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霍时建病重
“你回答我的问题....小晚。”
温季言执着地拉出安晚不让走,虚弱的眼神极为固执,看到女人温柔地回过头,眼眶泛起微微的泪花,他那颗心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爱过,我回答好多次了,季言你现在听话,我帮你去找医生。”
安晚声音抖颤地回答一句,很认真回答,那双手含糊地抹平脸上的眼泪,转头想走的同时,只听到身后再次传来一个问题。
“那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霍天翊.....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身后声音藏不住的苍白无力。
安晚露出荒凉的一抹笑容,眼眶泛着的晶莹挡住平时视线,她看着眼前景象果断转过头,看着温季言直掉眼泪吼出声,“温季言你够了!”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要死了,你还要纠结这些问题,我爱过不爱又怎样吗!只要你活着,你才有继续斗下去的资格,你现在这样一死了之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你就知足了吗?”
安晚目光模糊地望着眼下的男人,咄咄逼问出一句话,那双手生硬地擦去眼睛周围的泪珠,声音恢复温柔,“我帮你去找医生,等着我。”
她的全身都在担心温季言,想要救她,而温季言在这种时刻却想要抛下自己一死了之。
她又气愤又担忧。
安晚忍下所有负面情绪,刚想抬脚跑走,只感觉脚脖上多出一顾牵制的力量,那力气大到让她不得动弹。
“......”
她脸色顿时黑下去,目光呆滞地往后挪动,那全身几乎要窒息,见到温季言面色惨白,那双手自然地撑着地面坐起来,胸口血流不止。
安晚满眼震撼。
那嘴巴多余话都冒不出来。
温季言他.....
“好了,我没有受伤,不用这样担心。”
温季言语气带着一股安抚,那双手抓住安晚胳膊顺势起身,感觉到女人的生硬的面色,他耐性地拿出胸口的血袋,“还真是记性差,连我怀中有血袋小晚都能忘记。”
他轻轻地吐糟一句。
“血!袋!”
安晚面色僵硬地吐出两个字,一瞬间眼神更加发怔,看着温季言掏出来两个染成鲜红的血袋,里侧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浸透大片血液,他的面貌自然地将血袋继续藏在怀里。
这东西不能随便扔掉。
她半响反应过来,那双手指责地重重拍了拍温季言的肩膀,满脸亢奋不勇地冒出一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安晚说道这里满脸尴尬,一只手自然地摆摆手,唇角生硬地扯着。
她刚刚太着急,只看到温季言胸口的血,着急到竟然忘记里他胸口有血袋。
真的是...
丢人。
“我也没有想到霍时建的动作竟然如此快,快到我措不及防。”
温季言凝重地摇摇头,将改办的事情办好,那双手拉着安晚的胳膊往附近别墅走过去,“我们可以回房间静候结果。”
他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樱唇露出一丝期待的微笑。
他真想看看患上狂犬病的霍时建长什么样子。
“只要不出人命就好。”
安晚站在一旁忧心忡忡地看去远方,久久目光有些恍惚,她只感觉有着一股力量在拉着她走,她跟着一路走到别墅里面,到卧室睡一觉,刚醒来时,只听到雅扎团传来讯息——
霍时建一夜病重, 不明原因,全雅扎团的人在想尽办法去治疗。
听到讯息,她摇着头感叹,自己真是无能为力,刚下楼正巧碰上要出门的温季言,她二话不说穿上外套跟着的他一并去看望霍时建。
两人一路来到卧室后,即将要到达卧室门,站在远处能隐隐看到完全敞开的欧式卧室门,那里有着进进出出的白色人影,一位位医生进进出出。
每一位人身上愁眉不展。
安晚望着这一幕,那双手松开温季言的胳膊,好奇地往前走过去,好像感觉事情并且是想象的那样简单。
如果是简单的狂犬病,那么医生打针便回好,这到底是为什么医生愁眉不展 ?
她刚靠近房门,往里里面,只看到偌大的房间只有一个欧式大床,那大床周围被人群包裹,穿着各色其颜的衣装,那双世界各地的医生,今日纷纷被雅扎团的大管家临时叫来诊断病情。
赶来几百位医生匆匆走去多数,只剩下围在床边那十几位。
“别看了,你这样看雅扎团的人不会以为我们是探病的,直接会把我们当成凶手。”
身后传来一阵薄凉的警告。
温季言站在安晚身边,手指甚微地指着安晚此刻的举动,看到女人缓过神,那眼神慌张地扫过此刻的举动,满脸尴尬缓和四肢僵硬。
她刚刚两手把着门框看去房间里侧景象,只露出一个脑袋,全身隐藏在门口,那样小心谨慎的模样的确跟温季言说的如出一辙。
安晚一进房间,那目光直勾勾定在欧式大床上,那位虚弱中年男人闭上眼睛,模样很是放松,站在床边周围医生一晃一晃检查病情,那举动一并在恍惚着她的视线。
“我们是来看看团长到底患上了什么病,身为客人,若是团长患上大病,我们不妨先走了。”温季言拉着安晚直接坐在沙发上,目光严肃地扫过房内每人,那双唇沉重地张开,“若是团长是小病,我们还可以等候人醒来商谈事情,你们这些医生今天总归要给我个主意。”
他刚坐上沙发,只看到眼前走来端茶女佣,将两杯铁观音搁好在桌面,低头离开。
“这情况很不乐观。”
远处的医生回答一句,这话回答的极为恳诚。
医生回答完,低头叹息地看着床上男人,那双手轻柔地擦着霍时建额头上的汗珠,“这种状况简直是倒霉八辈子。”
他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都不绕弯子,你老老实实给我们解释一下病情。”
安晚听到这些七杂八乱的回答,默默地脊骨一凉,担忧地额头开始冒汗,此刻也理不清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