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派刺头刺杀小师弟高升,这是小师弟高升最不能容忍的,在山上不是没见到你,该说的话不说,却想暗中捅刀子,不是人干的事。
高升当时就愤怒了,刺头在客栈讲的话,高升觉得是真实可靠的,如果刺头没有参与投毒,是讲不出那个细节的,师父被毒死,你大师兄是不能干脚上船的。
高升在愤怒之下,立即启动地滑功,杀了五个师侄,大师兄就被吓跑了,高升没有追赶,他们刚刚追来,大师兄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一些时候,生怕大师兄在路上设有什么埋伏。万一碰上了,六个师兄弟有损失就不好了。
之后,他们又返回了镇上,没有在原来住宿的客栈住下来,而是,另外换了一家客栈住下了,他们也怕大师兄他们会在夜里偷偷地袭击他们。
他们住进了新的客栈,没有立即睡下,而是在合计明天的行动。
他们计划,明天天一亮就去找大师兄他们算账,他们的住宿地方,肯定还在他们的堂口,反正大师兄他的堂口还在那儿呢,就算他们一时躲到别的地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们到客栈住下,又商量了一些较为具体的细节,高升提出:“明天去大师兄的堂口,对付大师兄,我一个人足矣,你们尽可以放心地对付其他人。”
二师兄又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们还有两个师兄弟一直跟随大师兄,我想他们应该是被大师兄蒙蔽了,他们俩虽然紧跟大师兄,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明天进攻堂口,是不是能对他俩网开一面?”
三师兄立即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二师兄的话,我是赞成,除掉大师兄,就达到我们的目的了,对那两个师兄弟我同意不追究了,”
六师兄说道:“给两个师兄弟留条命,我赞成,但是,对大师兄的徒弟们我的意见是不留后患,毕竟我们杀了他们的师父,若日后翅膀硬了,肯定会找我们复仇的。”
二师兄就问高升:“小师弟,说说你的意见。”
高升说:“具体的我就不发表意见了,反正清除了大师兄以后,我还要回淮城去,我的两个妹妹还是下落不明呢。我得回去找她们呀。这边的事我就不管了。”
二师兄插话说:“小师弟,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清除大师兄以后,我们师兄弟几个一起到淮城去帮小师弟的忙。你们说行不行啊?”
大家都说行,同意立即赶去淮城,帮小师弟找妹妹。六师兄说:“小师弟的妹妹就是我们的妹妹,这个忙,我们肯定要帮。原来你走的时候,没有告诉我们,要不我们当时就跟过去了,说不定已经有了眉目了。”
几个师兄弟纷纷表态,同意二师兄的意见,师兄弟六人同赴淮城。帮小师弟找妹妹。
高升非常感动:“谢谢各位师兄弟,但是我的事只想自己解决,不想麻烦师兄弟们。况且,我在淮城已经惹了祸,还被公安科通缉了,你们要是参入其中,弄不好会适得其反,恐怕还会连累各位师兄弟了,要是有性命之忧,高升就抱憾终身了。”
“这是哪里话,小师弟,你就别说这些话了,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谁叫我们是师兄弟呢?死也好活也罢,大家能在一起做一件事,就是赚了,各位师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呀?”六师兄一席话,已经把话说死了,谁还能说啥呢?
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高升当然就没有再拒绝的道理了,大家没有再往下说什么了。
大师兄率领大家赶回了堂口,就立即清点一下人数,发现仅剩二十四人了。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几天,自己的人已损失了一半。师父祝寿那天,自己带队去剿灭二师弟的堂口,走出去的是四十七人,还不包括两个师兄弟。现在还剩二十四人了。好包括两个师兄弟,实际上,自己的人已经损失了二十五人。
开始的时候似乎很顺利,而且很快就控制了局面,虽然被二师弟击杀了十来人,自己并不慌张,毕竟还是自己掌握着主动权。
现在,小师弟回来了,对自己就构成了威胁。在山上的时候,几个不懂事的徒儿徒孙,由于不认识小师弟,对小师弟采取了不合时宜的行动,从而导致自己非常尴尬,以致想跟小师弟说话,小师弟基本不予理睬。
在二十个师兄弟里面,二师弟的武功跟自己不相上下,也有可能强于自己,但是自己不怕二师弟,自己可以****招致二师弟与死地。所以并不惧怕二师弟,其他师兄弟就更不在话下了。
唯一惧怕的就是小师弟高升了,他的地滑功对自己构成了最大的威胁,所以他就私下和刺头商量,表面上假装投靠二师弟他们,暗地里寻找机会刺杀小师弟,只要解决了小师弟,主动权就还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没想到这个计划被师兄弟识破,刺头被杀,徒儿徒孙还损失了十人,怎么办?大师兄没有找两个师兄弟商量,因为他们对小师弟,没有成见,如果暗算小师弟,他们恐怕会有不同意见。
大师兄只能与自己的得力徒弟商量这个事。
徒弟们也惧怕这个小师叔,个儿不高,武功却是最高,凭真刀实枪地较量,没人是他的对手。只能靠偷袭,暗中下毒手。
所以,师父与他们商量除掉小师弟,都同意暗中偷袭,至于采用什么具体方法,到没人想出什么办法。
大家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一个徒弟提议:“师父,你觉得防火怎么样?”
“防火?”大师兄一愣:“怎么放火?他们居无定所,”
这个徒弟继续说:“师父,居无定所,不等于没办法烧他们,比如说:烧客栈——”
“烧客栈?”大师兄若有所悟,
一个徒弟连忙提议:“不如今晚就去他们居住的客栈放一把火。”
另一个徒弟补充说:“我们在准备一些弓箭,放火之后,我们就躲在暗处,只要发现有师叔逃出火海,就开弓射箭,将他们赶尽杀绝。”
大师兄沉思一会,同意徒弟提议:“好吧,我同意你们的意见,放火,烧客栈。”
一个徒弟说:“要烧就趁早,我们今晚又主动撤退,他们肯定以为不敢去镇上了,他们一定麻痹大意,一定能烧他一个猝不及防。”
“好,我们今晚就动手吊咱精光。好,你们两个去准备十斤松香。”大师兄对两个徒弟说。
“十斤松香?”两个徒弟都愣住了:“这么晚了,到哪里去找这么多松香?”
“必须给我找到,街上就有几家卖干货的,去敲门找,只要有松香,统统拿来。你们去账房哪里拿点大洋,立即出发。”大师兄命令一下,两个徒弟不敢怠慢,立即就出门走了。
大师兄又命令剩下的三个徒弟:“你们去购买五十斤洋油,立即出发。”
“五十斤洋油,应该没有问题。一家买百货的商店就能解决问题。”
“你们去账房拿点大洋,买到洋油就到镇子上去,在街口等我们。”大师兄打发了这三个徒弟,又把其他徒儿徒孙,以及两个师兄弟叫到了一起。
一个师兄弟问:“这么晚了,还要行动吗?”
大师兄带着哭腔说:“师弟呀,不是我想行动,是他们逼我行动的,他们今天晚上,居然杀了我十个徒儿徒孙,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另一个师弟问:“我们去袭击他们的客栈?”
“是,我们去袭击他们的客栈,现在,我们就来详细分工。”
这个镇子上有五家客栈:一个师兄弟带四个人袭击第一家客栈;第二个师兄弟带四个人袭击第二家客栈,大徒弟带五个袭击第三家客栈;二徒弟带五个袭击第四家客栈,余下的人随着我袭击最后一家客栈!
一个师兄弟说:“大师兄,这样把兵力完全分开了,是不是容易被他们各个击破?”
“不会的,烧他一个措手不及,他们逃命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应战!”
“烧?大师兄,这样做是不是太冒失了?一夜烧了五家客栈,官府会不会找上门来?”一个师兄弟有些担心。
“我们一向为人正派,偶尔做一回坏事,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的,你放心了。”
两个师兄弟也不得不点点头,大师兄的决定,他们是改变不了的。只能尊从大师兄的意见,这些年已经习惯了。
“放火的洋油,松香,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就在镇子上等我们了。你们只需要准备好弓箭。”大师兄又吩咐大家说。
“还要准备弓箭?”
“当然要弓箭,他们都是习武之人,你以为一把火能烧死他们?这是不可能的。只能在他们惊慌失措之时,开弓射死他们。”大师兄到现在算是把他的计划和盘托出了:“每个组至少要准备两把弓箭。大家就分头准备吧,半小时后行动。”
就这样,一个罪恶的计划就要开始实施了。十分隐蔽,没有人知晓。
一小时之后,大师兄带着二十来人,出现在镇子上了。
打更人已经敲响了三更的梆子了:“三更夜深,小心火烛!”
打更人一步一步走远了,身影慢慢地消失在夜幕里
打更人走过之后,大师兄立即吩咐道:“各组请注意:洋油一定要浇在门板上,我们不从屋后檐放火,要从门口开始放火,让他们一个也出不来。全部烧死在房间里。两个负责浇油,两个负责点火,点火之后,要以最快的速度撤出客栈,不能作任何停留。你们还有没有不明白的,要问什么的?赶紧问。”
“没有了,都明白了。”
“开始行动——”大师兄下达了这个罪恶的命令。
就在这样个漆黑的深夜,又是没有月亮的深夜,五个小组,二十几个人,各自猫着腰,飞快穿过街道,开始迅速地,一步一步地接近自己的目标。
第一组五个人摸到了客栈的大门外面。客栈的院子里没有一点声响,静悄悄的,人们已经完全进入梦乡了,院子里只有两个灯笼,在一闪一闪亮着,屋子里,有个旅客的呼噜声都传到了院子里,可想而知,院子里是多么寂静啊
这是一桩两层楼的私人家客栈,东西厢房,堂屋都是两层楼,有十七八个住客的房间,
一个人翻墙而入,他们还准备了拌了毒药的肉包了,他们第一步要解决狗的问题,如果院子里有狗,他们首先要把狗毒死的。可是这家客栈没养狗,第一个人就顺利地进入客栈了,然后,他打开了大门,其余四人,就从大门静悄悄的进入院了子。
客栈没人发现,登记处虽然还亮着灯,但是店小二已经睡得跟猪一样。整个客栈寂静无声。更便于他们放火作案。
师兄弟吩咐两个人上楼,两个人在楼下,提着洋油的两个人开始往门上泼洋油,差不多要泼完的时候,两个负责点火的人。拿着绑上松香的木棍,敲破灯笼,松香立刻呼呼的燃烧起来了随后,一根根木棍扔到了房间的门口,洋油见到松香的火,立刻就烧着了门板,大火瞬间窜上了空中。烧着屋顶。
店小二钻出了登记处,大呼:“掌柜的,失火了,失火了。”师兄弟没有在让他喊第二声,抬起一掌,便将他击毙了,店小二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旅客们似乎好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师兄弟一挥手:“撤——”
五个人非常顺利的撤出了客栈,然后,又关上了客栈的大门,从外面把大门栓死了。五个人退到了街道对面躲在了黑暗处。注意着客栈,看看有没有人从大火中逃出来。但是,他们没有看到人从客栈跑出来,应该没有人能逃生吧。
第二个客栈的大火,也燃烧起来了,
第三个客栈也燃起了熊熊大火,
第四个客栈,第五个客栈,都烧起来了,刹那间,火光冲天把整个镇子照得跟白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