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出现在我们两人面前的整个血池现在已经干枯见底了,我朝着四周观察了一圈,原本这里或多或少的还有些许的植被之类的东西,现在我观察了一遍后才发现此
地以前生长的那些植被已经尽数干枯了。除此之外,我们面前的这个曾经装满血液的血池此时也已经干枯见底了,我慢慢的来到了干枯的血池旁边,而后我俯下了身子,朝着血池之内观望了下去,只见此时的整
个血池之内已经一滴鲜红的血迹都看不见了。此时干枯的血池底部还残留有一些人类的骨头,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我在这个血池的附近观察了片刻之后,我才发现,这里的这个血池似乎干枯了很久的样子
了,虽然我们当初离开这里的时间挺长了。但是我在原地这里似乎并没有找到会发生这些事情的因素,这个血池之中的这些血迹不会无缘无故的干枯了。如果没有自然因素的话,那么就是人为的了,但是此地除了
那些神秘人,我找不到还有谁会做这些事情。我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随即思考了片刻,会是那些神秘人动的手脚吗?当初虽然我们已经确实那些神秘人离开了此地,但是当初会不会还有神秘人留了下来呢?如果是
这样的话,那此地的血池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干枯了呢?我思绪良久之后,并没有想到一个合理的答案,而后我便和毛小春继续的朝着血池身后的那个能进入的山洞之内。那个地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们当初遇到九
转轮回碑的地方了。此时我们立身的整个空间之内似乎并没有风气流通,想必是当年前面的这个石室之内的那个通道被炸毁掉了。我们两人慢慢的越过了血池,而后朝着后方的那个入口慢慢
的走了进去。我们两人很快就再次的走进了那处入口之内,而后又回到了以前的那间石室之内,当我们两人一进入到了里面之后,一股久违了的感觉瞬间扑面而来,这个石室之内和我
们当初离开的时候一般无二。但是当我朝着房间之内观察的时候,我才发现,当初房间之内的那块九转轮回碑不见了,九转轮回碑这种东西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的,而此时之所以不见了,难
道是被人取走了?我来到了房间的正中心,而后朝着四壁观察了起来,当初那块九转轮回碑就放置在此地,而后我又在地面之上观察了片刻,此时的地面之上并没有留下过任何的足迹,也
就是说,此时的我根本无法从地面之上获取任何的相关信息。我在这个房间之内搜寻了一圈之后,我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此时的这件石室之内除了那块九转轮回碑不见了之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不经思考了起来,我记
得当初这块九转轮回碑是被人特意放置在此地的。而且当初放置在此地的九转轮回碑是设置有一些特殊的手段的,当初我尝试了一番都没有能够将它从此地拿走,也就是说,这里的这块九转轮回碑要么是被放置在此地的
原主人取回去了,要么是被人以绝对的实力将之强行带走了。不管怎么说,此时的那块九转轮回碑被人带走了之后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块九转轮回碑之内似乎还有其他的东西,而且如果这个九转轮回碑
落入到心怀不轨的人的手中的话,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此时我心中最大的嫌疑的人便是那些神秘人了,毕竟当初将我们众人引到此地的人正是那些神秘人。而且说不定当初这块九转轮回碑就是这些神秘人放置在此地的也说不
定呢,除此之外还有一批有极大嫌疑的人。当初我们众人在衡山的山脚之下的另外一片地方的时候,曾经在地下暗河遇见过一个人,那个人也非常的可疑,而且那个人很显然是和那些神秘人是一伙的,就是不知道
是不是那些神秘人的另外组织了。此时的我在心中暗自的将一些有嫌疑的人在心中慢慢的推测着,而后我们两人在这个地方搜寻了片刻之后,我们两人这才按照原来的路折返了回去了,因为此时的这间石
室之内的那道最后出口已经被炸毁了,所以此时我们两人并不能从那个地方出去。我们两人顺着来时的原路快速的从衡山画卷之内的秘境之中走了出来,而后我快速的将这个秘境给消除掉之后,我这才撤下了结界。我将衡山山巅之上的那道封印之地的
秘境再次的隐藏起来之后,我们两人这才继续顺着山巅的另外方向走了出去。我们两人很快就回到了山巅的另外一个方向,然后我们两人来到了一处山崖之前,我直接就朝着山崖之下跳了下去,而此时的毛小春则紧随我身后也跳了下来了,我们两
人快速的掉落了下来之后,我这才按照记忆之中的路线慢慢的朝着前方的一片杂草丛生之地走了出去。我们两人慢慢的走了许久之后,便也再次的回到了当初进入地下暗河的那个洞口之前,我朝着四周观察了片刻,此地的环境和当初我们离开的时候一般无二,而且此时我
们面前的地面之下的那两个洞口,此时已经有一个被炸毁掉了。此时另外的那个被堵住的洞口是通往那个九转轮回碑的石室的地方,而另外的一处则是前往地下暗河的地方。我在原地观察了片刻,现在我们来到了这里之后,这四野之
下一片寂静,并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影以及任何的声音。今晚似乎出奇的安静,我们两人此时身处在荒郊野外之中,竟然还听不到一点的虫鸣鸟叫之声。这倒是显得很是异样,而后我思考了片刻之际,我还是决定和毛小春打算
进入到地下暗河一窥究竟。毕竟我现在还是念念不忘那个地下暗河之处的那个水晶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