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成了停泊的避风港,抱怨骑在摩托车上奔驰的再快,也快不过天上淋下的雨,而淋湿的鞋,也就算了,舞花弄月堂的堂主说骑越快淋的越多,每次飞奔在雨中时我就一直怀疑这可能吗?怎会呢?想必堂主应该成熟了,应该嫁人了,说著风花雪月全舞弄的她,应该也同样的忘了月堡寨的小月,真天下无双的月,无双。
陈昇作的《北京一夜》与《牡丹亭外》带给我莫大的印象,琅琅上口的这歌《把悲伤留给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打动过我的心,虽说它被播放的次数最多,而朴翔演唱《把悲伤留给自己》,编曲轻淡,添加的民族歌突显个人的特色,辽阔粗獷率直,个人唱的很不错,打动到我的心,或许年龄大了,对音感更易感。
融合西方自由评论,批评,方法,东方思维,言语,生存。一种生活。
(猫力molly:(花莲、宜兰、九份)在旅途中渐渐习惯迷路,让迷路的风景成为私人地图)
在生命中迷了路?怎麼办?窗外红点一点一点的如雨下,偶尔瀑飞怒潮般的袭击而来,星系时光列车如钢铁魔龙一直奔驰,毫无畏惧,我把眼光看向右前方的星空女神,她的长髮剪短的样子,最长时曾经及腰,我曾幻想拉著她的髮,像骑乘在天马行空中的綺丽滋味“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裊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
(在台北收到Memorieslab的“心忆盒“惊喜,专属我的24张记忆碎片,配合地图,串联起旅行中那些美好的瞬间,如此郑重其事的纪念!这种相纸可以保存130年之久,所以它比人的记忆更诚恳,而同样不朽的,还有爱。)
在幻想中意银月色的野艷,没有丰富的生命就靠幻想增加,星空女神把生命磁场半封闭,我的思绪回到乱步兄的飞扬中,没办法,现在用著乱步的文字而引出我的文字,我是硬写的好不好,功课懂吗?我这一生我自认為没什麼可见得的东西,而文字最容易创造出我的语言,及自由,是的,是自由。我懂自由吗?妳懂?
(上海的雨真是下得整个人要发霉了,无聊如我,又只好在家里看剧及码字了。周三福利一篇,难得那么勤劳,求表扬!文末有彩蛋,如果觉得好,记得去看电影,然后也来和我分享你的少女(年)故事。“爱情是一条食物链”...对,就是那部用足了玛丽苏老梗,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拍得也还没有《初恋这件小事》来得清新的,《我的少女时代》...)
乱步说看他的红尘事,人间事,天上屁事是我的事,他掠过我,我也掠过他的文字,自由呢?他说我在这儿说话就是自由,我说有限制的自由,他说这样不是自由,自由对我而言就是无天界,无天上人间,我的心就是自由,我说乱步聪明的,乱步的自由就是开开心心,然后加上幸福,成熟,成长的每一个过程,每一段。
(在贝加尔湖畔遇到了西伯利亚的牧羊人,我哼起“喀秋莎”,他说“哈啦哨,哈啦哨..”)
荒漠而过的心是自由,上层的智决没必要多说,麻痺自己也是自由,我说能不能别说了乱步兄,他希望我多说些星际帝国的事,他说难得碰到外星系来的生命存在者,我说星际帝国主要分两个世界,一个是星(人)界,一个是神(人)界,我是来自神界的,也是掌管情源和音乐本源的。关於情和音乐都可问我,他说才不要呢!
(秋天是蜜糖色的,可以夹面包做果酱,就是不能悲伤)
我喜欢悲伤,乱步说神经,我喜欢秋天萧瑟的味道,乱步停停走走,我喜欢秋风吹起时,该离别的滋味了,我喜欢的,都不是我的,乱步笑笑,嘻嘻的说慷慨阿,大方阿,他喜欢习惯掩饰悲伤,因為阳光,有一种生命,通常是母性,通常又喜欢独立且叛逆的,都喜欢冰天雪地,记得阿克斯很喜欢冰天雪地,他是战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