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宇餐厅的包厢。
花浩东与花雅对面而坐,两人完成了后续的交易,签售了股份转让协议。
临走走,花浩东问花雅,“电梯事故与叶氏农庄的病疫,都是你的杰作?”
花雅一愣,转而失笑,“怎么会呢,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呀,哥哥可不要冤枉我。”
其实电梯事故还真和她无关,农庄的病疫倒真是她找人做的。
但花雅不会傻到跟花浩东说出实情,更没想过随便承认。
谁知道花浩东是不是想套话录音,以后找机会算计、牵制她?
花浩东皱眉头看了花雅一会,转身往外走,心里却对花雅的手段与恶毒,刷了新的高度。
花雅以后若真不和他作对也就罢了,否则,他下回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
花雅这种恶毒的女人,只有彻底毁掉她,他才能安心!
花浩东走出包厢,门口的保镖见花雅并不打算离开,随手将门关上。
花雅安静地坐着,眼睛盯着缓缓关紧的门,嘴角勾起一抹诡谲地笑意。
花浩东如果知道,她用高价卖他股份的钱,现在低价买进更多的股份,他会不会吐血呢?
‘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有电话打了进来。
花雅拿起手机一看,指尖滑动接通,“喂,嗯,你们现在可以联系叶家了,记住千万不要透露我的信息,叶家现在正缺钱呢,肯定会很乐意卖掉德源的股份解决危机。”
挂了电话,花雅立马打通了另一个海外电话,“喂,事情进行地怎么样了?还顺利吗?”
“对!你就带着吴玖在欧洲好好地玩!他要女人你给他,带他去地下赌场,最好让他染上毒瘾!前期的费用我会垫上,后期的费用你就让他跟地下钱庄去借!”
挂断电话,花雅心情极好地离开了包厢。
所有的布局都进行地非常好,一切都在她掌控中!相信她很快就可以控徐鹤与骐达了。
思及此,花雅立马打电话给叶雪露,想疏解了一下内心的欢喜,顺便关心一下叶雪露。
叶雪露当然也不傻,看到花雅来电,就知道对方是来讽刺她的,所以直接将手机关机。
没打通叶雪露电话,花雅想到了丁双夏,自从丁双夏从看守所出来,两人还没见过面呢。
可是丁双夏也不接花雅电话,于是花雅想到了程惜蕾。
她觉得这一切多亏了程惜蕾无意间的提议。
于是她打电话给程惜蕾,想邀请她晚上一吃饭,谁知程惜蕾手机也关机了。
……
程惜蕾离开优越,并没有回家,也没有回程家,而是打车去了一间网吧。
她快速登陆网站,查看Perverse工作室是否有给她留言。
而萧靖然根据手机手机导航定位系统,追到网吧时,程惜蕾已经打车离开了网吧。
她直接去酒店开了间房,发现手机没电了,便将手机放在酒店充电。
她今天并不打算回家,倒不是因为吵架的关系,也不是成心想让萧靖然着急。
只是,自从与萧靖然搬到一个卧房后,她晚上想要出门办事,就变得比较困难。
她今天正好借此机会,晚上去一趟Perverse工作室。
萧靖然追到酒店房门口时,程惜蕾又挎着包包离开了房间,去餐厅吃饭了。
‘咚咚咚’萧靖然敲响了无人的房间,“惜蕾,惜蕾我知道你在里面,把门打开。”
萧靖然敲了一会门,里面一直没有动静,于是他打了程惜蕾电话。
这次手机开机了,却没人接,萧靖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同时不停地敲门。
萧靖然在房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怀疑程惜蕾跟本不在房间。
毕竟,两人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他自认对程惜蕾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程惜蕾并不是一个喜欢闹脾气、耍性子的人。
想到之前手机关机,现在却开机了,萧靖然怀疑手机在里面充电。
既然如此,那这丫头是去哪了?难道她今天晚上又有什么动作?
带着疑惑,萧靖然转身往外走。
想到今天两人甜甜蜜蜜去公司,坐的是同一辆车。
而程惜蕾的跑车还在萧宅,手机又在酒店,萧靖然跟本无法追踪程惜蕾的位置。
不过想到程惜蕾身手不错,萧靖然又没那担心了。
先让她冷静冷静也好,说不定明天她就心平气和地回家了。
萧靖然按了电梯,走了进去,而另一边的电梯随之打开,程惜蕾从里面走了出来。
程惜蕾一个人在餐厅没什么胃口,特别是想到商城的事故与萧靖然吵架的事情。
其实,她只是对于萧靖然对她的防备有些难过,可那也仅仅是难过,并不是生气。
而且她也没有资格生气,她又何尝不是对萧靖然充满欺骗与隐瞒?
既然大家半斤八两,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萧靖然对她毫无保留?
程惜蕾回到房间,匆匆洗了个澡就睡了,并没有留意到手机。
傍晚时分,她起来吃了晚餐,打车去了Perverse工作室。
这次接待程惜蕾的,是个姓吴的负责人。
程惜蕾依旧是黑衣包裹,假发、口罩等等便装后的形象出现,她在沙发上坐好。
负责人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拿起一份资料推到她面前。
“任城母亲的墓地已经找到了,这是地址。”
程惜蕾眼神一闪,手微微颤抖着,有些激动地拿起文件袋,迅速打开。
里面有几张墓地的照片,以及一份具体的地址。
而其中一张照片,清晰地照出了墓碑上的黑白照,以及墓碑上‘任文之’三个字。
程惜蕾带着手套的指尖,紧紧攥着照片,眼神闪烁着水光。
是阿姨,真的是任阿姨!
记忆中那模糊的脸,在这一刻清忽然晰了起来,是这张脸!就是这张脸!
她不该忘记的,她不应该忘记的……
“花小姐……花小姐……”吴负责人看她盯着照片一动不动喊了两声。
程惜蕾回过神,努力隐藏着浮动的情绪,将照片与资料放回文件袋,“请说。”
负责人打开另一个文件袋,“关于萧靖然的情况是这样的,萧靖然在德国巴黎长大,母亲是德国人,且在他十多岁的时候车祸过世,他父亲是华侨,是巴黎小有名气地企业家……”
“优越集团的成立,是从六年前萧靖然收购即将倒闭的制造乐器公司为开端,他凭借着出色的商业头脑很快就在乐器行业崭露头角。”
“现如今在视听产品、信息技术、新媒体业务、家具、特种金属、音乐教育以及度假村等商业领域一直处于领先地位。他也被誉为香市的传奇,商业界的天才。”
“他还是个著名的慈善家,在香市短短几年,便开办了两所希望小学,资助了不少孤儿院,听说他五年内的捐款总额已达46.35亿人民币……”
“他不是任城对吧?”程惜蕾忍不住打断他的话,眼神有些落寞。
“不是。”负责人开口。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