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老太太会气晕。
她质问侯爷沈安姝和沈安孝到底是不是她亲孙子,侯爷是这样回答的。
沈安姝应该不是,沈安孝是不是,不确定。
当时,老太太就气的脑壳发胀。
她被侯爷的态度给气着了,什么叫应该不是?什么叫不确定?
是不是他生的,他不知道吗?!
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是孽种,还留着做什么?!
老太太气的恨不得给侯爷来两闷棍才好,可是最气人的还不是这个。
侯爷告诉老太太,他和沈安姝、沈安孝做过滴血验亲。
两人的血脉都能和他融合。
在古代,血脉能融合,就能断定是他的亲生骨肉。
但是侯爷又能确定,沈安姝不是他女儿。
就是这样的乱,乱的侯爷也不确定沈安孝是不是他生的了。
怀沈安孝的时候,他确实宿在大夫人屋子里,不然大夫人也瞒不过去。
老太太脸色阴的极其厉害,因为侯爷这话,无疑是告诉他,和大夫人狼狈为奸给侯爷带绿帽子的是侯府的老爷,侯爷的骨肉兄弟!
老太太气的脸色铁青,浑身都在颤抖,“大夫人已死,孝哥儿又能和你血脉相融,要怎么证明他是不是你亲生的儿子?!”
侯爷轻摇了摇头,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可他真的不知道。
老太太就被气撅了过去。
赵成的禀告,安容也怔的半晌回不过神来。
她没想到,侯爷会滴血认亲求证,更没想到沈安姝和沈安孝的血都能和侯爷相融,虽然安容看过医书,知道这样滴血认亲的方法存在很大的鄙陋,并不准确。
有些亲生孩子和父母的血互相排斥,也有陌生人的血互相交融的。
可,世人都信滴血认亲。
偏偏大夫人又死无对证,不然孩子是跟谁生的,没人比她更清楚。
安容陷入愁闷中。
她是真愁了。
沈安姝几乎可以确定是二老爷的女儿,她能和侯爷的血脉相溶,自然能跟二老爷的相溶了。
不然还能用二老爷的血和沈安孝的做下滴血认亲。
安容愁的眉头扭成一团麻。
赵成嘴角在抽,抽的他都控制不住了,武安侯府绝对是他见过最糟糕的府邸了。
一堆糟心事,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要他说,这真没什么好纠结的。
大夫人给侯爷带了绿帽子,她生的孩子,不管是不是侯爷的,活在世上都是耻辱。
大夫人现在都死了,侯府还会一如既往的对待大夫人所出的孩子吗?
心里存了膈应,只怕见都懒得见了。
狠心点,一刀结果了他。
心软点,直接送去庄子上,任他自生自灭便是了。
就算侯爷的子嗣单薄了些,可嫡子嫡女好就成了,再退一步说,他又不是七老八十,正值壮年,多纳妾,要多少孩子没有?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赵成心中的想法。
他不会说出口,只默默的回到他该待的地方去。
再说,老太太被侯爷气晕,侯府又将柳大夫请了来,看着老太太的身子状况,柳大夫也顾不得其他了,将侯爷一通骂。
早叮嘱过,老太太身子骨差,受不得气,要心平气和的调养,一个个的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还请他来做什么?
侯爷被训斥的无话可说,请柳大夫替老太太治病。
柳大夫见侯爷那样,也是叹息一声,他也知道武安侯府事多,老太太不操心谁操心,可这是拿命操心啊。
柳大夫道,“老太太在侯府一日,就一日不得安生,我看侯爷不如将老太太送出京都,离的远了,眼不见为净。”
侯爷眉头轻挑,他也确实有过这样的打算。
只是老太太的性子他知道,不会同意离京的。
安容出嫁在即,沈安北还卧病在床……
老太太放不下心,就是离京了,也是日日担心。
柳大夫不管这些,他只管病人的身子,他很郑重的告诉侯爷,“如果老太太再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月,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三太太一听急了,求柳大夫无论如何也要确保老太太无虞。
柳大夫摇头,这事不是他能管的,他管得到的只是老太太吃什么药,管不到老太太心里想什么。
柳大夫去写了药方子,交给三太太。
正要走呢,瞧见有丫鬟进来禀告,“三太太,二少爷进庄王府了。”
看着三太太皱陇的眉头,苍白的脸色,柳大夫摇摇头,又给三太太把了把脉,开了个方子,然后一言不吭,拎着药箱子离开。
再说,沈安闵从侯府离开,带着两小厮去了庄王府。
在庄王府门口,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
沈安闵的脾气啊,若不是是侯爷让他来的,他早忍不住撂挑子走人了。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的时候,庄王府才许他们进去。
沈安闵怀疑庄王世子是吃的好,睡的好,若是真的几日滴米未进,他一来,还不赶紧领着他进去喂猪?
沈安闵猜对了一半。
庄王世子不是滴米未进,他确实吃饭了,只是日日吃药,又双手绑着绷带,他是真的没什么食欲。
偏下人还来禀告沈安闵去琼山书院上学,还大肆宴请那些学子,把酒言欢,很是受人追捧。
庄王世子当时就怒不可抑了,要不是那群讨人厌的学子,他怎么会屈居沈安闵之下,害他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银子,还没有排上京都十大美男榜!
他倒霉的卧床养病,他却去书院请客,凭什么?!
庄王世子是庄王妃的心肝肉,他一气,就用脚踹掉丫鬟手里的饭碗,不但不吃饭,连水都不喝了。
庄王妃心疼啊,然后庄王世子提什么要求,她都应。
这才有了,沈安闵来喂他吃饭的事。
本来,庄王世子是要沈安北也一起的,是庄王妃不同意,沈安北到底是侯府世子,又折了胳膊,自己吃饭都要人喂,哪能来喂他。
庄王妃劝了好一通,庄王世子这才罢休,但是沈安闵必须要来,不然他就活活饿死!
沈安闵进屋的时候,先瞧见的是一屋子的菜。
他眼睛横扫了一圈,根本就没数清楚有多少个菜!
鸡鸭鱼肉,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山珍海味,鲍参翅肚,应有尽有。
沈安闵嘴角就抽了,他记得柳大夫帮沈安北治胳膊的时候,再三叮嘱,不要吃的太油腻,要清淡忌口。
敢情庄王世子是百无禁忌呢。
这样好,他就喜欢喂人家吃肉。
沈安闵走到床榻,瞧了瞧绑着绷带的庄王世子,很敬业的问,“你要吃什么菜,我给你夹。”
庄王世子很诧异,他没想到沈安闵这么听话,他不应该愤怒的反抗吗?
别以为听话,他就不找他麻烦了!
庄王世子是闷的无聊了,他存了心的消遣沈安闵,拿他开唰。
“先吃个鸡腿,”庄王世子道。
沈安闵暗暗磨牙,走过去给他夹鸡腿。
结果刚走到床边,庄王世子就皱眉了,“鸡腿太小,全是骨头,哪有肉啊,换一个肉多的。”
沈安闵咬着牙,又去换了。
结果换回来,庄王世子又不高兴了,“全是肉,还有皮在,你想腻死我啊。”
结果一换再换,将一盘子六个鸡腿都给换了个遍,不论你夹哪个,庄王世子总能鸡蛋里挑骨头。
等到最后一个被挑剔的时候,沈安闵骂了,骂王府下人,“你们是怎么伺候你们世子爷的,端一盘子鸡腿上来,一个也不合他心意,赶紧去厨房吩咐,再重新做了送来!”
然后在笑问庄王世子,“鸡腿怕是要等半天才能送来,不知道世子爷要吃哪个菜?”
庄王世子心情暴爽,“先来碗鸡汤润润喉。”
沈安闵气瞎了,告诫自己忍辱负重,世上也是有猪比较挑食的,他就是再挑,也没几个就要下热锅被宰。
他忍。
沈安闵过去端鸡汤。
结果太烫,把庄王世子舌头给烫麻了。
沈安闵,“……。”
他发誓,他是故意的。
庄王世子气的破口就骂,“你想烫死我啊!”
沈安闵很无辜,“我给你夹鸡腿都夹了好半天,再烫的鸡腿也不烫了,我还担心凉了呢。”
沈安闵直接将滚滚的热气给无视了,雾气太大,看不见。
庄王世子狠狠的白了沈安闵几眼,没见识,连装鸡汤特有的瓮都不认得,“还不赶紧过来给我擦干净。”
沈安闵已经快憋不住了,他拿了丫鬟递过来的帕子走过去。
打算狠狠的擦,擦掉他两层皮。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带来的小厮说话了,“二少爷,还是让小北来吧?”
沈安闵求之不得呢,赶紧把帕子丢给了小北。
庄王世子怒了,敢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
他正要骂呢,结果小北一转身,庄王世子的眼睛都看直了。
小北在对他笑。
笑容妩媚勾魂,还带了三分娇弱,三分被瞪吓没了魂,怯怯的不敢上前。
庄王世子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凶残的眼神也温和了,只觉得三魂七魄被勾走了一大半,恨不得将小北拉怀里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快过去给爷擦干净了,”见小北站在那里,不敢动,庄王世子便催了。
小北,怯懦懦的上了前。
那柔软无骨的手,擦过脸颊,真是像羽毛在人心尖上拨弄,痒痒麻麻的。
“奴才伺候的好吗?”小北轻声问。
庄王世子连连说话,转过头就骂沈安闵,“连他都比你伺候的好!”
沈安闵眼角再抽,请不要拿他做比好吗?!
小北喜不自胜。
小南也上前伺候。
将庄王世子伺候的是舒舒服服。
尤其是小南的手时不时的从庄王世子的心口抚过去,那撩拨人的动作。
沈安闵要吐了。
庄王世子被撩拨的浑身不自在,再一看屋子里有丫鬟,还有沈安闵,顿时怒了。
“你们有没有点颜色,还不快滚出去!”庄王世子吼道。
沈安闵一听,二话不说,便出了屋子。
几个丫鬟也都退出了屋外。
沈安闵很无奈,坐在回廊上发呆。
不许他走啊,甚至不许他出这个院子。
发呆之际,他耳朵一动,听到屋子里传来说话声。
“两个小妖精,还不快给爷脱裤子,让爷好好爽爽,”庄王世子声音很压抑,很沙哑,更多的还是兴奋和急不可耐。
沈安闵,“……。”
沈安闵不傻,他自然知道京都有楚生馆,里面养了很多娈童,专门伺候那些有特殊变态癖好的人。
甚至有些大臣家中都养了娈童。
只是他没想到庄王世子也好这一口,难怪大伯父会让这两个雌雄莫辩的小厮来帮忙。
沈安闵撇了眼窗户。
好巧不巧,窗户没关,他瞧见了床上的景色。
小南抱着庄王世子,小北蹲着给庄王世子……口。
庄王世子表情很销魂。
沈安闵眼珠一睁大,然后一转身。
没错,隔夜饭吐了。
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掉了多少。
吐到最后,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隔着屋子,他甚至听到屋子里传出来靡靡之音。
他赶紧跑一旁,赏花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就在他等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屋子里传来砰的一声。
再接着,就是小南惊呼声,“世子爷,世子爷,你没事吧?”
沈安闵一惊,赶紧跑进屋。
正见到小南将庄王世子扶起来,小北在帮他提裤子。
庄王世子额头大汗,嘴里道,“快请大夫来,我胳膊疼。”
沈安闵眉头扭紧。
不懂庄王世子怎么就从床上摔下去了。
他哪里知道,庄王世子觉得给他口不够,要亲自上阵。
只是双手绑着绷带,只能让小北帮忙了。
结果正爽呢,一时用力太大。
他和小南一起摔下了床。
乐极生悲就是这样。
话说,庄王世子这一摔可不轻。
大夫来诊治,说是胳膊有些错了位,要重新接骨。
然后沈安闵就听到了庄王世子杀猪般的吼叫,那叫一个惨不忍赌。
庄王妃听说庄王世子摔下床时,沈安闵并没有伺候在屋子里,而是在外面溜达,让两个小厮伺候的。
庄王妃当时就要杀了那两个小厮。
庄王世子赶紧求情,“母妃,不怪他们,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两个小妖精,他还没玩够呢,实在舍不得他们死。
再说,庄王妃见到的两个小厮,都是娈童中的极品,聪慧的很,知道在什么人面前做什么姿态,半点也不见娇媚之色,只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厮,还有些灰头土脸。
庄王妃对自己儿子了解的很,若是两个小厮的错,不用她发话,他们都是死路一条。
便叮嘱了小厮和沈安闵,一定要用心伺候庄王世子,否则有他们好看的。
沈安闵忍着呕心,点头如捣蒜。
等庄王妃一走,庄王世子就挑事了,“听说你饭菜烧的不错,本世子今儿要好好尝尝。”
沈安闵怒上心头。
他不答应。
庄王世子就让丫鬟去请庄王妃来,说有人虐待他。
沈安闵是捏着拳头,跟着丫鬟去的厨房。
再说,沈安闵走后。
屋子里,小南小北跟庄王世子赔礼道歉,说方才摔着他了。
庄王世子虽然胳膊疼,可是想到那种极致的快乐,他就忍不住了。
自从胳膊伤了后,他就没有碰过女人身了,忍的慌。
而且,他一直想试试男人是什么滋味,只是没那个胆子去。
今儿见到小南小北,他就憋不住了。
他哪里不知道,这是武安侯府特地送来赔罪的,只是方才那确实是意外,他这人在床上是最讲道理的。
要不是庄王世子高兴,哪里会那么轻易放过沈安闵?
胳膊疼过了,加上小南小北又在画圈圈,勾他的魂,庄王世子又忍不住了。
只不过这一回,他实在不敢亲自上阵了。
他是打定主意了,一定会折磨的沈安闵把这两个小厮送给他。
话说,庄王世子还不知道这两个小厮是他父王最喜欢的,只能说,父子口味一样。
半个时辰后,沈安闵炒了几个拿手菜,丫鬟端了上来。
小南小北扶着庄王世子去桌子上吃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庄王爷来了。
他见到小南小北,眼珠子没差点瞪出来。
两小厮见到庄王爷也很高兴,上前请安,“见过王爷。”
庄王爷眉头陇紧,眸底带着怒气,将两小厮叫到一旁,问,“你们不在楚生馆,怎么跑这里来了?!”
小南一脸委屈,“王爷,你都好几天不去找我们,我们闲的发闷,就在花园里转了一圈,结果却被武安侯看中了,他就胁迫楚生馆,给我们赎身了,卫叔不敢抖出我们是王爷您的人,只能答应了,我们就这样去了武安侯府,结果武安侯府出了事,侯爷忙去了,正好世子爷要沈二少爷来伺候他用饭,侯府小厮都不愿意来,我们两个就想到了王爷,就主动跑来了……。”
两小厮哭的是梨花带雨,一副差点入了火坑的表情,惹的庄王爷一阵怜惜。
庄王爷皱眉,问,“武安侯可碰过你们?”
庄王爷问的时候,眸底有怒气,大有武安侯要是敢碰,他就要他命的感觉。
他是笃定武安侯也好这一口了。
两小厮连连摇头,发誓说没有。
然后就撩拨庄王爷了。
庄王爷也有段时间没见他们了,想的慌呢,只是在儿子的屋子里,他可不能乱来,再者,他从不在王府胡来。
庄王爷想着寻个由头要了小南小北,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一对尤物,舍不得啊。
只是他听到庄王世子朝沈安闵开口,沈安闵死活不同意。
庄王世子就怒了,沈安闵有条件的屈服了。
要小南小北伺候,他就不伺候。
庄王世子只能二选一。
庄王世子肯定选小南小北啊。
小南小北兴奋的拽着庄王爷的袖子,要跟着王爷,不要伺候庄王世子。
庄王爷笑道,“放心,不会委屈你们的。”
小南小北赶紧表示,晚上要和他睡在一起。
这样娇媚的人儿,提出这样委屈的要求,庄王爷的心软成一团,岂有不应之理?
他可就盼着入夜了。
等庄王世子吃完,沈安闵就出了庄王府。
虽然一墙之隔,但是沈安闵就是觉得,庄王府外的空气清新些。
庄王府,绝对的藏污纳垢之地啊,太尼玛呕心人了,以后一定绕着庄王府走!
沈安闵回到侯府,先是去了书房,禀告侯爷,然后回到西苑,泡了一个时辰的澡。
困乏的他,爬出浴桶,倒床便睡。
侯府,夜深人静。
而,庄王府。
这一夜,注定平静不了。
先是小院着火,将庄王府的暗卫全部吸引了过去。
然后,解衣就寝的庄王妃被人绑了架。
暗卫将庄王妃绑进了王爷的书房。
点了她的哑穴。
庄王妃亲眼见到,庄王爷是怎么玩的娈童,是怎么背着她糜乱的。
看着庄王爷和两个娈童在床上颠鸾倒凤,亲亲我我,还一口一个宝贝儿,我的心肝。
庄王妃差点没呕心死。
更叫她心碎的是,小南小北趴在庄王爷心口上问,“王爷,是我们好,还是庄王妃好。”
庄王爷捏着他们的小鼻子,笑骂道,“这还用问吗,我可是丢了她,来陪你们。”
话音刚落。
暗处就飞来一粒小棋子,将庄王妃的穴道解了。
庄王妃怒不可抑,起身就朝床榻走去。
捉奸在床的戏码……很经典,没有哪一回不热闹。
这一夜,庄王府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武安侯府,外书房。
临窗处,侯爷望着天上的皎月,眉间透着一股子忧愁。
庄王府的事,早有暗卫禀告他,一切都如计划的那般,很顺利。
侯爷不担心替老太太收尸。
他担心替自己收尸。
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庄王妃的身份了。
她乃当朝敖大将军的嫡妹,唯一的嫡妹。
敖大将军驻守边关,手握十万大军,虽然常年驻守边关,可在朝中也是叱咤一方的人物,正是因为背景太强大,庄王妃才能镇得住庄王爷。
才能让他这么的乖,这么的听话。
得罪庄王妃,庄王爷的日子也不好过。
只是,庄王妃引以为傲的御夫之术,这一夜,彻底坍塌,成为笑柄。
那两个小厮是跟着沈安闵进的庄王府。
庄王府知道是侯爷算计的他们。
给庄王妃这么大的委屈受,敖大将军不会坐视不理。
武安侯府报了庄王府的仇,却引来了一个更强大的敌人。
一个皇上想纠错,迟迟揪不住的敌人。
几日前,武安侯府和庄王府干上。
萧老国公就笑说,他看中敖大将军手里的兵权了,让他这个岳父当做礼物送给女婿。
侯爷当时就摇头,说他送不起,没那个本事。
这会儿,侯爷是哭笑不得了。
早知道,他不得不走这一步,还拒绝萧老国公做什么?
他牺牲自己,引敖大将军进京。
若是送不了兵权,那送给萧湛的就是他的骨头了。
侯爷心情很沉重。
他望着窗外月光,薄云飘过,遮住月华。
侯爷苦笑一声。
他入朝为官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做过这么危险的事。
成,则步步高升,京都无人敢再得罪武安侯府。
败,则粉身碎骨,指不定武安侯府都会在京都消失。
现在,他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他只希望萧老国公别只是说说。
皇上也别坐山观虎斗,存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心才好。
那样,武安侯府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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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个岳父的大礼送不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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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成功的话,那萧湛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手里有兵权,皇上怕三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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