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回应,“不会的。”我和怡姐在看着星空下谈话聊天着,怡姐虽然大我几岁,但是我感觉不到任何的代沟的存在,跟她聊天特别的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很晚了,风不自然的大了起来,天上的
云朵慢慢的遮住了月亮。
我坐在石凳子上,看着星空,怡姐在摇椅上慢慢的入睡着,我玩弄着手机,看到夏薇和毛小春今晚都出去玩耍了,这两个小姑凉出去玩,也不带上我。
轻轻的点了个赞,还没有几分钟的时间,毛小春就打来了电话给我,“你在干嘛呀!”
电话的声音,怡姐睁开了双眼看着我,我尴尬的回避着她的眼神,“我在工作的地方,你们出去玩真好,我就只有冷板凳陪着我。”毛小春在电话那边哈哈大笑着,周边还有不少的人的声音和脚步声,应该是在一个热闹的场所,既然是在外面玩,就不要一直煲电话粥了,我说道:“那出去玩的话,就好
好的玩,回到家了我们在煮电话粥。”
毛小春挂断了电话,我还一直沉浸在甜蜜当中,但是我突然发现浑身的一冷,感觉是有人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身体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身体机械的回头一看,原来是怡姐,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怡姐你没事干嘛吓我。”
怡姐在我的身后哼的一声,“看看你有没有做亏心事咯,来查岗了?”
这句话是说毛小春的,“没有,在逛街跟我说。”
怡姐长长的哦的一声,“原来是来喊报道的啊。”
虽然怡姐没有说什么,但是我怎么感觉到一股吃醋的味道,但是我也没有继续的多想,可能也是我想的太多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周边的风真的变得更加的透凉了几分,怡姐对着我打着哈欠,“行了,那就赶紧的去休息吧,大晚上的关好门窗。”
我点点头,在这里过夜肯定要好好的关紧门窗,跟怡姐说了句晚安的时候,我正打算回到我自己的房间,但是我停在门口,慌张的看着炎炉的房间。好像是有灵魂从里面飘了出来,但是不是很大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跟随着他的脚步,一步步的行走着,但是很快
的那个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不见了?”
我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围,我连我自己什么时候走到了大马路我都不知道,突然迎面而来一道耀眼的光芒。
我知道是车,我想要躲开,可是我不管怎么身体就是动不了,眼看着大卡车离我越来越近,难道我就这样的死去了吗?突然有一只手狠狠的拽着我的衣服,我大声的尖叫着,整个人坐直了身体,汗水沾湿了我的衣服,慌张的看着炎炉的房间,呼吸十分的急促,虽然那只是一个梦,但是却
是十分的真实的那种感觉。
“喝杯水。”
怡姐递给了我一杯水,我这时才发现我自己在摇椅上睡着了,看着怡姐疑惑的问到,“怡姐你不是去睡觉了?”
“我本来是去睡觉了,但是玩着手机的时候听到了你的叫声,我就出来了,说说,梦到什么了?”
我看着炎炉的房间,“小孩子,一个小孩子。”
怡姐点点头,“我昨晚也是梦到了一个小孩子,不过我的是上吊,还好我及时的醒了过来,不然你就看不到你怡姐我咯。”
原来怡姐也梦到这个小男孩,怡姐再次的说道:“你还记不记的上次送来的一个小男生的尸体?”
这个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印象,怡姐继续的说道:“那个小男孩一直想要去找他的爸爸妈妈,唉,说起来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我还一直在刚才的梦还没有走出来,怡姐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好了,你赶紧的回去睡一觉,这下应该是不会再来继续来找你了。”
我点点头,端着我喝光的杯子,“怡姐我送你回去吧。”
“别别别!我先送你回去房间,这样我也比较的安心,走吧。”
也可以,反正我刚刚坐起来的时候感觉是晕晕乎乎的,但是就在刚才我不是走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吗?怎么躺在摇椅上睡着了?实在是琢磨不清楚。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跟怡姐说了晚安,就躺在了床上睡觉着,刚才的惊吓使我久久不能入睡,折腾到了半夜两点多才稳稳的睡着,也没有继续的练习着金叔交给我的道
术,我定了闹钟,六点半起床。
但是不知道手机出故障的还是怎么回事,总是没有听到手机的铃声响起过,结果这样的一睡,睡到了早上九点多。
还是太阳光照射到我的房间里面,吵醒了我自己,我这才迷迷糊糊的起床,总感觉自己总是昏头脑涨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鼻子轻轻的一痒,一个喷嚏直接打出来。
突然发现阳光好温暖啊,看着那些工作人员在上班,我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刷完牙洗把脸,就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金叔看到我也没有说什么,头晕的这种感觉还是慢慢的消失不见了,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其他不同的地方,忙活到了大中午,吃午饭的时间,金叔把我叫到了一旁说话。
“师傅怎么了?”
金叔看着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那两个女生最近怎么样了?昨晚忘记问你。”
金叔要是不提起我还真的忘了这回事,“夏薇不是很好,玉佩现在也找不回来了,师傅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金叔紧锁着眉头,“这就有点难办了,她是极阴之女,对于她的体质,厉鬼鬼魂是最喜欢她的身体的,因为她的阴气是所有女生比较重的一个,至于毛小春,你跟她关系怎
么样了?”
我发楞了一下,“还好吧,我跟毛小春现在的关系还不错,”“当时让你选择夏薇,不单单是你有好处,夏薇也有一定的帮助,她也可以不用遭受被附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