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杀我,想来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我这就送你上路!”
话音刚落,叶子川的身体便冲了出去,这一次,他脚下踩着凌波微步,一眨眼就到了霍克的近前,拳头携带着磅礴的力量,向他砸了下去。
霍克全身绷紧,他的身体素质也很强大,异能不但改造了他双眼,而且改造了他的身体,只不过眼睛是重点改造的地方而已。他身子微弓,像一张被拉开的弓箭,径直向叶子川冲了过来,嘭的一声,两人的拳头撞在一起,叶子川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寻常人被他这一拳头打中,只怕整个胳膊都要废掉,霍克竟然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看起来还真是不弱。
砰砰砰!
叶子川出拳如雨点,密密麻麻,劈头盖脸的向霍克砸了下去,霍克也不甘示弱,一双眼睛此时已然发挥着功能,不断捕捉着叶子川出拳的轨迹,并寻找其中的弱点,做出反击。
“八极崩!”
某一刻,叶子川大喝一声,一拳砸在了霍克的掌心,磅礴的力量汹涌而来,蹬蹬蹬,霍克一脸退出去好几步,撞在了墙上。
他刚要起身,忽然闷哼一声,一声声低沉的爆响在他体内传来,他的右臂直接炸了开来,血肉模糊,连森森的白骨都露了出来。
霍克的脸色变得苍白,对枪手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一双手和胳膊,但是现在,他已经废掉,想要成为一个绝顶的枪手,已经是不可能了。
叶子川刚才使得八极崩,自然是八极拳里面的招数,而且配合上内力,直接在对方体内产生了爆炸的效果,一共八重暗劲,足以将人的内脏震碎。
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来到霍克的面前,一拳砸向了他的心脏。
霍克的嘴角在此时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颗手雷:“你还是跟着我一起死吧,这是一颗特质的手雷,足以将一间房子夷为平地。”
叶子川淡淡看着他,说道:“听起来是很强,可惜,你找错了对象!”
意念一动,那颗手雷便消失无踪,被他丢进了戒指中,为了避免别墅被破坏,他单独划出了一方空间,将手雷隔绝了开来。
轰!
一声爆响,叶子川心里也已经,紧接着戒灵的声音响了起来:“恭喜宿主,戒指的空间增加8立方米。”
叶子川听到后一阵无语,对于戒指现在的体积来说,8立方米几乎没什么变化。
意料中的爆炸并没有出现,霍克的眼中充满了绝望,难以置信的看着叶子川:“你把手雷弄到哪去了?”
叶子川冷笑着看着他:“这个问题,还是等你到阴间再去想吧!”
嘭!
叶子川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让他的整个胸膛都凹陷了下去,心脏瞬间停止跳动,四分五裂。
霍克瞪大了眼睛,嘴里的鲜血如水一般流出来,想要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了,身体靠着墙壁慢慢滑倒。
杀死了霍克,叶子川也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蹲下来,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几把枪,几个道具,还有几个弹夹,在他的口袋里,叶子川还得到了三十几枚金币!
看着手中金灿灿的金币,叶子川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然后又撇了撇嘴:“才三十几个,真穷。”
霍克的所有财富自然不止这么点,只不过身上带着的,就只有这些了,至于剩下的,需要本人特定的身份代码才能取出来,叶子川注定是得不到了。
解决了忽然冒出来的敌人,叶子川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就回到了酒店。
躺在船上,叶子川把玩着金币,这一次却是没有将金币扔进戒指,生怕被戒灵给吞了,他看着金币,喃喃道:“去哪里获取更多的金币呢?”
想起自己获得金币的经历,叶子川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金币是在杀手身上获得的,难道说,杀手做任务获得的报酬就是金币?”
想到这里,叶子川对雪伦说道:“雪伦,你能查询到杀手界的相关资料吗?”
雪伦说道:“可以的,主人。”
叶子川顿时笑了起来:“好,那你把关于杀手界最详细的资料整理出来给我。”
“好的,主人。”
叶子川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如果自己也能接手几个任务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获得金币?
这样想着,叶子川慢慢睡着了,一晚上,岳佩珊和岳佩瑶都没有回到酒店,也不不知道去了哪里。
伦敦牛津医院,一间病房中,岳佩珊看着手中的诊断资料,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整个人瘫软在了椅子上。
胃癌!晚期!
那几个单词此时是那么的刺目,让她的眼睛都在作痛,她艰难的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岳佩瑶,精致的面庞,已经挂满了泪水。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岳佩珊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爆发?”
医生在此时说道:“胃癌这种事情说不准,有些人会表现出来不适的症状,有些人则表现不出来。”
岳佩瑶坐在床边,面孔和床单一样苍白,脸上挂着泪痕,就这样看着窗外,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岳佩珊大声说道。
岳佩瑶苦涩一笑,却是说不出话来。
之前她和岳佩珊之间的关系有多僵硬,不说也知道,这些年她一直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母亲遁入空门,父亲有新的妻子,就连过年,他也只是去象征性的拜访一下,第二天就会离开。
这么多年的孤独,养成了她坚强骄傲的性格,但也是这样的生活,没有规律的饮食,有时候忙起来,一天都不会吃饭,因此才有了现在的结果。
岳佩珊捂着自己的面庞,妹妹的关系好不容易才和自己缓和一点,但是现在却迎来了这样的黑暗,难道,真的是老天无眼吗?
“姐姐,我们先走吧。”岳佩瑶轻声说道,在一个多月前就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岳佩珊却是摇着头,乞求似的看向医生:“医生,我妹妹的病情还有救吗?现在不是有很先进的化疗手段吗?有多贵都没关系,只要您能治好我的妹妹,多少钱我都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