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敬完酒,找了个借口去休息室,程惜蕾远远看到这一幕,也跟着放下餐具,跟着进入。
谢乐儿看到程惜蕾进入休息室,眼神微眯起,脸色不善,也跟着站起来……
休息室走廊上灯光幽暗,程惜蕾高跟鞋子显得空荡且沉重。
‘嗒嗒嗒’安静地通道上,第二双高跟鞋的声音引起了程惜蕾注意。
程惜蕾心下思索,决定暂时不去新郎新娘休息室,侧身,伸手随意推开了一扇门。
只是她刚进,‘咔擦’一声响,身后的门再度被人打开。
“程惜蕾!”一身蓝色暴露装的谢乐儿,恶狠狠地瞪着她。
“您是……哪位?”程惜蕾笑容温和,脸面疑惑,始终记着自己失忆的事情。
谢乐儿神色一怔,这才想起来,听说程惜蕾失忆了。
但失忆又怎么样?失忆的人就能随便跟她抢宋驿帆吗?
谢乐儿脸色再度阴霾起“我谢乐儿是来警告你的,你已经嫁给了萧靖然,就不要再拈花惹草!驿帆是我的,你再敢随便勾引,别怪我不客气!”
好一个女神经!
程惜蕾微微抿嘴,放下包包,往沙发上坐下,低头看了看时间。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谢乐儿被无视了,气得逼近两步。
程惜蕾抬眼看她,微微昂着下巴,“我听到了,也听清楚了,请问您可以离开了吗?”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谢乐儿瞪直了眼睛,“程惜蕾,你个有娘生没娘的贱货……”
程惜蕾瞳孔扩张,锋利地视线瞬间射向她,阴寒冰冷到简直慑人心魄。
谢乐儿猛地顿住话语,心间一紧,一时被她的气势给吓住。
但是谢乐儿很快回过神,觉得她跟本不需要害怕程惜蕾!
她程惜蕾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花雅的跟屁虫,萧靖然的挂名妻而以!连花雅的婚礼,萧靖然都没来,可见她在萧靖然心里的地位,程惜蕾迟早变下堂妇!
谢乐儿昂起下巴,“你敢吓我,你……”
“你什么你!”程惜蕾冷冷道:“什么叫宋驿帆是你的?你们交往了吗?”
“我……”谢乐儿被揭短,气得呼吸急促,“我们迟早会交往的!只要你别耍手段就行!”
程惜蕾忍不住嗤笑一声,鄙视嘲讽地视线盯在谢乐儿脸上,“快给我滚,我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别为这种争风吃醋的破事来烦我,宋驿帆算哪根葱?也配我勾引?”
她还有正事要做,这个谢乐儿出来罗嗦个什么!
“你……”谢乐儿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死了。程惜蕾失忆后,居然比以前还要嚣张!
“你敢这么说驿帆?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的嘴!”谢乐儿猛地扑过来,张牙舞爪。
程惜蕾吓了一跳,没料到谢乐儿说动手就动手,她侧身避开,站起身来,皱皱眉头还是决定先离开,谁知,身后一股力道袭来,胳膊被拽住,且被狠狠一拽……
“啊……”程惜蕾只感觉身体被甩开,只不受控制地乱晃,脚一崴,身体失控往地栽。
‘砰!’地一下,脑袋直直磕上茶几角,脑袋疼的嗡嗡作响,昏昏沉沉间,陷入一片黑暗……
安静的休息室,谢乐儿眨眨眼睛,盯着趴在地上的毫无动静的人,心间微微紧张。
“程、程惜蕾!”她害怕地走近,伸脚踢了踢,“喂,程惜蕾,你少给我装死啊!喂!”
视线一扫,谢乐儿看到了茶几角染上的血丝,谢乐儿脸色刷的全白了,包包滑落。
她吞咽着口水,紧张地蹲下身子,手颤抖地朝着程惜蕾鼻翼探去,然后瞪大眼睛,吓得猛地缩回手。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摔倒,我和无关,和我无关……”
谢乐儿慌慌张张,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