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开着她的头发,轻轻的点点头,她笑了,往我的身体轻轻的蹭着,我伸手轻轻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度,闻着她的发香,慢慢的闭上了双眼。我们两人都是一夜未睡,对于我们来说,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就真的会有点累,再加上毛小春好像还是不想要,所以我也没有对她做出怎么样的事情,不管怎样这种事情本
来就是你情我愿。
金叔和怡姐就好像是知道我发生了什么,竟然没有任何的一通电话,我们睡的很香,很舒服,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的时间了。
睁开双眼,毛小春原来是早就醒了,手指在我的鼻子上轻轻的滑动着,我笑着握着她的手指,“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怎么不叫我?”
毛小春轻轻的摇摇头,“你睡的好香,我不忍心打扰你,说说,你都做梦梦到什么了?”
我笑着捏着她的小脸蛋,“我说梦话了吗?”
毛小春摇晃着脑袋,“没有,但是你笑了,笑的很开心。”
咕咕……
“小宝贝肚子饿了啊。”
毛小春在我的怀里轻轻的点头,“恩,有点饿。”
“走吧,我们出去吃饭。”我们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可是当我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夏薇敷着面膜在客厅里,眼神发楞的看着我们,慢慢的举起遥控,怼着我们,走过来,毛小春的头发是一有点乱
,毛小春拿着遥控指着我的鼻子。
“行啊,满世界的找你们,你们却是在这里躲在房间里面偷欢。
满脸的尴尬,我推着夏薇的肩膀,“你该干嘛就赶紧的去干嘛,我们没有你想象的那样。”
“别推我,肚子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肚子好疼好疼。”
我尴尬的在后面笑着,看着夏薇的身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夏薇坐在沙发上,“还好,就是感觉有点疼,不过没有多大事。”
毛小春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好了,现在既然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告别了她们,虽然是一整天都没有打电话给我,但是我还是需要回去一趟。
“那我就先走了。”
毛小春一脸微笑的挥着手,但是夏薇根本那就没有想让我走的意思。
“等等,睡醒了就可以离开吗?”
我的手都还没摸到把手上,夏薇就开口叫我停下来,我回头看着她们两人,毛小春一脸慢慢的拉低了头,我尴尬的一笑,“怎么了?”
“你能不能跟你那个师傅说一声,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控制住我的,今天醒来又发现在医院里面,还受伤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你踢的。”
我尴尬的笑着挠着头,“我回头问问看,但是估计没有了,两个,都被你们给弄丢了。”
两人和女生不禁的低下头,夏薇抬头看着我,“但是我也不能这样下去的话,今天他们都是看着我都是用异常的眼光,我可不想被人当成异类。”
我点点头,这样的话的确是很难受,明明没什么不同的,但是总是被人说成是一种其他的生物。“这件事抱在我的身上吧,给你们几张符纸。”
夏薇拿着我给我的符纸,“这个是放在枕头下面?”
我点点头,“对,就是放在你们的枕头下面,还有就是门上也贴一张,等我问到了金叔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咱再不用这些符纸,你看怎么样?”
夏薇点点头,“好!可以。”事情现在解决了,我终于可算是可以走了,走之前在跟两人吩咐了几句话,然后就离开了她们宿舍,在楼梯口,我遇到了那个小姑凉,对着我轻轻的一笑,看着我刚出来
的房间,笑着对着我说道:“要回去了吗?”
“对啊,现在就要回去了,你这是刚从医院回来?”
小姑凉轻轻的一笑,“没有,我是上晚班,刚吃完饭,正打算要再去的睡一觉,待会就要上班了,对了,你今天晚上会不会来?”
“应该不会来了吧,怎么了吗?”
“我以为你还会来,带我去一下看看鬼。”
现在的小姑凉都是喜欢这种东西吗?我笑着回答说道:“下次,下次有机会的话我就带着你去看一看。”
“一言为定!”
可算是离开了医院,来到自己的汽车旁,上了车感觉到一阵的愉悦,想都没有多想,都是直接回到殡仪馆。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好几辆的殡仪车,这个方向好像是在往我工作的那个地方,估计是要送姑婆去火化的,他们的开的不是很快,我一直在后面慢慢的跟随着,的确
是送到我工作的那个地方。
下车,他们几个工作人员把所有的尸体全都护送了下来,里面还有尸体的家属,经过我一问才知道,这些都是要马上火化的。
我找到了金叔,金叔一看到我并没有说我什么,毕竟现在尸体过来了要赶紧的工作,吩咐我赶紧的去生炎炉。
炎炉准备完毕,怡姐又叫我去准备三件寿衣,这次来的是三具尸体,正巧的被我给碰上了,就要好好的做好这些的工作,不能让金叔和怡姐对我失望。
我抱着三件寿衣来到了家属的面前,他们家属都是刚刚哭过的样子,拿着我的寿衣,为自己的家人穿上最后的一件寿衣。
都是男的出来帮死人穿上寿衣,女人负责在背后轻轻的哭着,抽泣声慢慢的传开,金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怎么样了?”
我点点头,“没有什么异常,估计快好了。”
金叔点点头,对着我说道:“听你怡姐说,昨晚医院又出事了1?”
金叔要是不提的话,我还就真的忘了,还有王胖子的事情,我正想开口的时候,一个家属慢慢走到我们的面前,男人带着墨镜,轻轻的说道:“麻烦你们了。”
我和金叔都是轻轻的摇头,伸手指着里面,“走吧。”工作人员抬着尸体慢慢的走了进去,可能是因为颠簸吧,死人的手掌突然的掉落了下来,手掌就好像是特意做的动作一样,紧紧的抓着门槛,好像根本就不想进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