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楼下的女人在睡觉,吵醒你负责。”
霍天翊冷冷打断道,攥住女人的手腕将人甩到床上,双腿欺身上前,那双黑眸反复看透了她的全身。
安晚拧着眉毛看着他,语气充满无奈,“你到底还要干什么?”
为什么怎么说他都听不懂。
“干你!”
霍天熠优雅地吐出两个字,面貌自然,勾起薄唇俯下身,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低沉地说着,“安小晚,再敢说离开我,那我就去告诉你慕雪,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很清楚,你带她走很难,我要是让她走,简单。”
“懂吗?”
他的意思是,让她乖乖去听他的话,一切由他来解决。
安晚沉默,低着头领会了他的意思。
“你不愿意配合我?”
她深深地问着一句,不甘心地继续补充道,“这样是对我们最好的选择,你怎么还不清楚!”
“你以为没有好处,我免费配合你?”霍天翊冷笑,视线自然地从脸蛋转移到胸口,身上穿着吊带睡衣。
“你想碰我?”安晚冷笑,“你难道在我身上的时候,想象不到另一个男人在上面的场面吗?”
她把话说到了绝点。
“安小晚!”
霍天翊顿时脸色大变,青着一张脸色抓紧她的手腕,好似一头激怒的狮子,双眼冒出杀气,“你他妈找死?”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安晚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半丝惧怕,轻轻地说道,“别碰我了,配合我,放我走吧。”
“我求你了,我们别纠缠了,五年了,我累了...我心累了。”
“我们都还给彼此一片安宁吧。”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带着一段距离。”
安晚语重心长地说着。
她现在不想要爱情了,只要彼此都平平安安,那样在不在一起都无所谓。
“安小晚,你他妈累,我呢?”霍天翊胸口喘着粗气,像是要窒息一样,大掌撕开她的睡衣,顿时身上的睡衣被撕裂成两半。
“你也累,所以我放手,因为你不会主动放手。”
安晚静静地替他回答,毫不避讳整个人裸身躺在他面前,此刻身体已经毫无掩盖。
“你碰我吧,没脏,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安晚面色冷静的说道,“我不想瞒了。”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你完完整整拥有我的时候。”
“安小晚你他妈就想走是吧?”
霍天翊气愤地吼一句,手上停止了撕衣服的动作。
“是。”
安晚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目光那种认真,连身上的男人都惧怕了。
这样的眼神明晃晃地在告诉他——
她一定会离开。
“他妈的!你等着!”霍天翊怒着一张脸,抬起双腿走到衣柜前,狠狠地扔出一件裙子到床上。
“穿!我现在就带着你去找乔安娜!”
不就是问题出在乔安娜那里。
安晚一手拿过衣服,默默地穿在身上,淡淡地说道,“其实问题不止是出在你母亲身上,更多的是慕雪!”
“我那位姐姐,能给刚认识不到两天的我输了四百毫升的血,她那么爱你,而我要做的不是成全你们,我只是想让我们离开。”
她甚至觉得,这样是自私的。
因为做不到成全,所以带着两个人一起走。
“我他妈为你挡了两枪,你他妈就在乎那四百毫升血?”
霍天翊眼眶惺红地吼出来,见人穿好衣服,不管不顾地拿起着桌上的小刀,干脆地在手臂中央划上一道深深的口子。
“安晚你看好了,我给你一个个解决问题!”
他负气的说道,大脑突然闪过一种想法,伸胳膊将空空的垃圾桶拽过来,让血迹顺着手臂淌到桶内。
“血我替你还给慕雪,以后别跟我提离开!”
“马上我带你去找乔安娜。”
霍天翊冷声说着,原本赌气在他的女人会轻易被别人染指,听到她的骗局时,更是不会让安晚离开。
“你在干什么啊...”
安晚顿时急了起来,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掉,跑过去抱住男人的腰,“你赶快包扎起来...你闹什么啊..”
霍天翊一僵,黑眸凝视着女人脸上看的见的紧张,薄唇微张,“安晚,看到你这样,我瞬间觉得血流干了都值得。”
他突然脸色一变,眉头微微地蹙起来,千斤重的眼皮好像要随时合上。
“这样会死的啊。”安晚哭喊着冒出一句话,小脸哭的不成样子。
抬头一看伤口处,那里的血不停地往下流,一滴滴掉进桶内都能清晰的听见血滴的声音。
安晚立马缓过神,狼狈地撑起双腿朝一楼沙发跑过去,急匆匆地取来医用箱赶回卧室。
打开卧室门,放眼一望,将近一米八八的男人躺在地上,手腕出不断冒出血迹,已经浸染了周围的地板。
“......”
安晚脸色大变,手中的医用箱自然地从手中脱落。
“霍天翊!”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整个人跑到房间里面,双手将男人搁在她的大腿上,无措地掉着眼泪,小手拍着那张俊庞。
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滴在男人的脸上,一滴滴眼泪滴在地面上,与鲜红的血迹融合。
“霍..”
她的小手拍着他的脸蛋,突然掌心感觉到炽热的温度,那种温度已经超过了人体正常的提问。
安晚静着一张脸想起办公室的场面,刚刚走进门的时候,里面不断传来轻微的咳嗽音,但是在进去后统统消失了。
“......”
乔特和姐姐说过,霍天翊从昨天回到M.E公司,整个人一直在发高烧.
他....
他还在发高烧!
安晚理智的想到这里,顿时将人扶到门口,因为惧怕,眼泪一直不停地往下掉,手上还在硬撑着去给他包扎手臂。
“霍天翊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事,我怎么还离得开!”安晚哭着说道,“你不要我离开,别这样..”
安晚整个人已经慌了起来,手上不得不去包扎,仅剩下的一点理智都要被吞噬。
“我不离开了,我再和你试一次,我再试一次!”她语气充满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