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起郑姐!”徐建川惋惜语气,“明天杨县长安排去省上汇报工作,庆功会我没法参加了,请你转告民工,替我说声对不起!”
“明天你不过来?”郑碧容吃惊,接着说,“能不能给杨县长讲讲,推迟一天去省城!”
徐建川笑了,说:“郑姐啊,杨县长是领导,领导决定怎么可以更改……”
“电站南北公路大通道都可以更改,杨县长的决定为什么就不可以更改!”郑碧容声音大,杨县长也听到了。
这个郑碧容,什么话也敢讲,徐建川看向杨副县长,笑笑,替郑碧容道歉表情。
杨副县长只顾欣赏徐建川,心情极好,才没把一个不认识女人声音当回事,她向徐建川递下眼神,叫徐建川继续通话的意思。
“话可不能这么讲郑姐!”徐建川认真道,“电站南北公路大通道能不能过境福祉县上面还没有最后决定,杨县长安排去省上汇报工作是大事,相比之下,工程峻工召开庆功会是小事,有钱书记参加,比我参加还高一个级别呢!”
郑碧容不高兴道:“民工们希望见到你!”
徐建川郑重其事道:“郑姐,请你转告民工,这次我不能参加庆功会,今后抽时间去家里看望他们!”
郑碧容也很无奈,徐建川一乡之长,旅游大开发、争取南北公路大通道过境福祉县,重任在身,不能强求,她说:“好吧,我转告他们!”
电话收了线,徐建川很是感慨,曾经帮助过自己的民工,现在见一次面都这样难,自己若是离开光明乡,这辈子再要见面得有缘分。人生就这样,一起摸爬打滚的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转眼之间成了永别。
“你在下面的人缘关系满好的嘛!”杨县长笑盈盈道。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和我合得来!”徐建川感觉到杨副县长目光缠绵,俏脸神色异常,他来不及寻思什么原因,手机响起来。
林铃电话,如果在向杨副县长汇报工作,徐建川无论如何也不会接电话,甚至看也不看谁的电话直接就给掐了。毕竟在给领导汇报工作,得有规矩,可他刚讲完电话收线,手机还拿在手里,他看了手机屏幕抬头看杨副县长,歉意表情。杨副县长笑盈盈看着他,并没有烦他接电话意思,他按了通话键。
“林铃!”徐建川声音惊喜,但很抑制,杨副县长在一旁,他不可以大呼小叫。
上次见面过后,又有好些天没见面了,徐建川在杨副县长面前貌似作古正经通电话,其实内心大海涌动般的激情奔腾,饮食男女,怎一个望穿秋水了得。
“你好久才闲得下来!”林铃很不满意。
“好消息,林铃,明天我就要到省城!”徐建川一嗓子喊出来。
“真的啊!”林铃惊喜无比,听声音就知道,林铃在那边兴奋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不过林铃还是相当的冷静,上次她去光明乡,徐建川忙得脚不落地,哪有时间陪自己。她在县城住一夜,徐建川不是忙这事就是忙那事,两人根本没有时间腻歪。第二天天还没亮,自己一个人驾车回省城,她心里很有气,可又不知道气应该发给谁。至从徐建川做乡长后,就没有听说过他有时间,这次怎么会有时间到省城来呢?
林铃说:“我不相信!”
“真的,杨县长安排我去省上汇报工作,我就在杨县长办公室!”徐建川兴奋道。
“下午我过来接你!”林铃一口喊出来。
“好吧!”徐建川随口答应,“我等你,林铃!”
徐建川想也没来得及想一口答应,答应过后才觉出这事不妥,杨副县长安排自己去省上汇报工作,自己应该陪着杨副县长去省城,怎么可以撇开杨副县长自己提前一天走呢!
徐建川回过神来,愣怔下,忙对着电话喂,喂!林铃电话已经收线。徐建川知道,林铃听说能见自己,分秒必争,她已经跑去开车接自己。
徐建川转脸看着杨副县长,歉意表情。
杨副县长没有想到徐建川女朋友这么性急,居然立即赶到县城接人,太突然,想阻止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干瞪眼。
杨副县长反应到也快,见徐建川看着她不好意思表情,笑道:“女朋友要来接你没商量,可见是个性急人!”
“对不起杨县长!”徐建川还有什么好讲的呢,林铃已经赶来接他了,自己得跟女朋友去,只能让杨副县长一个人去省城。
“没事!”事到如今,杨副县长大度表情,“看样子你们很久没见面了,你给女朋友先去吧,我明天过来!”
“谢谢杨县长,我们在省城联系!”徐建川高兴得,跳起身跑出杨副县长办公室。
徐建川说走就走了,办公室一下子冷清下来,杨副县长面现尴尬,自嘲似的笑笑,摇摇头,想到徐建川生龙活虎的样子,情不自禁吞泡口水。
杨副县长也是饮食男女,一样有正常的身理、心理反应,像徐建川这样的俊颜,凭着她自身的条件,即便是女人,内心生出希冀、也可以称着想入非非,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杨副县长看来,徐建川归顺自己是迟早的事情,自己姿色摆在那里,更重要的还可以助他仕途前程一臂之力,体制内谁个男人不利欲熏心、谁个男人不投机钻营,美人、江山打包的馅饼,没有男人不盼着吃下去。
眼前的情况杨副县长看得真切,徐建川听说女朋友接他激动成那个样子,这也难怪,从古至今男人只听说过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看到刚才徐建川慌得给猫看到鱼似的,她要是在他面前稍加动作,接下来不愁会发生什么事情。
办公室静悄悄的,杨副县长坐在办公桌后面出神,徐建川的女朋友在省城,看来这事还得另打主意。
杨副县长是个精明的猎人,既然已经瞄上猎物,她可不愿意轻易放弃捕猎,耐心她还是有的。
不到两个小时,林铃驾驶法拉利跑车来到县城,接走徐建川。
徐建川与林铃的爱情精神层面早已锲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是多日不见,*滋味可想而知。林铃的法拉利跑车直奔省城华荣五星大饭店,房间林铃去福祉县时订好了的,两人进房间,闲言碎语无须讲,澡也懒得洗便直奔主题。
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徐建川平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平伸递给林铃作枕。
林铃面向徐建川,枕着徐建川给她作枕手臂侧睡,秀发蓬松,面色滋润,眸子温情,她的一条*伸过去压着徐建川双腿,一只手伸过去抚摸徐建川贴铁实强健胸膛,似乎还在回味徐建川刚才对她的横蛮无理。
林铃笑盈盈道:“这么久没见面了,就知道凶狠,一点不怜香惜玉!”
徐建川转脸看眼林铃,腼腆一笑,作为回应。
男人对待女人,什么叫凶狠,什么是怜香惜玉,真还不是那么好鉴定。当一个男人用同样的力量、动作分别对待两个女人时,一个女人或许控诉男人强暴,一个女人则说因为男人爱之弥深才有如此激情。
“看你要吃人的样子,平常间怎么办,偷没有偷腥?”林铃审视目光问。
徐建川目光盯着天花板,不语。
“我问你呢!”林铃玉手拧把徐建川胸肌,“哎哟,指头给我拧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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