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别太着急。”慕晴安抚道,“我一时半会儿也没事,这种事急也急不来的。”
“翟景,慕晴说的没错,这可是离心咒和情人毒,一时半会儿是解不了的。”唐承泽劝道,“天银虫,你有没有办法解决情人毒?”
天银虫十分惧怕慕晴,从翟景的头发里探了个头出来,偷瞄着慕晴这边,以防她又对他动手。
“我太小了,如果我是成年期,可以解了一半的情人毒,现在我只能帮她缓解毒发的时间和毒发时的痛苦。”
翟景把天银虫从自己的头发捉下来,丢到慕晴的头上,“以后你就跟着慕晴,帮她缓解情人毒的时间。”
“徒弟,你切记不可动情,以后你离白玉轩远点。”
现在这种情况下,绝不能让慕晴和白玉轩在一起分,否则会触发情人毒的。
天银虫恨不得逃离慕晴这里,但他知道就算是逃走了也会被抓回来的,只能瑟瑟发抖的躲在慕晴的头发里。
外面真的好可怕,他想回到炼丹界。
“这件事最好和国师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唐承泽说道。
传音石里并没有传出白玉轩的声音。
“师父,看样子白玉轩是有什么事在忙。”慕晴说道,“等他忙完事情之后,我们再传音他吧。”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翟景叹了口气,把传音石还给了慕晴,“我这边在着手查一查,看能否查到什么线索。”
“师父也别这么担心。”慕晴笑了笑,把传音石放回空间戒指,“我这不是没事吗。”
翟景止不住的叹气,愁容满面,“你这孩子太乐观了,光是一个离心咒就够麻烦的了,现在还有一个情人毒。”
感情这东西是最无法控制的,谁也不知何时会发生。一旦慕晴动了情,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离心咒……
慕晴会慢慢的遗忘所有的事,最后自己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而死。
“师父,光是担心没用的,我们慢慢想办法吧。”她并不害怕,因为她相信定能解了离心咒和情人毒的,“我们一定能解了的。”
“是啊翟景,你这样担心会影响到慕晴的。”唐承泽说道,“你也不想慕晴整日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变成一个死气沉沉的人吧?”
“徒弟,你先回去,我和唐承泽说点事。”翟景说道。
“好。”慕晴福了一礼,退出了院长办公室,回了自己的宿舍。
“老东西,你帮我查查天灵学院所有的资料,看有没有办法解了离心咒和情人毒。”翟景沉声道,“我这边再让族长查一查,看我们族里有没有关于情人毒的方法。”
族里所有的丹方他全看过,是没有关于情人毒的,他也只是抱着一丝希望。
唐承泽嗯了一声,“我会帮你查一查的。”
多半是没有的,那毕竟是上古奇毒和巫族中的禁忌。
慕晴回到宿舍,看到正在打坐修炼的袁柳,忽然想起袁柳和白玉轩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或许袁柳知道点什么。
“袁柳,我问你一点事。”
袁柳退出打坐,“慕小姐有何事,问吧。”
慕晴从自己的头发里抓出天银虫,走到椅子坐下,将天银虫放在椅子扶手上,“这是天银虫,你应该知道吧?”
天银虫规规矩矩的趴在椅子扶手上,不敢乱动,生怕他一乱动,慕晴就会用火烤他。
袁柳看了眼天银虫,点了点头,“知道,这是炼丹界的镇族之宝。”
“刚才我在院长办公室见到了巫族之人。”慕晴脸色平静,语气也十分平静的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袁柳,“我怀疑这个男人就是白玉轩,你是否知道点什么?”
袁柳听完蹭的一下站起来,恨得直磨牙,定是荷花仙子那个贱女人。
在将军转世前,荷花仙子对将军下了毒手。即便将军不转世,荷花仙子也要将军受尽折磨而死,不能和灵华真君在一起。
荷花仙子好歹毒的心肠。
“你知道是谁。”慕晴语气笃定,“和我前世有关,对吧?”
袁柳张了张嘴,想把慕晴以前的事告诉她。但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这些事暂时不能说,牵扯太广了。
最主要的是将军现在的修为实在是太低,知道了这些事反倒会成为将军的负担。
“慕小姐,我只是怀疑一个人,却没有证据,而且这个人早已不在世了。”
荷花仙子在将军转世之后,所作所为被陛下发现,陛下将她踢出仙界,让她转世为人了。
即便现在找到和花仙子的转世,也没办法找到解了离心咒和情人毒的方法。
“我会查一查解离心咒和情人毒的方法的。”
慕晴并不认为袁柳说了谎,那个害她的女子应该是出了什么事,这样一来的话可就不好查了。
“麻烦你了。”
现在她得注意,离心咒还好一点,情人毒有点麻烦。
“我刚才传音给白玉轩,他没有回我的话,他最近在做什么?”
“听说是在家里修炼。”灵华真君伤势严重,皇后娘娘强制他留在仙界疗伤。
这种事她不可能告诉将军,以免将军会自责。
慕晴点了下头,难怪白玉轩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
现在的麻烦是,她要从何处下手查解了离心咒和情人毒的方法。
“慕小姐也别太担心,白玉轩一定有办法的。”袁柳急得直上火,好巧不巧的,灵华真君现在在闭关疗伤。
她又得待将军身边保护将军,看来得让暖光回仙界一趟,问问陛下和皇后娘娘是否有办法。
“我没有太担心。”慕晴耸了下肩,“这种事急是没有用的,惊慌无措和害怕只会带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好了好了,你也别担心着急,这种事我们慢慢擦,总能查出来解决的办法。现在嘛……我好好提升修为。”
袁柳瞧见慕晴这样很是无奈,将军总是这般镇定,“慕小姐,我让暖光问问其他人,看有没有办法。”
慕晴嗯哼了一声,起身走到书桌前的椅子坐下,研磨后在纸上写东西。“臭女人,你这是在交代后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