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吕茶逼得吕四娘对自己发誓拉了勾,才勉强的让她走了。
吕四娘走后,吕茶把桌子上的早餐收好,然后和李枚打了声招呼,也出去了。
吕茶可不是要去偷偷跟踪吕四娘,既然吕四娘都发了誓了,应该不会发生钱,色,,交易这种事。所以她要去忙自其他的事。
再世做人,吕茶不想再走以前走过的路,上辈子她靠着钱,色交易开了个进出口卖貂皮的贸易公司,后来钱又生钱,她涉及了很多产业。所以赚钱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毕竟她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是,但是,这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当下她不仅要帮吕四娘赚钱,最重要的是还要帮助吕四娘和李玫她们摆脱以色事人的身份,建立属于自己的事业,尊严和钱两手抓。
至于要做什么,吕茶也早就结合吕四娘她们现在的处境想好了。所以,她当务之急是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建厂。
这样一天奔波下来吕茶收获也不小,她最中意的就是一个四方的瓦房院子,院子中央伫立着一棵苍天大树,看光景至少得有三十年以上。
吕茶很喜欢绿色,她觉得绿色代表惬意的闲暇时光,她愿生活也如绿叶那般,惬意却又充满勃勃生机。
不过她又喜忧参半,喜的是这个院子的确空置有好几年时间了,没有人在用,现在虽然各个房间都被锁住了,但院门开放,随意人们进出。倒也没看见什么人,都是附近的小孩会进来在大树下玩玩。
忧的是,据她打听,这个院子是归属于政府的,原来是作为市里氮肥厂的宿舍,后来市氮肥厂搬去郊区重新建了厂房和宿舍,这里就空置出来了一直没有后续。
如果这间院子是属于私人的,要想承租下来,只要租金谈拢应该就能定下来,可偏偏它不属于私人,属于公家的,这就不好搞了。
也难怪这间院子空置了这么久时间,估计看上的人也不少,只是没人谈得下来。
想来想去似乎只能选择放弃改选他地了,可吕茶的心呐,就像被猫爪子般挠得难受极了。她总觉得事情应该还是有转圜的,可是她又不知道从何下手,顿觉有一大团黑雾将她包围住。
吕四娘见她有些神不守舍的回来,不禁凑上前问,“茶茶,你这一天去哪了?中饭都不回来吃?发生啥事了?”
吕茶抬头看她一眼,浮上一抹微笑,“我没事,那你的事情怎么样啦?”
吕四娘虽然做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得意,“说是让我们等回复。”
吕茶和她一同坐在红皮沙发上含笑道,“既然如此,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今天是去见的谁了吧?”
吕四娘故作轻松道,“其实就是一个老师,他正好在高中教历史。”
吕茶隐忍着笑意,“他是男是女?”
吕四娘咬了咬唇,犹豫了会才说,“男的。”
吕茶深吸口气,下意识接了句,“他不会是你以前的客人吧?”这样的老师也太道貌岸然了吧?
她脑瓜子飞快的转动起来,所以吕四娘今天死活不愿意带上她一起去,怕不会是用这件事去威胁人家吧?
“怎么可能!”吕四娘也不禁一下惊呼出声,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他绝对不是那种人!他真的很好很好!”
听吕四娘这笃定的语气吕茶知道自己误会了,又问,“那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啊?他又为什么愿意帮忙呢?”
根据吕四娘的交代,吕茶终于知道那人姓马,的确是市一中的历史老师,离异有一儿一女。女儿和吕茶差不多大,成绩很好,初中就直接被保送进市一中,今年也刚要念高中,分进了尖子班。儿子则还在念小四。
至于吕四娘和马老师怎么认识的,吕四娘不愿说,只说自然而然就认识了。吕茶追问怎么个自然法,吕四娘闭口不言,反正话里话外,吕茶感觉得到吕四娘对马老师的为人真的非常认可和佩服。
没能完全解开她的求知欲,吕茶浑身有种不得劲,只能待以后时机看能不能了解到一二。
晚上洗了澡后,吕茶和吕四娘面对面的盘腿坐着,吕四娘听了吕茶说的一番打算后,一边在自己胸前比划一边问道,“你说的奶……罩到底什么样?怎么做?”
吕茶汗颜,她刚才可没直接说是N罩,她一直文雅的称之为文胸。
她咬着下唇思忖了会,突然跳下床去,拉开抽屉,拿出皮尺道,“说再多不如实物。来,下床来,抬手站直,明天我以你的尺寸给你先做一个。”
吕四娘配合的站直了身子,低头看着她测量自己的X围,道,“卖这个会不会太超前了?”
“电视机这么超前,大家不都想买吗?但奈何现在太贵了,大部分人买不起而已。”
吕四娘沉吟,“听你的描述我觉得应该是样好东西,我就怕到时候大家都不知道这玩意是要干嘛的。”
“没关系的,随着时间发展大家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再过几年,随着电视机的普及,大家更加知道明星都穿这个。”
量好后,吕茶把皮尺随手一放,爬上床道,“好了,先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吕茶就拿了一堆布料进了李枚的房间,这个年代自己做衣服穿是很普遍的,但因为吕四娘不喜欢做衣服,所以买的缝纫机就放在李枚房间里。
李枚还想调侃下吕茶要给自己做什么样的衣服,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她只能叹口气去前面店里招客了。
除了中午吃饭和上厕所,吕茶根本不出房间,几个姐妹就问吕四娘怎么回事,吕四娘也不说,只耸肩道,“让她去吧,不用管她。”
傍晚时分,吕四娘正在店里埋头算账时,外头传来一道男声,她抬头一看,一下起身道,“啊,马老师你怎么来了?”
她本想招呼他进来做,可人家一脸难受别扭的样子,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