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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绷带青年的死亡,双结棍青年和坦克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坦克继续挥舞着手中的白色钢刺,不停的朝白发男子的身上刺去,越到后面,白发男子的动做就越来越慢,有一种筋疲力竭的感觉。
同时他的身上又多了几条鲜血淋淋的伤口。
“白煞……”黑发女子又是一声大叫,紧握滴血的黑色钢刺,快速的移动到了坦克的后面。
钢刺寒光一闪,被黑发女子高高的举在了坦克的后颈上空。[
“坦克,小心……”在这紧急的关头,双截棍青年少有的提醒了坦克一句,同时左手的双截棍已经狠狠的抽象了黑发女子后背。
听到双截棍青年的提醒,坦克反而一愣,随即快速的转身,黑色钢刺再次穿进了他的肩膀。同时双截棍青年的双截棍也狠狠的抽在了黑发女子的后背之上,:噗“一口鲜血从黑发女子的嘴中喷出。喷了坦克一脸。
“黑煞……”原本在地上翻滚的白发男子在这一瞬间突然又多了几丝的力气,猛地滚到了坦克的后边,闪电般的夺过坦克手中原本属于自己的白色钢刺,猛地往前一挥。白色钢刺仿佛带着一道寒光。狠狠的插进了双截棍青年的腹部,狠狠地一划双截棍青年的腹部顿时被划穿,肠子哗哗的从里面流了出来。
双截棍青年急忙收回双截棍,用受伤的右手捂住了肚子,但是尽管这样,肚子里面的肠子仿佛发了疯一样,继续往外流着。终于,双截棍青年还是支持不住,慢慢的倒在了地上,他并没有当场死去,而是半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紧握手中的双截棍,用一种及其不甘的眼神看着前方似乎也筋疲力尽的双面杀手。眼中仍然迸射出熊熊的战火,但是他再也不能移动半步,因为只要他稍微动一下,肚子里面的肠子就会猛烈的喷射出来。
坦克双眼同样迸射出红光,可能是因为刚才双结棍青年提醒了他一句,在看到双截棍青年被划穿肚子之后,他心里也泛起了一丝的涟漪。
猛地一脚踢在了地上白发男子的身上,白发男子仿佛足球一样,被狠狠的踢到了大厅的一个小角落里。
白发男子浑身是血,身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险些昏厥过去,加上左眼被刺爆,他再也没有半点移动的力气。
“奥……”黑发女子见状,仿佛发疯一般,猛地抽出坦克肩上的钢刺。在这同时,狠狠地踢出右脚,踢在了坦克原本被钢刺刺穿的大腿之上。
“呜……”一阵低鸣从坦克的嘴中发出。没有理会大腿的伤痛,快速的抓住了黑发女子踢出来的右脚,猛地一甩,将其朝白发男子的位置甩去。
在这一瞬间,黑发女子也没有失去理智,猛地射出了手中的钢刺,钢刺急速的飞向坦克,坦克怎么也没有想到黑发女子还有这样一招,想完全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能本能的偏移自己的身体,但是最终钢刺还是插在了他的右边胸口上。
被钢刺刺穿的坦克猛地后退了几步,重心的不稳,倒在了地上,没有半点的挣扎,坦克双眼一闭,没有在动弹,似乎已经晕了过去。他还没有死,因为他的鼻孔还出着热气。
黑发女子也猛的撞到了白发男子身边的墙上,重重的摔在了白发男子的身边,他似乎也已经用尽了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没有半点移动的迹象。
“白煞,,我们这次任务失败了吗?”黑发女子吃力的用手抚摸着白发男子全是鲜血的脸庞,眼中有不知名的液体往外流着。
白发男子平静的看了黑发女子一眼,尽管十分的痛苦,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同样吃力的将黑发女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没有在说话。
黑发女子似乎已经明白了白发男子的意思,静静的躺在了黑发男子的怀里,一脸的平静,虽然浑身的伤痛让她和白发男子一样,感到十分的痛苦,但是他也并没有表现出来。
双截棍青年仍然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双截棍,尽管肠子已经流出来了一大半,但是他始终没有放弃过战斗,似乎想恢复一丝的力气,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给不远处两名怪人最后的一击。
大厅现在的气氛十分的诡异,由于停止了打斗,满是血腥味的大厅突然显得格外的安静。绷带青年的尸体已经开始变得僵硬,但是他双手始终紧握着拳头,也许即使是做鬼,他也保留着战斗的信念,坦克已经晕了过去,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口中更时不时突出一口鲜血。双截棍青年的双眼始终盯着不远处的两人。眼中始终流露出熊熊的战意。
而角落里的双面杀手,似乎已经回归了平静,虽然两人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为了不让对方担心,始终都没有流露出来。黑衣女子死死的依偎在白发男子的怀里,时而闭上双眼,时而又睁开眼睛看看抱着自己的白发男子,似乎她在害怕,害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再也见不到这个这么多年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即是伙伴,也是丈夫的男子。
白发男子的左眼似乎已经被鲜血凝固,手中的钢刺也被他放在了一旁,只是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抱着怀里面的女人,此时,这两个一黑一白的怪人,似乎已经不是全国排名前五的双面杀手,而是一对即将面临生离死别的亡命鸳鸯。[
整个大厅都显得那么的诡异,而且不止是大厅,甚至连整幢恶魔别墅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凄凉阴森。外面游泳池里面带拳击手套青年的尸体仍然一晃一晃的漂浮在游泳池中央,而那两只鳄鱼的尸体已经被自己的同伴围在了一起,三只活着的鳄鱼眼神恐惧的看着眼前同伴漂浮的尸体,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恶魔别墅的一切似乎也在这一刻定格,浓烈的血型在微风的吹拂下,不停飘散,诡异的夜晚,死寂的别墅,甚至连平时叫个不停的蛐蛐,也在这一刻停止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