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江湖人,如果能够收为己用,将会是一把快刀。真正的江湖人,当他们踏入江湖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的生命看的很淡,对自己生命都看着很淡的人,对别人,特别是对对手,更加不会出现任何的怜悯,而那四个懂事
,是他的磨刀石,他应该很久没有杀人了,身上的杀气很淡。
也是一个试刀石,方肆想看看,这家伙长久不杀人,能不能对普通人下的去手,那四家人,合起来过百,这是考验心智的时候。
当然,紫龙也捡回了一条命,如果刚才他看完资料之后,有半分迟疑的话,方肆真的会下杀手,因为他实力不能被暴露,至少现在不能被暴露。
……十分钟之后,在庄晨的房间内,房间很大,特别是那张大床,这东西直接吸引到了方肆,足足可以容纳八个人,而且不拥挤,方肆也在考虑,这东西自己是不是也要订
制一个,确实是酒林肉池的必备产品啊!方肆坐在床边,左手端着一瓶红酒,右手夹着一根古巴雪茄,蒙特克里斯托2号,这味道方肆以前尝过,不过那次是很久很久了,在一次沙漠越野中,一个哥们从国外
带回来的正宗货。
倒在墙角的两个人一转醒,庄晨眼角一抹恐惧,看着面前一手拿着属于自己的红酒,一手夹着属于自己的雪茄,一时间不敢乱动。
倒是唐骏开了口询问道:“你是谁?”
唐骏长时间被打压,他的心理素质要比庄晨好,别看他的势力不弱,但由于久未受到威胁,所以,当突发事件发生的时候,他一下子失去了主见。
“唐骏?”
唐骏有点小帅,在他这个年龄,能够包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跟叶强比起来,他还是差很多的。
“闭上你的嘴,现在没你的事,你别急,等我跟庄晨算完账,再算你的,如果你非要插嘴,我不介意把你的口条割下来,试试看?”唐骏马上闭上了嘴,庄家的保卫措施唐骏是知道的,这个人既然能够安然无恙的抓住自己两个人,那么,庄家的保卫措施显然已经失效了,而那些保镖,肯定也都死掉
了。
“这,这位朋友,我,我跟你好像没有什么账要算吧?我,都没有见过你。”
庄晨脸部不自觉的微微抽搐,他也不是傻人,他也想到了自己那些保镖,估计全都……
想到这,庄晨心中更是暗暗叫苦,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紫龙呢?大刀呢?他们人呢?
“你是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你。”方肆抿了一口红酒,轻声说道。
庄晨差点吐血,我们都没有见过,你……你杀我的人?抓我?还要算账?
“不过……”方肆轻轻摇头:“虽然没有见过,但并不代表我们无仇无怨。”
庄晨当然知道,他有很多仇人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仇人是他爸爸留给他的,一留就留了十几年。
“我,实在是记不得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如果是我做错什么,只要你开个价,我一定双手奉上。”
“这可是你说的?”方肆咧嘴一笑。
庄晨一看有戏,心中的害怕也消失了一部分,忙点头,大声道:“只要是你要的,只要我有的,我一定双手奉上。”
“好,看你这么听话,那我不妨告诉你,你没有得罪我,但你儿子庄哲翔。得罪过我,而且,抢了我的女人。”
兔崽子,妈的。庄晨脸色一怒,猜到就是这小子惹回来的事情,又去争风吃醋。庄晨脸色赔笑,有些尴尬:“这个,这件事我确实是不知道,而且……而且小儿前几天出了事,他被人废了,现在……唉,现在已经不醒人事,医生说,他就算能够恢复
,可是大脑受损,恢复过来右脚可能也废了,以后要用拐棍。”
方肆不解道:“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告诉我,你儿子很惨了,让我放过他?那我找谁报仇啊?你?”
“不,不。”庄晨一咬牙,低着头,心中暗道,儿子啊儿子,不是老爹不帮你,现在情况不明,对方的来历也是一无所知,而且实力更是吓人,连紫龙和大刀他们都凶多吉少,你可
别怪老爹。
做大事,不拘小节,而且最近,小妾怀孕了,就算哲翔出了意外,自己也不会绝后!
“这件事是小儿惹出来的,他自然可以交给阁下处理……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家传,师承何人?”
“探我的底?”方肆微微一笑。庄晨忙摇头:“不敢,不敢,就算你借我一个胆子,我都不敢,小儿是做错了,你怎么处理,我无话可说,做错就要罚,哪怕是丢了生命,那也是那个小畜生自己找死
,我的意思是,等日后,我登门拜访,亲自赔礼,带上诚意,希望咱们不打不相识。”
庄晨也算是一个小人物,这个时候还想拉着关系,到时候说不定可以利用损子这件事,傍一条大船。
当然,如果这小子的后台不硬,这个仇,一定要想办法报回来。
“哦,原来如此啊!”方肆一副入世未深的模样点点头:“既然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分,毕竟我师父常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庄晨忙点头,这小子年纪不大,心机倒是不重,实力也很厉害,看来背景也不小啊。
“对对对,您说的对,您师父一定是一位大人物,不然不可能把您这么样的天才教出来。”
“哈哈!你这话我爱听。”方肆哈哈一笑,之后摆手,脸色接着一板:“我告诉你也无妨,你儿子并没有得到我的女人,他只是调戏了几句,但是,江湖有规矩,我也有我自己的规矩,就算是看
在你面子可以保住他的命,但是他的根,我一定要切掉,不然,我恶气难消。”庄晨一怔,心中大松一口气,还真是对上了,他那根早就切了,想到这,庄晨脸色一苦,险些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