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晋川的**很强烈,他将容昐搂抱上床,脱掉了她的发簪,只瞧着一头乌黑水亮的长发倾泻而下,他眼中毫无意外的闪过一丝惊艳。
他靠在床边,容昐就坐在他身上,庞晋川没有亲吻她的唇,而是直接撕扯开外衫,露出包裹着浑圆的嫩黄色的图案织花肚兜。
两人已许久没在一起,身子却极为熟悉,他驾轻就熟的解开她的肚兜,看着两团晶莹的浑圆蹦出,上下微微跳动着。
庞晋川双眸极黑,斜视她一眼,扑上去。
容昐昂头,紧搂住他的脖颈。
他吸吮的很用力,另一只手也不落的揉捏着另一边。待洗干了,吃尽了,庞晋川才小心的剥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他的动作极为的虔诚,犹如她一碰就碎。
一层一层,拨尽了。
只是,他眼底原本的炙热却忽的冷了下来,悸动的**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容昐冷漠看他,圆润饱满的屁股从他**的尖头擦过,她停了片刻看他实在硬不起来了,才从他身上爬下,抓过地上的肚兜系上,盖住那皮肉松弛还泛着一圈一圈的暗红色痕迹的肚皮。
“还要吗?”容昐平淡的问他。
庞晋川回过头,紧皱着眉,望了她许久,扶额:“迟了,今晚先睡吧。”
“好。”容昐一口应下,迅速的穿好薄衫。她从他身边爬过,抚好长发枕在枕头上。
月色已经升上顶空了,容昐困的不行,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到身侧的被窝深陷下去,身后一个温热的身躯紧紧贴上来。
“睡了?”
“没睡。”容昐答,她慢慢的感觉到在股间,他的**重新抬头。
“容昐,你肚子这里什么时候能好?”庞晋川嘶哑着声问。
“你嫌弃我了?”
他的语气微微带了些委屈:“没有,但喜欢你从前的样子。”容昐嘴角这才挽起一抹笑意,转过身,埋在他胸口,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声音有些哽咽:“你想要了?”
庞晋川颔首:“嗯。”说着拉出她的小手伸进自己的绸裤之间。
“今晚,你得给解决了才准你睡。”他闷哼一声。
容昐脸红红的从他胸前钻出来,两双杏眼带着水雾,脸庞抽噎的有些发红,庞晋川不由的亲上她的眼睛,容昐颤抖的眨着,两只手握住他的炙热。
“再快一些。”他在她耳边低吼。
容昐似笑非笑望她,顺着他的要求,他还不够,还要继续亲吻她的浑圆,在两人纠缠到的最后,他缴枪投降,她笑意不减。
“磨人精。”他纾解后依然不放,将她紧搂进怀中,此刻竟如此的满足,超乎他意料之外,两人耳鬓厮磨之间,他轻轻咬住她透明的耳垂,呢喃:“快好起来,我还不够。”
“不够?”她将一只沾满污浊的手还带着浓重的麝香腥味的小手放在嘴角,挑衅看他:“哪里不够?”
庞晋川的呼吸猛地又急促起来,容昐翻身压在他身上,顺势而下。
庞晋川倒吸一口气,忍受着极致的体贴。
到最后一声嘶吼,全部缴械在她口中。
容昐从他身上爬下,吐掉口中的浊物,随后拂开她额前的散发,在他还未回神之际,强制启开他的双唇。
两人从对抗到相濡再到离开,容昐笑得恣意,竟带了他从未见过的妖艳。
“下次……”她笑的浑身颤抖,好几次险险的要从床上跌下去,庞晋川舍不得连忙紧箍住她的腰,她咯咯笑道:“下次,再不满足,不要来找我了。”
庞晋川蹙眉,狠狠咬上她的唇:“那我找谁?”
容昐点住他赤@裸的胸膛,一路滑下,最后到达那地,微微昂起头俯视他:“随便,你找谁。”
庞晋川一怔,但见她捂住嘴偷偷发笑,心下又气又觉得好笑。
“我谁都不找。”他保证。
容昐微敛目望他,目光飞快的闪过一丝冰冷,她道:“我记下了。”
庞晋川喜欢看她笑颜逐开的模样,此刻的容昐是活色生香的,他难以抑制的对她产生一种独占的情怀,他也很自然的将其他的女人与她对比。
但,没有一个女人能给他带了这种悸动。
“好。”他轻声应道,很快的也得到了她的奖励。
容昐抱住他的额头,俯□,在他唇上狠狠的盖上一个红痕,还不等他抓住,就已经飞快的褪下他的身体。
“小妖精!”他趴在床头望着她j□j的身子,咬牙切齿。
容昐笑了笑,转过头的瞬间,轻蔑的望着身上的浑浊和吻痕。
“秋香。”
“是,太太。”秋香连忙走出。
“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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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庞晋川早早去了书房,床边冰冷冷的,空气中却透着一股和煦阳光的味道。
容昐梳洗打扮后,用了膳,去看小礼物。
小礼物正好被乳娘抱着,要喂奶了。
容昐逗着她的小脸蛋:“我是娘呀,还认不认得了?”
小礼物揉着小眼,要往她怀里钻去,容昐没动。
乳娘解开了衣扣,小礼物吃了一口就不肯吃了,直直望着她。
“我来。”她将小礼物轻轻的抱进怀中,往主屋走去。
秋香正收拾被面,容昐坐在榻上,解开衣兜,撩起肚兜,小礼物一头就往她怀里钻,吮吸了就不肯放。
容昐倒吸一口气,牙齿紧咬。
昨夜被庞晋川咬的重了,现在还疼。但她看见小礼物吃的满头大汗,红脸的模样不由得柔下心肠。
一边吃完了,又换了另一边,可等两边吃完了,她肚子还饿。
小礼物吮了半天,没吃到乳汁,立马大哭出声。容昐头疼,只得叫奶娘进来,奶娘喂了几次,才给喂进去。
“太太。”碧环拧了热帕递给容昐,容昐敷在胸口偎着。
庞晋川走了进来,看见,不由眉头一皱:“可是疼了?”
“嗯。”容昐点点头。
乳娘见他来,连忙抱着小礼物下去。
这时冬珍也撩了帘进来,手上捧了一个木匣,与乳娘错身而进,她朝容昐请了个安,笑道:“太太昨日叫奴婢送去的回礼,奴婢送去了,老太太说极是喜欢,让太太安心养着身体,过几日再和爷去请安。”
庞晋川颔首,替她换了一个帕子,随口问:“岳母可好?”
冬珍笑道:“好是好,但奴婢刚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屋里正丢了东西,头疼的很。”
两人皆望向她,冬珍回道:“说是几幅画,也不知是丢了还是藏到那里,没找出来。老太太说,许是过些日子它自己个儿自动溜出来也不定。”
“什么画?”容昐问。
“说是有太太的画像,还有老太太自己的画像,左右估摸着是放哪里给忘了。”
庞晋川看向容昐:“要不,明日我叫画师来替你再画上一副送去?”
容昐想了想:“也好。”
正说着,屋外进来一个陌生的丫鬟,穿着紫袄,绸裤,年龄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朝两人一俯:“爷,太太,大夫人说表小姐来了,叫你们过去呢。”
“什么表小姐?”容昐连忙床上衣服。
丫鬟笑道:“是大夫人娘家,张舅母带着表小姐来咱们府里作客,说是本来是来给小姐过满月的,但偶然风寒没来。这次来咱们府住上十天半月就回去了,让爷和太太过去和舅母,表小姐打声招呼。”
“去吧。”庞晋川扶容昐起来,替她拿起马甲披上。
容昐整了整发鬓,随庞晋川一起去了前院。
两人还未进屋,就听的里头传出一阵阵的欢声笑语,其中一个清脆活泼的声音尤为惹人注意。
“夫人,爷和太太来了。”丫鬟通禀,说着撩开门帘。
大夫人拉着张倩娘的手,亲热道:“看看你表哥和你表嫂,前头刚得了一个好看的不成的丫头,不知今日抱没抱过来。”
她声音刚落,容昐和庞晋川两人一前一后走进。
“母亲。”两人行礼,大夫人连忙让人看座。
容昐坐在圆凳上时,只见大夫人和张夫人坐在主位上,张夫人身边站着一个曼妙佳人,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明艳可爱,一双大眼圆溜溜的在他们之间转动,最后落在庞晋川身上猛地一亮:“大表哥。”
庞晋川拧眉,似乎在回忆,后才记起,对大夫人笑问:“是舅舅家的表妹?竟长这么大了?”
倩娘小步上前,朝他行了个万福,浅笑依依,埋怨道:“许久不见,大表哥竟把倩娘忘了许多!”
大夫人指着她对容昐笑道:“当年倩娘在咱们家住的时候,天天跟在晋川后头缠着很。”
“姑母。”倩娘红了脸,小心的觑向庞晋川身旁坐着的妇人,笑问:“这便是表嫂吧,长得可真好看。”
容昐朝她一笑:“是叫倩娘吗?”
“是。”她一口应下。
大夫人道:“本来想叫她住我院里,不过她说想进园子逛逛,我想着把东瑾丫头院里的东厢房拨给倩娘住,你看如何?”
容昐想了想道:“也好,只是委屈妹妹了。”
“不委屈,不委屈!”倩娘连忙摇头:“表嫂人真好,表哥真有福气。”说着望向庞晋川。
庞晋川望向容昐,目光灼灼,热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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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两人在大夫人屋里用过膳,大夫人叫容昐带倩娘在府里四处走走,溜溜食。
庞晋川顺道要去书房,三人便一起出了大夫人院子,往东边走。
过了一条湖,九月底,莲花早已枯萎,湖面被剥的一干二净。隔着水面,传来阵阵丝竹之声,倩娘问:“大表哥,湖中一阁楼住着谁?”
庞晋川道:“那处叫闲逸阁,本是一个戏台子,后建成阁楼拨给府中的戏班住。”
“我家以前也养着戏班,但近些年都散了。这靡靡之音,母亲时常管教我,还是不听为好。”倩娘笑着望向身后的容昐。
容昐正拉着秋香指着湖中觅食的鸟,忽被她叫道。
“嫂嫂,您家中也养着戏班吧。以前可常听?”
容昐回道:“不常听。”
“咦?”倩娘瞪大了双眼,庞晋川解释道:“她不爱看戏。”
“原来如此。”倩娘摇摇头,红了脸:“嫂嫂是世家小姐,想来家教也是甚为严厉的。”说着,又对庞晋川道:“我初来乍到,也不知大家性情如何,若是有唐突之处表哥和嫂嫂还多多体谅才是。”
庞晋川看了一眼容昐:“你莫要担心,她人是极好的。”
倩娘一听,连忙跑回去,挽住容昐的手臂:“嫂嫂不会怪罪妹妹吧?”
容昐望进她双眼,许久,脸上才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怪。”
“如此,我才放心呢。”倩娘轻抚胸膛,松了一口气,容昐未言,继续跟在他们两人后面走着。
倩娘则一路指着前头快走,问东问西。
期间庞晋川不时停下脚步等她跟上。
但容昐走累了,也不愿意走了,就停下来坐在桥边。
庞晋川又回过头,要拉她。
才刚走几步,来旺快步走来:“爷,皇上让您进宫一趟。”
今日难得的休沐,他微微蹙眉,应道:“知道了。”
道完,快步走到容昐身边,对她说:“我需进宫一趟。今晚,你不用去夫人那边作陪,让冬珍来告知说是身体不舒服早早睡下了,可知晓?”
“嗯。”容昐本来就没这个打算。
“若是回府迟了,你莫要等,先睡吧。”他继续交代。
“好,你慢走。”容昐颔首。
庞晋川不由捏了捏她的脸蛋,薄怒:“就一句话都没和我交代的?”
“这里人多,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容昐躲开,望向前头的倩娘,可手却被他拉住,她才低声道:“你早去早回。”
他得了这句话才心满意足大步离去,容昐望着他的声音抽出丝帕掩嘴。
正转身,却将倩娘欣羡笑说:“大表哥对嫂嫂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