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西式教育筑根基
鬼王十三步练得已经快如鬼魅。这五个人此时的能耐(方言:本领),可以直追大人了。简直就可以当陈家庄的台柱子了。就现在的身手,已经不让大人们多少了,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而已。也没与人比试过。
由于没有过与人搏命过招,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哥几个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是一如既往的,就是一天的闷头练。每天都是一直折磨到练不动为止。
闲着没事的时候,他们就会磨着大人们学习土匪语言,而且一学就学上了瘾。感到语言当中的极其隐晦,犹如猜谜一样的好玩。而且学过之后,还会见着大人就戏耍般地,交谈几句过过嘴瘾。
但是孩子毕竟还是孩子。怎么变也还是玩儿心太盛了。
这不,山里进入了冬季,他们将马匹也牵进了山洞里面喂养。这五匹好马,在山里面放养的,由于没有了羁绊,一天的是自由自在的。养的是溜光水滑的。几乎快变成了野马。
孩子们还不时地骑马狂奔,遛遛自己的爱骑,增加感情。这些马自在的,还有上好的精饲料喂养。过得非常愉快。
冬天雪大,雪歿裤裆深,马跑不快了就不能骑马玩儿了。打出溜滑(东北冬天在冰面儿上玩儿的一种游戏):玩儿冰爬犁:也已经玩儿腻了。没有了速度的感觉。
小龙又相中了自己庄里面一位叔叔家里的一付滑雪板。小龙见过他在冬季,进山打猎使用过这个东西,那是真的很快。
这个东西好啊,在冬天玩儿起来又快,又自在,谁也不耽误谁的。于是又求庄里的木匠,依照模样,按照五人的尺寸作了五双滑雪板。
这哥几个又将滑雪板视为自己的至宝了。舀回家里精心地打磨抛光上蜡,用上好的牛皮作了扣攀儿(方言:系鞋穿鞋带子用的扣鼻子)。从此在山里面玩起了滑雪。
由于有了功底,这五个人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动作。在冬季的时候,一天天的在山林里,野的无边无沿儿的。居然可以活追狍子、野獐。小的动物如野鸡、野兔更是不在话下。
虽然时间过得愉快了,可是小龙一到了晚间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不知不觉地想起了哈尔滨。
那里的学校,那里的教堂,大街,那里难以忘记的一切。当然里面也有自己盗马的镜头。栩栩如生。
“爸爸,我们几个人要哈尔滨上学。我们起誓,一定会在学校里好好地学习,不再给你惹祸了。”
一天,小龙终于忍不住揪心挠肝的煎熬了,与父亲说了自己的心愿。恳请父亲允许他们哈尔滨书。
“你真的很想么?”
“没有再真的了。那里实在是太好了。”
“那好,我同你妈妈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你先等着。”
过了几天,陈庄主派了一个人先了哈尔滨办理入学的事情,还有住宿的问题。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五个小孩子在一个管家的陪同下,启程了哈尔滨。开始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学习生涯。这年他们都已经过了七岁了。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了。
学校是一所教会学校,叫索菲亚小学。那里的先生有男的也有女的,大多还都是俄国人。学校离索菲亚大教堂不太远。推行的也当然是小龙他们不认识的,完全的西洋式教育方法,学科也齐全。完全与家里面教的不一样很新鲜。
孩子们则住在一个日本人的家里面。院子很大,独门独院。房间里面每天都打扫的非常地干净。只住着一对叫做中条龙卫50来岁老年的夫妇,两个人,没有孩子,日本东京人。
这哥五个人入学后,依然是自觉地按照以往的习惯,学习非常的刻苦,在家里面对待两位老人,又非常地尊重。时常地陪着老人们谈天说地的。变着法地哄两位老人开心。
两个老人也将他们视为自己的孙子一样地看待。哥五个有的时候看见老人,也会每日练习一些刀剑,有时候好奇心一起,也会跟着学,就是觉得好玩儿。
一来二得,老人就开始了认真地教他们日本的剑术。但是除此之外,老人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老人并不会像他们的庄主一样,硬性地逼迫他们学什么。
这五个孩子,后天的脱胎换骨,使他们灵智大开,记忆力超凡脱俗。不但功课好,还兼学了俄语、日语,听说写无一不精。
五个人又着装不凡,宛如大家的公子少爷一般。绺子的痞性已经被他们深深地隐藏了起来。一副极有涵养的样子,特受学校里所有人的欢迎。
他们也在老人那里学了全套的日本礼节的习惯。三年的时间。他们的剑术,已经学了老人全套的功夫,交起手来已经不分轩轾了。
而学校的每次考试,都是名列全学年的前五名。前五名就没能离开过他们。连着跳级。学习极为轻松。结果,只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小学毕业了。这在哈尔滨已经是名震全市了。被称为百年不见得怪才。
身体也长高了,五个人都达到了165厘米以上。又进了一家中学。
人长大了,思想也逐渐地增加了,对待日本人在中国的所作所为,也逐渐地有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的日语、俄语极为娴熟流畅。
有的时候借了老人的和服混进到日侨区。对日本人,一样地吆五喝六的,他们不知道自己穿的竟然是缀有在日本谁都不敢惹的标记的衣服。再加上身手敏捷。全套的日本贵族的做派。令日本人屁都不敢放一个。每次的戏耍,令他们都感到特别的开心。
平时有时间也会跟老人切磋切磋日本的剑术,哄老人开心。他们对精心照料自己生活的这两位老人,还是很尊敬的。因为他们从不歧视中国人,对哥几个很友好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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