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我要是在死之前,也能把霍天翊的尸体送回英国,也可以好好安息了。”
“要是没死…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的人生没有目标,面前像是一片黑暗,那深渊看不到一丝曙光,黑暗到可怕。
“我不和你结婚了,你好好我才能好好的,你懂吗!”
温季言一脸急躁的说道,想到那一天是忍不住的畏惧,双臂连忙将女人放在一楼的沙发,“你不能出事,不能。”
小声的喃喃出声,那双腿飞速的跑到厨房,端着一碗汤跑出来。
“我没事,刚才随便的说一说而已。”
安晚一脸淡然的回答,眼眸往上看了看温季言那张俊逸的脸旁,小手捧着汤药喝进去。
“这是凉的,喝完肚子会不会疼?”温季言想到这里,立马扭过头往一旁厨房跑过去,“我帮你去煮一碗热汤,暖暖肚子就不痛了。”
安晚无奈于只要身体有一些小病,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方寸大失的孩子一样,理智消失的一干二净。
“季言…别去了,你这一点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这样还是雅扎团的继承人,谁看到这个样子会服你啊。”安晚笑着将汤碗搁在茶几桌上,“那里不是有饭菜吗,人家刚出锅的晚饭,热热的,正好。”
温季言收敛起脸上惊慌的表情,尴尬的勾了勾唇回头,“忘记…了。”
“我肚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一起吃晚饭吧,你忙了这么久都没有吃饭。”安晚从沙发上站起身,小腹还有些隐隐作痛,小手扶着家具一点点走到餐桌。
温季言跟着一起坐到餐桌。
“安大小姐,您肯吃饭了啊?”
身后传来一阵冷嘲热讽的声音。
乔香捧着双臂走过来,一脸傲慢,“您要是不吃饭,饿死了的话,我都要一起陪葬,您谁都不考虑,只考虑您自己。”
“以后我一个猪蹄子都不给你吃,不吃饭饿死算了。”
“我记得是谁,听说安晚不想吃饭,自己第一个那么着急的冲上去。”温季言站在电饭锅一旁盛饭,说的轻描淡写。
“胡说,不是我,我怎么会。”
乔香下意识的否认。
“我们也没说是你啊。”
安晚坐在椅子上笑,面前端来一碗米饭,这才笑眯眯的拿着筷子吃起来。
“小晚,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间吧。”
温季言吃着饭不以为然的开口,正想将这一口咽下去,说出下一句话。
两位女人闻声,那脸色拉的比苦黄瓜都要苦。
“季言…你?要干什么?”
安晚几乎是一字一字问出来的,手中的碗筷干脆搁在餐桌,这问题需要好好谈一谈。
“温少爷,安小姐是有夫之妇,你要干什么。”
“国家是有法律的。”
乔香几乎要哭出来。
“我……”
温季言满眼不解地朝两位女人看一眼,一脸无奈,“你们的小脑袋都在想什么,我是想着明早凌晨的时候带着小晚去看霍天翊,等一早就可以出发。”
“等到英国的时候正好是白天,可以马上去找解药。”
他有些无语的解释。
安晚庆幸的拍着胸口,目光不经意看去从楼上走下来的乔香,缓缓神笑着开口,“不吃饭吗?一起吧。”
虽然这是也是主仆分明,但是她经常不管这些,每次进餐都有乔香陪着。
一个人吃饭过于冷清,她不喜欢。
“我不…吃了。”乔香的脸上红了起来,饭桌上只剩温季言身旁的位置,坐在他身边会窒息的。
“好吧,好吧。”
安晚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两个人吃完饭,几位女佣跑来收拾桌面,两人无所事事的出去走一走,安晚死拽硬拽把乔香拉上了。
散步后,三个人都没有些困意,而其他两人也看出了安晚强颜欢笑的意思。
温季言很识趣的将人拉回别墅。
回到卧室,安晚走进卧室门旁,顿时更精神了,浑身确实像一团烈火一样燃烧,烧的浑身发热、发痒。
“小晚,这房间很热。”
温季言站在对面的门口说道,刚把手搭在门把手时,浑身躁热难忍。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安晚红着一张脸,想要脱衣服,很热。
……
“安小姐,温少爷等一等。”
远处传来一阵男管家的声音,走到身边,一手毫不避讳的握着安晚的手腕甩到温季言怀中。
“热…”
安晚小声喃喃的同时,整个人瞬间撞到了一个骨感的胸膛,这样的胸膛仿佛让整个人的体温缓和了一下。
“季言…是药。”
她一点点仰着脑瓜,望去上方俊逸的脸庞,忽然感应到身上一抹异常,整个脸顿时红了一倍。
温季言伸手想要将女人拉开,身上的异常已经不能容忍女人继续停留。
“你也被下了药?”
安晚惊讶着一张脸问道,身上躁热像是火烧一样,忍着极为不适。
“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没有分房睡的道理,至于你们去哪一个房间,这个属下管不到。”
男管家说的同时,礼貌的鞠了一躬,将两个房门各各打开,看着两人进去一个房门才会离开。
“安小姐,温少爷,你们进房门属下也好回去复命。”
温季言身体的气息热的脸色绯红,眼底都带着浅浅的欲望,他试着问出一嘴,“海莎?”
“请少爷和小姐进去。”
男管家扬高声音的弯腰,做出一个“请”的动作,问题避而不回。
温季言拧着眉毛抓起女人的手,走到对面的房间,刚进门,那扇门被关的严严实实,门外已经上了锁。
这两个房间,无论是哪一个门窗都封锁的严严实实。
安晚撑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小手拿起了遥控器,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看着电视,身体里那股火像是无处发泄一样的,思想搅和的昏昏沉沉,一塌糊涂。
“难受吗?”
温季言刻意站在门口,很怕发生了什么关系。
“还好。”安晚心口不一的回答,这张红着的小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别怕。”
温季言冷着一张脸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抱住女人的身体,声音很小,“小晚,我知道,你们女人和我们男人下药的体质不同,你只要贴上男人,身上就会舒服很多。”“我就这样静静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