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瓯王世子朱健权懵逼了!难道大伯没认出我来?朱健权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引起大伯的注意。
朱当漎听到朱健权在那里挣扎,十分无语,我怎么有这么白痴的侄子?你老老实实混过去不就完事了吗?
朱当漎只能选择无视他,笑着对张知节道:“同知大人一路辛苦,快快里面请吧!”
大明朝的亲王虽然身份尊贵,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权力,也就能在封地上作威作福。不过朱当漎毕竟是亲王世子,身份在那里,张知不托大,笑道:“还是世子殿下请!”
朱当漎笑道:“咱俩谁也别谦让了,上我的马车一起回宫吧!”
朱当漎吩咐人把绑在马车上的人带回王宫,这才拉着张知节上了马车。
鲁王府是太祖皇帝时候建造的,朱元璋一辈子对官员十分严苛,杀起功臣官员来更是从不手软。不过老朱对自己的儿子那是好的没话说。
第一任鲁王朱檀是太祖皇帝第十子,生母郭宁妃颇为受宠,曾在马皇后和李淑妃死后摄六宫事,是宫中地位最尊贵的妃子。朱檀生来受到命运的垂青,两个月大就被封为王,可见鲁王是多么受宠。
鲁王府规制仿北京的紫禁城,只是规模略小,在朱檀受封之后就着手修建。是由他的舅舅武定侯郭英亲自主持,调发大量兵士,用多年时间才完工的,工程量相当庞大。
城高二丈九尺,正殿基高六尺九寸。正门、前后殿、四门城楼饰以青绿点金,廊房饰以青黛,四城正门以丹漆,金涂铜钉,宫殿窠拱攒顶,中画蟠螭,帐用红销金蟠螭。
张知节一边跟着朱当漎进王宫一边感叹,怪不得把自己当土皇帝了,这王宫如此奢华,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皇宫啊!
朱当漎将张知节带到了一座辉煌的大殿里,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主宾坐定,朱当漎拍拍手,鱼贯而入的宫女,开始准备晚宴。
张知节笑道:“世子殿下,下官初来,是不是先去拜见鲁王殿下才好!”
朱当漎一拍手笑道:“瞧瞧我,见了同知大人光顾着聊了,我父王自去年就开始在城外的青霞山上潜心修道,不理俗事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再带同知大人上山。”
张知节听了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张知节还纳闷呢,自己好歹是皇上钦差特使,这鲁王怎么不露面啊。
既然鲁王在青霞山上潜心修道,不理俗事,那做下强抢民女,侵占民田之类事情的,想必就是东瓯王世子这种不肖子孙了!
只要不是鲁王,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张知节想到这里,觉得此行要轻松不少!
朱当漎端起酒杯笑道:“来,尝一尝鲁王府的美酒和美食,不知道合不合同知大人的胃口!”
张知节抿了一口,醇香怡人,比起贡酒来,不差到哪里去,笑道:“真是好酒啊!”
朱当漎闻言,哈哈笑道:“只有美酒怎么行?美酒当佐美人才是!久闻同知大人也是惜花爱花之人!”
朱当漎笑完之后,拍了拍手,从殿门外进来了十二个性感的胡女!
这些女子露着雪白的大腿,身材高挑,肤如凝脂,上身也是只有几片性感的丝绸遮挡着。
音乐一起,这些女子开始性感的热舞起来,张知节看了一会儿也觉得面红耳热,心里惊叹,这身段,真是解锁什么姿势都可以!
朱当漎斜眼看向张知节,看到张知节正在入迷的看着这些胡女热舞,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这胡女的天魔舞可是极难遇到的,鲁王府也是花了很大代价才从西域寻来,这些胡女从小就受到特别的训练,舞姿专以挑逗魅惑为主,一举一动都能引起男人的兴趣,在加上穿着的性感!看过的男人,几乎都是血脉喷张,很少能抵得了诱惑!
更妙的是这些胡女还专门受到了迎合男人的教导,其热辣风骚觉对不是中原女子所能比的。
舞完之后,朱当漎笑道:“同知大人,觉得怎么样?可能佐酒吗?”
张知节哈哈笑道:“实在是妙不可言啊?世子殿下也是个秒人啊!当浮一大白!”
朱当漎哈哈笑道:“缪赞了,缪赞了,同知大人喜欢就好!来来来,还请同知大人欣赏下一曲!”
朱当漎拍拍手,又进来了一组舞女。这一组舞女与上一组全然是两个极端。这一组舞女,穿着华贵的纱裙,看起来如同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一样。
翩翩起舞之后,处处流露着端庄圣洁的味道,使人生不起丝毫亵渎之意。偏偏上一曲魅惑艳舞诱惑的人血脉喷张,如此强烈的对此,反而更使得人想入非非。
张知节不得不感叹真是会玩啊!连张知节都看的入迷了,很不得冲上去一偿所愿!
朱健权被人从马上解了下来,大骂道:“来的那个人呢?我要去杀了他!告诉我他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下人被朱健权暴虐得样子吓得缩在一边,小声道:“来人是王府的贵客!世子殿下正在陪客呢!殿下交代了,让殿下暂且回府,不许生事!”
朱健权哪里听得进去,抄起马鞭就向那人抽去,可怜那人连闪都不敢闪,生生挨了朱健权一鞭子。
朱健权狠声道:“爷在问你,他人在哪里?再敢啰嗦,信不信爷抽死你!”
那人身上被抽出一道血痕来,却不敢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陪笑道:“回爷的话,在崇庆殿!”
朱健权这才将马鞭重重的扔在地上,大声对着自己的侍从道:“快去叫人,抄家伙!随我去崇庆殿!”
没多久,朱健权身边就汇集了几十人。朱健权满意的带着手下气冲冲的直奔崇庆殿。
到了崇庆殿的朱健权刚好看见刚好看见会天魔舞的胡女从殿里出来,会圣女舞舞女进殿。
朱健权怒火中烧,这些舞女他已经垂涎了很久了,偏偏他大伯跟宝贝一样护着,他始终没有得手。没找到今天竟然出来陪这厮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