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那里随的了他,尤其他以前还是那么一个自负冷傲的人,一直都认为谢忆晴是爱他的不可能是爱宫闵皓的,让他的思想越来的越疯狂。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条短信会酿成这样的事情,不能说全部责任在他,但他也是要负大半的责任的。
宫闵皓这么的恨他,他都知道,只是,真的不能够在当兄弟,只能够当仇人了吗?就真的不能够化解这一场的情仇了吗?
心里不断的问着,宫闵泽想这么多年来的兄弟之情就这样没有了,心里还真的是很不甘心呢。
恍恍惚惚,宫闵泽捡起地上被摔裂了镜面的手表,缓缓的离开了宫闵皓的房门前。
靠在了房门上,宫闵皓坐在轮椅上嗤笑着,发红的眼却不由的落下了泪水。
心里真的很痛,一边是自己的挚爱,一边是自己的亲弟,这两个人曾经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在父母去世后,他便是发誓要好好的照顾好宫闵泽。
因为宫闵泽还小,所以他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可是不曾想到他却会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
他可以无视宫闵泽有抢他女人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宫闵泽当时还年轻,不知道什么是爱,所以他对谢忆晴的追求都尽可能的无视掉。
可是他错了,一开始他就必须严厉的警告他,告诉她谢忆晴是他的,那么宫闵泽或许会听他的话而收敛,不至于会发生这样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又何尝不想要尝试着去谅解宫闵泽,去原谅他,但是他做不到!
因为他对宫闵泽付出很多,他却做出让他如此失望,痛苦的事情来,让他该怎么面对曾经对他的好?
他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痛恨自己,越来的越感到无力的想要窒息,每次面对宫闵泽,他的心就遭受着重大的打击。
不能原谅,无法原谅,更加因为他还要给忆晴一个交代。
他害死了谢忆晴,他要是轻易的原谅他,那么忆晴一定会在九泉之下怪罪他,他不可以原谅他,永远也都不要原谅他。
楼上,叶瑾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看不见而心里觉得宫闵泽有什么在隐瞒他的,所以她下了床,摸索的出了门,朝着楼特的方向摸索过去。
还没有走到楼梯口,叶瑾心就听到了宫闵泽和宫闵皓之间的对话,
停下了脚步,叶瑾心就站在原地听着宫闵皓吼着宫闵泽的话。
心里不禁一阵的伤感和无奈。
她也觉得自己很自私,想要宫闵皓原谅宫闵泽,但是宫闵皓遭受的痛苦有岂是她们能够体会的?
可是宫闵泽这样承受着宫闵皓的恨意,叶瑾心也是十分的对宫闵泽感到心疼。
两人论对错,她是偏向宫闵泽的,可是宫闵皓的事情又让人感到深深的遗憾和无奈。
想着,要是谢忆晴还在的话,或许他们两兄弟也不会闹成这样。
但要是谢忆晴还在,那她又还会不会遇上宫闵泽呢?
在叶瑾心陷入了思虑当中的时候,她听到了有人上楼梯的脚步声。
顿时心里一惊,叶瑾心连忙的回身,踉跄有些紧张的朝着房间回去。
她知道宫闵泽是不想让她听到他和宫闵皓之间无法挽回的话,所以才隐瞒她的。
她也不想要让宫闵泽面上难看,要是他知道她知道他和宫闵皓之间的事情,宫闵泽肯定心里又会对她担心太多。
她眼睛已经失明了,不能够给宫闵泽在增添更多的负担才是。
就在叶瑾心即将快要冲到房间的位置,但因为走的太急,一个不小心栽倒在了地上。
此时正往楼上走来的宫闵泽听到楼上发生的动静,连忙三步并作一步快速的上了楼上。
只见叶瑾心此时站在了房门口,手撑着墙面,无神的眼睛四处巡望着。
“老婆,你怎么出来了。”看到叶瑾心好像并没有事的样子,宫闵泽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的走到了叶瑾心的身边,关心道。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叶瑾心听到宫闵泽的声音回答道,“我就是突然听到房门外面有点吵,所以就下床来看看的。”
听言,宫闵泽眼眸微微一闪,对着叶瑾心问道,“你听到了什么吗?”
“没有,刚出来,吵闹的声音就听了,怎么了闵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叶瑾心脸上很是疑惑的问道。
“没有什么事情,可能是刚刚我放的电视有点大声,所以传到了楼上来,吵到你了。”宫闵泽道。
听了宫闵泽这话,叶瑾心心中暗暗道,宫闵泽果然是不愿意说这件事,所以要隐瞒她,也幸好她没有说她听到了他和宫闵皓的对话,要不然宫闵泽心里肯定会更加难受,感到难堪的。
毕竟每个人都爱面子,被人这样对待,每个人都不想要别人知道吧。
“哦,那闫辉离开了吗?”叶瑾心问道。
“嗯,他回去了。”宫闵泽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双手环住了宫闵泽的腰身,叶瑾心仰着头要去亲宫闵泽的唇瓣,不过看不见,她只是亲到了宫闵泽的下巴。
叶瑾心的主动让宫闵泽心神回了过来,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反唇贴上了叶瑾心的唇瓣。
炙热的气息彼此交错着,换来低沉的亢音。
“老公,我爱你。”叶瑾心移开了宫闵泽的唇瓣喘口气的同时在他的耳边低声道,
随后她用贝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宫闵泽的脖颈。
这般挑.逗有怎么能够让宫闵泽忍得了。
体内的火沸腾而起,宫闵泽低沉沙哑的声音回畔在叶瑾心的耳边,“老婆我也好爱你,要一直都这样爱着你。”
抱着叶瑾心回房,宫闵泽将房门关上,房间内,一片激情。
早上起来,吃过早餐,叶瑾心就在画室里面继续绘画着她想要给艾米丽设计的首饰。
而宫闵泽则是坐在叶瑾心的身边,陪着叶瑾心一起完成这一副设计对戒图。
只是用了三天的时间,叶瑾心已经将其中的一个戒指图样描绘了大半,这一点多亏有宫闵泽耐心的在一旁帮她指点位置和她说一下错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