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喝口牛奶再哭
这都是为了自身安全,什么话都要讲出来。
“我没有打你!我不打你,你别哭了,赶紧把眼泪收回去。”
霍天翊已经将耐心用尽,那双手暗暗地拿起桌上的木棍,想要直接给女儿执行家法,打到不哭为止。
那双手硬生生地忍下来。
忍着。
要忍着,这是安晚生的孩子,这是他的亲生孩子,亲生的。
“楼下怎么了!”
二楼传来一阵疑问的声音。
只看到安晚已经穿戴完毕,穿着普通高腰连体毛衣走下楼,腰间挎着一个包包,听到室内不断加大的哭声,眼神更加困惑。
她刚刚在房间换好衣服,刚到准备下楼,在二楼走廊都能将霍慕婉哭声听的清清楚楚。
“你怎么还把孩子弄哭了?”
安晚看到沙发上的孩子在哭,那双脚更加迅速地往下跑,直接跑到沙发旁,双眼盯着孩子哭的委屈地声音,“别哭了,你哭这么半天,累不累啊。”
她心疼地问出一句,从出生还没见过孩子哭的这样厉害。
“妈妈!爸爸要打我,你看看那个棍子,你看看那个的那么粗!”
霍慕婉哭喊着指着沙发上的木棍,那双手委屈地指着木棍想要抓起来,“我再也不和爸爸做朋友了。”
“行了,好了,爸爸不能打你。”
安晚坐在孩子身边轻轻地抹平着眼泪,温柔地又道,“爸爸怎么可能打你,你是爸爸的小情人啊。”
“他骂我!他不是骂过你。”
霍慕婉哭个不消停,见自己妈妈在身边更是撒娇一样说个不停,那双手牢牢地抱住安晚的腰。
“霍慕婉你搞清楚!今天是安晚想要给你上家法!我拿着木棍打你了吗?”
身后传来一阵亢奋不平的逼问。
霍天翊黑着脸,气冲冲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安小晚,我就跟乔特说了两句,我提我要打人了吗?她哭了。”
他的样子更是气愤,眼中充满气愤地委屈。
“妈妈你看,爸爸对我还这么凶。”
霍慕婉更是害怕地吼出一句。
“好了,你哭了这么久,不累吗?累了休息一会。”安晚转过头看到桌面有杯牛奶,那双手轻轻地将牛奶端过来放在霍慕婉眼前,“累了喝一口在哭。”
“呵!”
身后传来一阵冷冷地嘲讽。
霍天翊露出极为讽刺的笑容,内心深深地感叹,这女儿真会演戏。
只是为了一个不挨打。
他算是看透了。
“累啊!”
霍慕婉摸着眼泪吐出一句话,那双唇小心翼翼地触碰上水杯边沿,眼泪一直在流下来,控制十分顺利,“好了,妈妈拿走吧。”
她甩手将牛奶推到一旁,已经喝够了润润嗓子。
“妈妈!”
霍慕婉继续抱着安晚哭,那哭声短暂的停止后,抱着大人的身躯哭的更加厉害,“你不能让爸爸打我,爸爸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温柔,还是妈妈温柔。”
“.......”
安晚无奈地扶着额头,眼神示意着乔特去把霍叶辰叫来,“在哭的话,你的哥哥看见了,他以后都不跟你玩。”
她威胁地说道。
“是谁在大厅里明目张胆的说,我喜欢哥哥,我想和哥哥玩一辈子。”
安晚微微地扬起下巴,已经看出女儿的态度,唇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双手下意识地望了望手表上的时间。
马上要到时间了。
“去把小姐直接送到房间,跟大少爷呆在一起。”安晚一脸严肃地吩咐着,那双手拎起抱抱往外走,“我嘴里说的大少爷是霍叶辰,以后你们可以管霍慕安叫二少爷。”
“毕竟是霍叶辰年长。”
安晚脸色严肃地说出一字字,眼神张望着四周,直接朝房门冲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走出门直接开车来到咖啡店,刚下车那双眼神不自觉地朝学校门口望过去,看到那进进出出的学生,一下子更加怀念以前上学时候的日子。
青春是单纯的,带着一丝懵懂,心事只是喜欢,而现在的心事是无尽的可能。
安晚微微垂着眼眸,眼前那蓝白相间的校服晃着眼球。
“看来你也再怀念以前的日子,你的心底看来还有我。”
身后传来一阵薄凉的男人声音。
那声音的来源处,那是一位身高修长的男人,一身温柔地白色棉服,牛仔裤,面庞妖孽到略现温柔,那唇角温和地勾起来,“你过的真的幸福吗?”
他咬字的如似春风,轻轻地划过女人耳廊,溜如听觉,顿时让她的全身呆住。
“为什么你现在回来了?这不就是你回来的理由?”
安晚语气带着一股平静,眼神朝温季言望过去,笑容更加平缓,“如果我说我幸福,你信吗?”
“我感觉我幸福,但是你感觉不到。”
她一五一十地说道。
“那你知道吗!我本来都可以忘记你,是谁不让我忘记你?是你。”
温季言顺着声音接下去,眸中波澜不动,“在我看到你今年很幸福的样子,很开心的样子,我是准备忘记你,你是让我知道你身中病毒,让我担心,让你再次进入我的心。”
他的语气没有半分责怪,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孩忍不住地又感慨一句,“我也不是能轻易忘记你的人,也不怪你。”
“怪我们。”
温季言轻轻地总结出理由。
“就算知道我种病毒,知道我时日无多,这件事不是也可以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再次把你弄进这场斗争。”
安晚眼神带着一股哀默,之前她已经想尽办法想把温季言置身事外,该发生的一些还是发生了。
“你说呢!”
温季言静静地将这个话题反问给她,唇角勾出一抹平静笑容。
“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
安晚摆摆手,那双手指着咖啡店,“进去说,我知道你这次来是有目的,你都已经把一切都想好了,没想好之前,你是不会轻举妄动来到我身边。”
此刻,温季言只是苦涩的笑了笑,想说什么却觉得什么都没有必要。
到最后,最了解他的人只有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