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对着我点了点头,手一挥,原本镜子中的李念儿和曲易就出现在了大厅中,正在逃跑的曲易见自己身边的环境突然改变,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不过看到站在自己前面的李春燕的时候,他眼神却变了。
“燕儿,真的是你么,难道你还没有死!”
看到李春燕之后曲易的情绪显得很是激动,冲过去想要抱住李春燕,却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李春燕居然只是灵体而已,他的身体一下子就从李春燕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察觉到现实的曲易脸色很是难看,这种从大喜到大悲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曲易的眼眶变得有些微红,如果不是他情绪控制地好恐怕已经哭了出来。
李春燕看到曲易之后也很是开心,可是看到曲易伤心的表情之后她的难受起来,只不过成为灵魂的她现在已经无法表现出情感波动了。
“曲易哥哥对不起,燕儿没能遵守和你一起玩到大的约定,所以燕儿想要请你们帮我一个忙,将村子里的黑暗揭露出来,为我们这些无辜失去的小女孩们平冤。”
听到小女孩的话我们不禁都有些动容,就在小女孩的话说完的时候,墓碑中许多女孩的灵魂都走了出来,看着那庞大的数量,我们都不禁感到震惊,原本我还以为李春燕的事情只是意外而已,没想到看着和谐的村子后面居然隐藏着这样的黑暗。
为了让我更好地了解村子里发生的真相,李春燕给我们讲述了一下这么多年在村子里发生过的惨案。
小女孩对我们将说很久以前这个村子因为地理位置的不好所以常年都会闹饥荒,那时候村里总有人家吃不饱,每年都有很多人因为饥饿的原因而死掉,为了解决饥荒的问题,所以村里找到一个方士询问情况,那时候方士帮村里的人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将村里未成年的小女孩给扔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凑巧,当时村里的人不情愿地将一户人家的小女孩扔到之后,果然饥荒地问题就解决了,那一年不仅天降甘露,而且村里的收成和往年相比也增加了很多倍。
从那以后村里的这个陋习就继承了下来,每当村子里遇到不好的事情,他们就想到当初方士的所作所为,然后将自己家的女孩或是扔掉或是卖掉,这个大厅中的墓碑全市扔掉火舌被卖掉之后惨遭不幸的村里的小孩,在百年的时间里已经有上百个女孩遭遇不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们的灵魂不能显现太久,所以李春燕的怨魂在说完之后就消失了,然后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在空旷的大厅中,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墓碑,我们三个人都知道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发生在村民身上的怪事并不是因为他们拿走了海神遗迹中的财宝,而是被他们害死的小女孩在向他们表示抗议。
“林偊你听,这里好像有什么声音?”
在我们寻找如何从大厅中出去的方法的时候,李念儿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坟墓中突然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可是我们眼睛所看到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们好奇的时候,大厅中摆在我们身后的一面镜子却突然散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我们三个人的眼睛一晃眼前的环境居然又改变了,这一次我们居然来到了海神的遗迹之外,而且跨越了那么远的距离直接回到了村子中。
就在我们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们却发现村长一行人也来到了这个地方,如果我们没有看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村里的坟茔,因为这里到处都是墓碑,而村长他们手里正拿着铁锹和锤子,在村长的指挥下,村长正带着一帮人在砸墓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里李春燕将我们带到这个地方来的。
虽然我们不知道村长要做什么,可是毁坏他人的墓碑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墓碑是死者身份的象征,随便损坏死者的墓碑可是极为伤天理的事情,我作为相师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村长,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我的声音村长他们立刻停止了行动,李念儿和曲易立刻跑了过去拦住了村长他们,哪怕对这些人有着再深的仇怨也不应该那人家的墓碑撒气。
这时候我终于反应过来我们刚才所在的地方不是真实的,应该是所有女孩的执念所形成地,但是现在村长他们摧毁的确实现实中的坟墓,难道着两者有什么联系不可,否则李春燕为什么要将我们送到这个地方来。
村长见我们突然出现也不免有些惊讶,毕竟我们之前跟他说过我们要去海神的遗迹一探究竟,现在出现在这里也显得很是突兀。
“林偊,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猜离开没多久,不应该这么快回来才对。”
看到我们村长的神色变得很慌张,看来让我们去海神的遗迹明显是要支开我们,在我们去村长家质问的时候村长明显还有事情对我们隐瞒,我们本来以为村长一直在帮助我们解决这些小女孩的问题,看来他一直都在骗我们。
在所有人中反应最大的人就是曲易了,本来他还以为自己错怪了村长,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一个大骗子,听李春燕刚才在大厅中的语气,村里买卖女孩的事情绝对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村长最为整个村子的管事者,怎么可能不知情呢!
怒火蹭地一下燃了起来,曲易向着村长就冲了过去,我和李念儿刚想拦住曲易,可是他身上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睁开了我拉着他的手就向着村长就走了过去。
“村长,我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在这里毁坏别人的墓碑也是为村里人好!”
村长见曲易居然又对自己发脾气,他这个做长辈的自然气不过,他指着曲易愤怒的指责他说曲易从来都不管村子里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资格跑到这里来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