径直倒地不起,嘴里还在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仿佛这样能减缓她死去的速度!
小火嘴里的火势一收,巨龙身子在空中盘旋了片刻后,瞬间又恢复了人形,跳到了地上,此时蓝子霖已经被震晕过去,毕竟他和豹子的契约仍在,只要豹子受伤,他的身体也会受到相应的伤害!
小火手指摸着豹子的眉心,手指翻飞捻着一个复杂的手诀,蓝子霖与豹子之间的契约关系线条咻地出现在了小火的眼前,“不不不……”包包嘴里不停的低吼着,小火听而不闻,手指尖滑过一道灵力刀,唰唰几下,契约关系咯的一声被截断了!
‘噗呲——’
包包突然化为人形,并大口吐着鲜血,脸上嘴角都挂着温热的血迹,剧烈起伏的胸口似乎已经停顿,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随时都有咽气的可能!
‘轰咔嚓……’
突然,他们头顶上空乌云骤聚,天雷滚滚,大风乍起!
四周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此时上空仿佛被谁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银色闪电在那道口子里不停游蹿,咆哮着……
小火快速拉起晕倒在包包旁边的蓝子霖后,迅速和蓝子墨等人聚集在一起,手拉手谨防被半空中飞旋着的飓风吹走!
这时,头顶上方传来巨大的嘶吼声,怒不可遏,气势汹汹……
一只巨爪突然从半空中蹿出,把地上趴着的出气多进气少的豹子卷入了飓风之中,包包眨眼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突然,空中再次响起震天怒吼,“你们竟然敢这样伤害我的孩儿,你们都该死!!”
黑色口子里的雷电携带着凌厉的金色灵力,簌簌如雨滴不停的从半空中砸落了下来,带着摧古拉朽之势,地面砸出不上大大小小的大坑!!
夜枭神色冷凛,微眯着眼直盯着半空中乌云深处的那双泛着金光却无比阴寒的双眼,手半举在空中,一道如同流星一般大小的红色光球咻一下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窜入云层之中,夜枭的外衣袍子哗啦啦展开如同一把巨伞,径直把蓝子墨等人护住,顿时半空中的云雾如原子弹一般轰轰的炸开,黑色云层瞬时被驱散,头顶上方顿时再次露出了烈阳。
半空中突然炸开一道阴冷恐怖的沙哑之声:“吾……记住你们了!”报仇来日方长!
可他口中这仅仅几个字,却携带着极强的精神力攻击着下方的几人!
待来人真正的离开之后。
夜枭忧心忡忡的问道:“你们没事儿吧?!”他的衣服虽然可以阻隔一定的攻击值,可也不是百分百的,谁知当他掀开披风,下方一个人都木有!
夜枭整个人都愣住了!(⊙_⊙)?
夜枭扯着嗓子焦急大喊了几声,‘墨墨……’却始终没见到任何的人影。
突然,背后传来的灵力波动,夜枭急速转身,蓝子墨的倩影霎时跃入眼底!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怒吼:“你们到哪儿去了?”
蓝子墨本打算几人一起进入空间躲避乌云中暗藏的高手的,大哥的情况却突然不对,只得先带他进空间治疗!
而夜枭又在专心致志对付敌人,她一时不好半途打搅,结果她出了空间后,敌人就灰溜溜的跑掉了?
心里不由得自豪道:她家男人就是厉害啊!!
夜枭紧绷着张脸,一脸不虞的盯着蓝子墨,蓝子墨感受到空气中的冷冽因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知道夜枭是担心他们,谁让他们突然消失在他眼皮子底下呢,只怕是吓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