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洛公子,这可使不得!”
薛绍连忙摆手,叫道:“她没有害你、害洛族长的意思......而且她还说了,如果你不去求她,又想不到其他办法救出洛族长,那过些日子她也一样会将洛族长放出来!而且断山城主的位子也依旧是洛族长的!”
“不过,若是那样的话,也就代表你无能......也就配不上她了。”
配不上她?
洛寒微微一怔:“什么叫配不上她?”
啊?薛绍干笑一声,连忙道:“没事,没事!”
完蛋,说漏嘴了!
果然,只见洛寒皱眉道:“她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薛绍眨了眨眼睛:“我可没说!”
哼!洛寒轻哼一声,眼中露出玩味之色,自语道:“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连续两次栽在我的手上,竟然让她看上我了!”
“薛大夫,麻烦你回去告诉她......这么一点小手段就想让我去求她,未免太小瞧我洛寒了!”
“还有,我洛寒的女人各个美若天仙,各个都不比她慕容熙差......想成为我的女人,只有一个第十八房小妾的位置,她若是愿意,我就勉强收了她!”
薛绍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还十八房小妾?
还各个不比她慕容熙差?
这话如果真带回去说给慕容熙,以慕容熙那高傲的性格说不准还会做出什么事呢。
“对了薛大夫,你和慕容熙是什么关系?莫非你也是天魔宫的人?”洛寒问了一句。
薛绍叹息一声,眼中露出回忆之色,不过很快又被他掩饰了下去。
“我和熙儿的父亲是好友,后来她的父亲死了,就由我一直照顾她!”
薛绍继续道:“至于我,曾经确实是天魔宫的人,而且还是天闲星主来着!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
薛绍的语气低沉,好像碰触了心里的痛处,不愿多提此事。
洛寒自然也看出来了,于是也就没有多问什么。
许久之后,薛绍告辞,在夜色下离去。
看着薛绍的背影,洛寒自语道:“这薛大夫年轻时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能当上天魔宫天闲星主,必然有强横的天赋和实力,可他现在却只有五阶武将的境界,显然他在离开天魔宫之前受过某种无法修复的创伤,以至于他的修为大损。”
当然,这只是洛寒的猜测而已。
阿轲开口道:“少爷,族长的事情该怎么办?咱们要不就装作不知道,反正过些日子慕容熙也会把族长放出来的。”
洛寒摇头,眼中露出自信的光芒:“如果那样,岂不是等于向慕容熙低头认输了?我不但要救父亲出来,而且还要让贺王客客气气的将他放出来......!”
阿轲犹豫一下,又问道:“慕容熙看上少爷了......那你会不会也喜欢上她?”
洛寒哈哈一笑,一把揽住阿轲的腰肢:“怎么,吃醋了?”
阿轲小脸一红:“才没有!”
哈哈!
......
......
接下来的两天里,洛寒没有走,但也没有返回望月城,只是在距离望月城不远的一处小村暂住。
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时间,让他的境界有了新的突破。
一处民居内,盘坐在床上的洛寒缓缓睁开双眼,口中吐出一口浊气。
紧接着,那原本六阶武师的气势剧烈的震荡起来,竟然在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涨到了七阶武师之境。
没错,洛寒突破了!
原本他半只脚就已经踏入了七阶武师,后来在观摩了望月城城门的大字之后,便将那“望月城”三个字的剑意记在心里,这两天仔细领悟之下,终于成功跨过了这一步。
“原本还想晚些突破,可体内的斗气已经到了临界,若是再不突破,恐怕会损伤经脉。”
洛寒站起身来,抬头望了一下天色,自语道:“扁鹊应该已经动手了……阿轲,明日一早咱们便返回望月城吧。”
此时的阿轲正斜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香肩露在外面。
听到洛寒的话之后,阿轲点头道:“知道了……少爷,天色已经不早了,还不休息吗?”
洛寒哈哈一笑,眼中透出一股火热:“你是想让我休息啊?还是想让我疼疼你啊?小丫头,这两天你吃太多了,就不怕吃撑到?”
“什么吃撑到?少爷真坏……!”
夜色降临,望月城街道上的商贩开始收拾自己的摊位,不过因为还未到宵禁的时间,所以街上的行人还不算太少。
这时,两辆马车从远处驶来,没多久就到了贺王府的后门。
马车上,装着许多蔬菜,还有新鲜的牛羊肉,由两个马夫和两个护卫随行。
王府每天都会有人晚上来送菜,用来当做王府第二天的伙食,这两辆马车就是了。
“赵护卫,麻烦开一下门!”一位农夫叫道。
随后,王府后门打开,一个护卫探出头,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那农夫啐了一口:“路上碰到了一个叫花子,挡着马车的路非得讨要赏钱,结果耽搁了一些时间。”
那护卫哈哈一笑:“咱们望月城的叫花子可不多,这都能被你们碰到?快把东西送进来吧。”
随后,两辆马车便驶入了后门。
……
街角处,一个身影探出头朝着,悄无声息的朝着这边看了一眼。
那人的衣着非常普通,头上带着一个破旧的草帽,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夜色下泛着一层青色,看起来略显病态。
在他的肩膀上,还斜挎着一个怪异的挎包。
没错,这人正是扁鹊。
“明天,有好戏了!”
扁鹊嘴角一翘,不敢在此多做停留,转身便消失在了街角。
贺王府强者无数,扁鹊虽然是二阶武王,但也不敢轻易潜入进去,于是便找机会在那两辆马车上做了手脚……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在马车上的菜和肉做了手脚。
月光照射在街道上,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次日,贺王府如往常一样,可在早饭过后不足一个时辰,一位护院突然脸色一变,只觉得腹中一阵剧痛。
紧接着,一口口绿色的酸水从腹中涌出,全身力气在短短几息时间消散全无,整个人也瘫在地上无法再动弹分毫。
这个变故,让不少人大惊失色,不过真正让人震惊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