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抱着温安安往他的公寓走去。
雪莉就叼着它的两只宝贝紧紧地跟着后面。
温安安本来三天过得天昏天暗,身体虚弱得很,这个时候落了水受了寒凉,全身都在发着抖,牙紧咬着唇瓣,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龙泽打开门,将她抱到浴室里,打开热水放满了浴缸。
他伸手解开她身上薄毛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随着里面那件贴身的裙装显露出来,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绝美的曲线。
虽然瘦了,但是该有的地方,竟然一点也没有小。
他贪婪地看着,修长的大手从背后拉下细链子,指下,是滑腻的肌肤。
龙泽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细嫩的颈子上,让她难受地哭了出来。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冷,好冷!”
他这才回过神来,迅速地将衣服给褪下来。
她的身体他再是熟悉不过,但是此时仍是悸动万分。
他艰难地伸手勾开她的暗扣,解放她的身子,那对小兔子一下子弹跳出来。
绵一绵一软一软的,看起来和细嫩的豆腐一样。
他的眼里几乎冒出了火,大手有些不受控制地揉了上去,掌下的小兔子立刻对他产生反应,而那个一直叫着冷的女人,此时挺一起身子,朝着他靠了过来。
她的眼睛睁开些许,里面尽是迷离,一会儿又闭上,脆弱地贴着他的身子,无言地要求着更多。
龙泽将她放进浴缸里,一手扶着她的身子,她坐在里面哭,眼皮粉粉的,脸上也慢慢有了血色,却是不正常的红。
龙泽咬牙,除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坐到她身后。
她像是有意识地一样转了身抱住他……
小脸趴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咬,而她的腿不安份地动着,身子更得扭动,险些将他逼疯!
龙泽的脸色阴鸷,他的眼紧紧地锁着怀里的女人。
他不知道她是真的烧糊涂了,还是假装的,在他们如此绝裂后,她竟然还能对他做出这么亲密的举止来。
温安安,是不是我一直小看了你!
不过,不是喜欢玩吗?
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送上门的,他当然不会错过。
因为他也如此地压抑,如此地想要迫切地释一放一下。
他扳着她的小脸,迫她看着他,她坐在他身上,娇小得像个小娃娃一样。
而他像个帝王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温安安,你确定吗?”他的声音冷冷的,“我不会对你负责!”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惊异,尔后又迅速地垂下浓密的眼睫,她低低地哭着,不肯看他,小手悄悄地抱住他的腰,然后往下抓着就要……
龙泽的身体一震,过去,她可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
他冷笑:“这是你的回答?”
话一完,他毫不留情地占了她……
温安安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她哭了出来,手指深深地陷进他的背里,死命地抓着,哭着让他出去。
好疼好疼……
龙泽却没有停下,他的眸子紧紧地锁着她的,身体告诉她,她现在会很疼,因为她有大半年没有过男人,和第一次的感觉差不多。
而且她还在发烧,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径叫趁人之危,但是她自己愿意的,他不会客气。
她还在哭,泪水将他的身子都弄得湿湿的,龙泽紧抿着唇瓣,没有一丝温柔地享受着她美好的身子。
她有多久没有男人,他就有多久没有过女人。
此时,尽情地燃烧着,一次一次地将她弄哭,她的全身都是粉粉的,迷人极了,刺一激得他简直要发疯。
而且她的身子敏一感极了,一碰就颤了起来,龙泽险些失去控制。
门口响起门铃声,龙泽眯了眯眼,低咒一声咬着牙结束了。
怀里的小人已经昏了过去,小脸上尽是红红的,一看就是承一欢过后的样子。
龙泽伸手扯过一条浴巾包裹住她的身子,抱到卧室里用被子盖好。
自己则随意地套了件浴袍去开门,门外,站着周医生。
一进来,周琛就抱怨着:“龙泽,你知不知道我老婆怀孕了?”
而且,这家伙叫他来,要是被老爷子知道,准得打他一板子。
周医生进来,看了看龙泽,“你好好的,要看什么医生?”
龙泽声音淡淡的:“是温安安!”
周琛心一凛,:“你报复她了?将她弄伤了?”
“我像是用这种低级办法的男人吗?”龙泽不悦地睨了他一眼,率先走进卧室,周琛跟了进去。
然后他就看着躺着的温安安……他扭头看着龙泽。
“她掉到湖里,我正好路过。”龙泽表情很自然地说着。
周琛挺怀疑的:“真的不是你推她下去的?”
龙泽没有说话,直接点了一支烟走到窗边吸着。
周医生有些感叹,此时此景,真的好像他初次见到温安安的情景,她躺着,龙泽站在窗边吸烟……
可是那时候才是开始,而现在他们的感情已经是千创百孔。
周琛想量一下体温,可是才掀开一点被子就低吼了起来:“龙泽,她都烧成这样了,你还吃得下去!”
他不是瞎子,温安安颈子上的那些像是野兽咬的痕迹,除了龙泽,不会有其他的人。
而且,这是很新的吻痕,应该不超过半个小时。
就是说,他来的时候,龙泽还抱着他的病人在黑休黑休……
这丫丫的,禽一兽啊!
“你当真是一点也不珍惜她了吗?”周琛声音很轻地问着。
龙泽轻笑一声:“周琛,你觉得我对她,还需要珍惜吗?一个背叛我的女人,不需要珍惜的!”
周琛可怜,手也不敢伸到被子里,龙泽这货,嘴上说得凶,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翻脸啊。
千难万难地量好了体温,然后淡淡地说:“只是一般的发烧,但是这丫头,有些营养不良。”
龙泽的身体僵了一下,周琛心中明白,继续低低地说:“龙泽,念在楚楚的份上,别再为难她了,这大半年,她也不好过的。”
“不要劝我,是朋友的话就不要劝。”龙泽转过头,表情冰冷:“我不会放过她。”
周琛忽然就爆发了:“那你想怎么样?玩一弄她?让她跪在你的脚下,求你原谅吗?龙泽,你应该知道,温安安的脾气,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龙泽的俊脸下有着刹那间的恍惚,他笑了一下:“是啊,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人!”
他淡淡地下着逐客令:“将药放下,你可以走了!”
周琛怒极,但是有些话,他也不好说白了,说白了,于龙泽,于温安安都是更大的痛苦。
就让他们这样好了,至少,可以干那事!
周琛嘲弄地看了看龙泽身上的浴袍,“她的身体不适合剧一烈的运动,你别再折腾她了,要是想,明刀明枪地来,趁着人家昏迷,不嫌卑鄙么。”
龙泽的唇微微勾起:“好,我让你看着那一天,她主动地倒在我怀里,求我要她!”
周琛张大嘴巴,尔后愤然离开。
他走后,龙泽转身,轻步走过去,他的大手探向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的眉凝起,深深地看着睡得很不安份的小女人。
温安安的手紧握着,似乎要抓住什么。
龙泽倒了一杯水过来,扶起她,语气生硬地说:“快吃点药。”
她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围着的浴巾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露出大片的春光,特别是那两团一雪一白的小兔子。
龙泽握着她肩头的手不客气地往下移,握住了重重地揉,几乎要将她揉碎。
温安安哭着,小嘴微微地张着不停地吸着气……
龙泽将一颗药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唇堵住她的,用自己的舌一尖将药推了进去。
他故意没有喂她喝水,让那药在唇齿间化开,苦得惊人。
温安安哭着,难受得扭着身子,一会儿又缠着他的舌,死命地吮,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好过些,才不觉得那么苦。
她的小身子扭着,身上的浴巾掉落,龙泽身上又只有一件浴袍,被她磨得早就散了开来,他眯着眼,将她身子摁住:“温安安,这是你自找的。”
他的身子往前凑了下,她倒在他的肩头,哼着哭,龙泽的手里端过杯子,低低地说:“想喝水吗?想喝的话,就动一动?”
她的嘴里全是药的苦味,迫不及待地要去喝……但就是不肯动!
龙泽将水拿开,抱着她正对着他,他修长的身体靠着,即使在情热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很冷:“想要喝水是吗?自己去拿。”
温安安看着他,身体去够……够一下,够不着,她咬着唇,身子又往前凑,死命地伸手去够……
龙泽眯着眼,感受着那不一样的感觉。
她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疼了,此时他如同置身于天堂,他不动声色地将杯子又往里移了几分,温安安哭着捶他,伸出小手去拿,整个身子都紧紧地,紧紧地贴着他,一下一下地撩着他……
龙泽再也忍不住,握着她的小腰,尽情地欺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