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本身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对没实力的人从来没什么好感,少年的金叔要更加的锋芒毕露,一来二去,也就和内里就是个草包的白少结下了梁子。在白少三番两次散发出挑衅的意思,白少虽然本人没什么实力,但是身边跟了一堆的狗腿子,开始派人打断金叔的修行。只要金叔看中什么法宝,就一定会抢过来,只要
金叔想要什么典籍,就一定会有人提前借走。
在金叔发现事情的真相后勃然大怒,径直找上白叔狠狠地将这个只会使唤人的草包给揍了一顿。
说到揍了一顿的时候,金叔的脸上有着出了口气的畅快,但很快,金叔还是苦笑了一下。“如果时间再来一次,我一定也会揍他一顿,但至少不是当着众人的面。”金叔说着,“我当时太过气愤,完全没有提前查这个白少的背景,也没注意到,那天在白少的地方
有什么人在。”原来那天白少故意没怎么还手,也没让自己的手下帮自己,而是刻意被揍了个狗血淋头,要多惨有多惨。因为很快,茅山派现任的掌门带着白少的父亲等人,正巧来看白
少了。
前面提过,白少这个名字可不是随便乱叫的,白少本来就是茅山派掌门挚友,同时兼茅山派长老之一的白术行的儿子。
“就那个所谓的白少,这么些年,我连他的名字都忘完了,但是白术行……”金叔无奈地表情越来越深:“那是我完全无法企及的存在。”在发现自己惹了大祸之后,金叔完全没有辩解和挽回的余地。事实上你还能怎么辩解呢,在人家老子到来之前狠狠走了人家儿子一顿。不管这个儿子有多可恶,在老子的
眼里肯定不是不能让外人欺负的。
而金叔这个敢于扶老虎胡须的人下场自然也不会太好。
白术行想着当时就将金叔就地正法,好在茅山掌门也在,提议用公正的方式处理,给了金叔一次比试法术的机会。
金叔抓住了这一次机会,获得了胜利,至少赢回了自己的性命。
但茅山派确实不能再待下去了。
茅山掌门亲口发布命令,令金叔虽然可以拥有茅山派的弟子的身份,但永远都不能再回到茅山派。
“你就这样被驱逐了?”我闻言心有不甘地说着。
金叔点点头,“怎么,你还指望能听到什么故事?”我歪了歪头,想了想那些网络小说的场景:“比如,你心爱的女人却因为某些必然的原因被留在了茅山派,然后你们两个因为相爱不能相见,终于又一次打破了规矩,开启
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反抗之旅之类的。”金叔直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我确实无论什么时候都想着回到茅山派。”金叔话里满是向往。“茅山派的典籍浩如烟海,在其中修炼,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资源。
要知道,你在外面修炼速度还算不错的,但放在茅山派中,根本不值得一提。在环境上,两者就有着天壤之别。”我知道在外面修炼时,没有合适的典籍时面临的痛苦。有人教和没人教完全是两个速度,自然,修行是师父领进门之后徒弟自己的事情,但是碰到疑问如果没有人解答,
那么速度自然是会降低不少的。
光是听着,我就对茅山派多了一丝的向往。
只是,看着金叔的态度,我还是有些奇怪。“金叔,你不气把你赶出来的人吗?”
看起来金叔好像完全对此云淡风轻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
金叔却答:“已经是陈年往事,不知道是多少年前发生的事情了。我连白少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你觉得我会有多在意?”
我确实持有不用的意见,金叔在提起白术行的时候骤然握紧的双拳,就足以证明很多事情。
在提及自己是怎样从茅山派中活着被驱逐的时候,金叔只是简单的一带而过。事情肯定没有金叔形容得那么简单,中间必然发生过什么痛苦的事情。
只是金叔不愿意将痛苦对我这种小辈讲述而已,事实上,金叔现在能对我说这么多,我已经有些受宠若惊了。
“但是我们现在就要回到茅山派吗?”我问,“茅山派会不会欢迎我们?”
按照金叔的叙述,他应当是被逐出了茅山派,没有回去的机会。光是我们这样前往茅山派的举动,我担心会给茅山派发出错误的信号,导致茅山派的人前来攻击金叔。
那对现在的我们可只能是雪上加霜。
“所以我不会回茅山派。”金叔说着:“我只是来到茅山附近,见一见掌门,让掌门见一见茅山派的第一百零八任弟子,然后将他带回茅山修习。”
金叔平静地说着,我反应了一会儿人猜想起来,所谓的一百零八任弟子,好像就是我?
等等,金叔的意思是让我进入茅山派,在茅山派接受系统的学习,然后自己再一个人去面对华山之巅的约站吗?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我就想跳脚,“金叔,我一定不会抛下你,让你一个人去参加那个什么比试!”我立刻大声宣布着我的想法。
金叔只是嘴唇动了动,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我知道金叔的固执,怕是完全没有改变想法。
想到这儿我立刻着急起来,茅山派再好,再强盛,对我再有利,如果没有金叔,那么一切都没有意义。是金叔三番两次救了我的性命,还教给我术法,教给我为人处世的道理,虽然有时候不太靠谱,但金叔与我而言就像第二个父亲。那个金铃子令所有人都胆寒,我怎么可
能让金叔一个人去面对这样的敌人。
只是不管我之后怎么对金叔要求,金叔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最后被我说的烦了,加上一句:“等到时候看看掌门的意思我们再说。”我不情愿地暂时停止了这个话题,“那金铃子呢,金铃子到底又有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