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学士背诵完之后,鹦鹉聪聪得意的一抬头,叽里呱啦的就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背完了还嘎嘎怪笑:“嘎嘎!难怪姓范,真是饭桶!”
范学士羞的满面通红,换做是谁被一只鸟说成是饭桶也挂不住,范学士用衣袖掩面回到座位。()
南溪国的众人也觉得鹦鹉的话活活像一个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一位胡子花白的李学士站了起来:“圣上,老夫不才,愿意一试!
宣武帝也觉得脸上无光,见李学士站了出来不禁心下稍安,李学士可是南溪国有名的大儒,有他出马,这次应该能难住这只鹦鹉。
李学士清了清嗓子,特意挑了一篇晦涩难懂的文章背了出来,连执笔的学士也是频频挠头,有些偏僻的字只好用同声字代替。
李学士背诵完,鹦鹉聪聪半天没说话,南溪国众人不禁窃窃私语:
“李学士不愧我南溪国的大儒,这篇文章好多词我都没听过!”
“那是,李学士那可是有大才之人!别说南溪,就是在四国都是出了名的大儒!”
“再聪明也是只扁毛畜生,这下难住了吧?看那个鲜于凡盛还怎么猖狂!”
“就是,打不过我们,就想用这雕虫小技难为我国,没想到还是输了,哈哈哈,真是痛快!”
众人正得意之时,鹦鹉聪聪清脆的声音传来,居然又是一字不差的把刚才李学士的文章背了出来,而且背完之后还不屑的说道:“本鸟刚才有些累了,所以就歇了一会,就这水平的就别在本鸟面前比划了!还不如刚才那饭桶呢!”
李学士气的倒仰,一生气胡子被自己拽下了两根,疼的直吸冷气,宣武帝摆摆手让他退下。
鲜于凡盛见南溪国接连两人都被自己的鹦鹉打败了,不禁故作大度的说道:“陛下,我看比试就这样吧,毕竟这鹦鹉是我国送给贵国的国礼,以后它就留在南溪了,谁要请教尽管找它就是。”
宣武帝的鼻子差点被气歪了,让我们南溪国的人请教一只鸟?这简直吃**裸的打脸,都是废物,连个鸟都制不了!
宣武帝正气闷的时候,贤妃柔声说道:“陛下,不如让人唱首歌试试吧,不是说这鸟也能复述歌曲吗?”
宣武帝赞赏的看了贤妃一眼:“宣宫乐坊的绿珠过来!”
宫乐坊本来也被安排了宴席上的演出,因此不一会绿珠抱着琴走了进来。
绿珠姿容清丽,行走间似弱柳扶风,对着宣武帝柔声参拜:“绿珠见过陛下!”
宣武帝点点头:“绿珠,这北漠的鹦鹉号称过耳不忘,你给它唱首歌,如果它唱不上来,朕自会好好奖赏于你。”
绿珠一喜,自己容貌不比那些娘娘差,无非是身份低微,这可是出人头地的好机会,我一定要抓住。
绿珠特意挑了一首难度颇大的曲子,一边抚琴一边吟唱,琴声悠扬,歌曲更是悦耳动听,众人听得不禁如痴如醉。
待琴声停止,众人还未从美妙的歌声中回过神来,知道鹦鹉聪聪鄙夷的说道:“什么玩意儿!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