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男子从车里钻出来,他抬了下手,示意自己的手下不要跟过来!
严峻独自一个人走进酒店里。
他英逡的外表,让酒店的前台十分地惊艳。
“先生,需要订房间吗?”前台的金发小姐,满眼的红心。
严峻摘下脸上的墨镜,微微一笑:“我是言诺小姐的私人保镖!”
前台小姐立即浅笑:“言诺小姐才进去,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进去通报一声!”
“不需要我,我自己进去!”他淡淡一笑。
然后就这么走进电梯。
到了电梯以后,他利用了角度问题,将那个摄相头给拽下来。
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一样的东西,扫了一下。
之后,上面就出现了一些画面,恰是言诺的!
他看到她进了某间房间,勾着唇笑了一下。
不过,她好像一会儿又出来了,垂头丧气地走进另一间。
是被人……训斥过了吧!
他的眼里,滑过一抹近乎是好笑的神情。
有趣极了。
径自地走到她的房间门口,伸手拿出一个细细的卡片,在她的门上刷了一下就刷开了。
他开得很慢,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声音。
很轻,几乎是没有声音。
完全地打开门,他走了走去。
里面,有一个女孩子,静静地躺着。
那豪华的公主床上,安静得像是停止呼吸一样。
一头卷毛铺在如棉花的枕头上,她穿着白色的裙装,鞋子是脱了。
露出小脚趾,一根一根的漂亮极了。
而她的小脸,埋在被子里,只能看到半个侧脸。
他抿着唇,看着她……
他是见过真正的公主的,但是此时,都不及她娇贵。
她像是很累一样,就那样地躺在那儿,呼吸也是浅的!
他坐了下来,仔细地看了她许久……
眼前的她,和在旅馆里的她重叠了。
一样的五官,在不同的地方,竟然是不同的!
当然,她是美丽的,少有的美丽。
而且,很年轻。
干净极了。
只是她的身体还干净吗?
有没有被慕挚夺去第一次?
按倔以前的性格,此时,她已经被他再次地检查了。
他却是没有动她!
而且对她过份地客气了。
并不是因为她过人的家世,而是有趣!
凡是慕挚的东西,他都想要得到。
勾了勾唇,伸手在她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喃喃地说,“小东西,我们会见面的!”
他离开时,无声无息,没有人知道!
……言诺醒来的时候,看到唐砌坐在床边!
她撒娇地将自己的小脸搁在他的腿边,耍赖:‘老师!’
唐砌的心里叹息着,这个小孩子是真当他是爸爸了!
他是有义务管教她的。
毕竟她竟然将他和蓝斯扔下,而他的车,竟然不异而飞了!
她这两天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查不出来,也不敢惊动!
直觉说,那是他不能碰触的。
看了她很久,一直没有作声,就是吓吓她。
“老师,意外,下次不敢了!”她吐了吐舌,一脸的俏皮!
回来以后,已经被削了好几顿了。
老师的火气,还没有消掉。
她都怀疑是不是老师平时没有……那个管道,其实说是炎气,事实上是邪火堆得太多,才会这样吧!
她有些不厚道地想着。
而唐砌又怎么会知道她在心里将他编排得如此不堪。
他瞪着她:“这两天你爹地来纽约了,下午我送你到他那儿!”
言诺苦着小脸。
“我没有说这件事情!”他终于还是有些不忍心,伸手捏了她的小脸一下。
笑着开口:“所以,你如果乖乖过去,我是不会说出来的,否则……”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你要是不去,那以后就不能跟着他了。
言诺扁着小嘴,坐了起来,眼睛红红的。
“又不是不回来了,你爹地妈咪也想你!”他伸手莫了一下她的头发:‘回去住几天!’
言诺巴巴地看了他一眼:“老师,你不会和那个叫蓝斯的,有什么吧”
老师得不到小舅妈,会不会就……找个男人凑合啊!
唐砌看了她好久,最后,伸手拍了她的肩膀一下:‘想什么呢!’
这个小家伙,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言诺巴巴地:‘不然老师你支开我做什么。’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他睨着她:“还有,一周后我带你离开纽约。”
他其实是和蓝斯说好了……
一周后,蓝斯带她去法国,而他得回B市一趟。
此时,龙定睿和纤茉……离婚。
上次他回去时,并没有机会问清楚,这次又有一个机会。
B市会有一场演出,他答应了。
而诺诺是不方便一起去的,而且身份,也有些不自在。
他也不打算告诉这个小孩子。
言诺的眼神,有些晶亮地看着他。
好久,才扁了小嘴:‘我相信。’
然后目光往下……
唐砌像是被烫着了一样:“诺诺!”
他还是不是她的老师了!
言诺的样子,有些痞痞的,好半天才慢慢地开口:‘老师,主要是你身边连半个女人没有,我不怀疑也是不正常的!’
他扯了扯唇,和个小孩子没有什么说的!
他离开后,言诺撑着自己的小下巴,一心地发着呆!
她去见爹妈,当然是开心的。
可是她又想起了大叔……
回去后,她和他,就几乎是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爹地会24小时缠着她!
支着下巴,小少女也有些烦恼。
然后又是一阵气恼。
他都没有舍得她,她为什么要想起他。
不就是亲了一下吗?
那个银头发的混蛋也亲了她,她就没有什么感觉。
大叔也一样,不就是比别人好看一些吗!
其实他真的很好看,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的,在言诺看来。
慕挚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包括他的身体。
一切长得都是恰到好处的。
她的小脸有些红,捂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好羞人。
不能再想了,想想身体就热。
他的手指,撩着她时的样子又在大脑里闪现,特别是那小猫舔浆糊的声音—很羞人。
当时,她怎么就那样……软在他的大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