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听不到知州说话,疑惑的看着衙役,衙役也不敢说话啊。
难道说知州大人被俘?这群人说不定一刀就给了结大人的命呢。
但若说没事,可明明这群贼人抓了官员,万一以后大人以他们胆怯为由秋后算账怎么办?
所以啊,此刻,沉默是金。
将领见他们没一个说话,就有点来火了。而且,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知州大人被挟持着,沉着脸,拔刀一横,怒瞪着窦樱他们,“你们是什么人!下马受查。”
霄西双腿夹马,缓缓的将马踱到将领面前,亮出一枚木牌,“我等是宸王府的人,让开。”
将领一看,脸色大变,宸王府?
他立刻将刀收了,赶紧让开路,慌忙道,“开城门,快开城门。”
知州说不出话,但听得见,看得见,看见霄西亮出宸王府通行牌,脸色就灰了灰。
眼角瞄了一眼骑中间的那个少年,自带居高临下的贵气。
他知道此人是谁,也就是冲着她来的,可是,没想到她这么嚣张,居然敢一出手就挟持了他这个州第一官。
此刻,他心冰凉冰凉的,不好对付啊。
万一完成不了那人给的任务,他全家就没命了……
得到消息的州衙门前如临大敌,全副武装的在衙门候着。
外面也围了一圈圈吃瓜群众。
窦樱他们八个优哉游哉的骑着马缓缓走近,凉凉的吩咐,“知州大人升堂。”
衙门口的衙役呆滞,这位小爷是谁?他凭什么命令知州大人升堂?
霄西看了一眼左边的侍卫,他立刻纵身下马,大步走到门口的大鼓前,挥起鼓槌,砰砰砰的一阵击鼓,力大无穷,敲得鼓面砰砰砰的跳,眼看就要被他敲破了,里面传来一阵升堂的吆喝声。
这是里面公堂专司升堂的人听到了鼓声。
可大部分衙役都在外面,个个一脸呆滞,究竟谁升堂?
看守着知州的侍卫得了窦樱的眼神,解了知州的穴道,目无表情的看着他,“大人请升堂。”
得了自由的知州回神,抖抖擞擞的要下马,谁知道身子被点了穴道,双脚发麻,下马没踩稳,吧唧一下,摔下马来,官帽滚了老远。
衙役慌忙上来扶,吃瓜群众哄堂大笑。
知州臊红着脸,带好官帽在衙役的搀扶下,颤颤悠悠的进了府衙。
窦樱他们齐齐飞身下马,霸气又帅气、外加高颜值,惹得一阵叫好声。
知州回到自己的地盘,心才安定下来,脸色恢复如常,自顾自的做到了正位,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带原告。”
原告?
吃瓜群众四下张望,原告?有原告就有被告,火刚烧,苦主就知道被告是谁了?
侍卫将软瘫在马背上晕死过去的人用臂膀一夹,走进公堂,在堂上往地上一丢。
霄西吩咐人搬了一把椅子过来,窦樱掀了袍子,坐得四平八稳。
口袋里的色妞憋不出了,跳出来,一屁股坐在窦樱的怀里,小脑袋抬得和窦樱一眼高,带着高深莫测的神情,半眯着眼睛,不屑的瞅一眼堂上的大蠢蛋。
知州眼眉一跳,看到了这个雪白的灵宠傲娇的模样,恨得牙槽摸了摸,连他娘的宠物都敢轻视本官!
灵儿和烟华一左一右高扬着傲娇的脸立在后面,烟离则拉着已经不再哭泣的小女孩站在侍卫们的后面。
知州看到一坨泥一样的人,不由叹口气,按了按太阳穴,指了指地上的人,“你们……请你们让他说话。”
侍卫看了一眼窦樱,窦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