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番外预留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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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双更不成啊!昨晚码到十一点半!

特别感谢:小狐狸童鞋砸了一颗深水鱼雷~没力气鞠躬了,狠狠么!

随着他的一声惊斥,容昐猛地从床上坐起,盯着他。

庞晋川瞳孔微眯,幽深不见底的双眸下反射出她的倒影,他眼中她的倒影和他一样,亦是紧抿着嘴,头微微抬,有丝倔强。

“你,你还敢瞪我!”庞晋川气急,想抓住她狠狠打一顿屁股,但目光触及她纤细不能一握的小腰,还有那依旧平坦的小腹,只得按捺下火气,压低了声儿道:“你若想着你那个青梅竹马,我劝你想都别想。”他的右手紧拽住她的肩膀,稍微用了点力都能抓到她的骨头。

两人之间夹着一层棉被,容昐身上披着他的斗篷。

现在内忧外患都解决了,该是清算的时候了?

容昐讽刺一笑:“这和他有什么关系?”那笑容在庞晋川眼中却是极其的碍眼,他怒道:“既然当初已经决定嫁给我,就不要后悔走了这条路。”

容昐被他这么一呵,心头就像憋着一股气似的,反问:“您在嫉妒什么?”

庞晋川双眸猛地一睁,忽的冷静了下来。

门外冬卉等人紧张的要死,都焦急的等在外头,就怕庞晋川把容昐怎么样了。

现在听得里头忽然安静下来,众人的心也跟着紧提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怎么的刚还好好的,又吵起来了?

若说太太平日就是个和气的人,但爷不是随意发火的,如今太太竟惹得爷大怒,可见事情不小。

冬卉急的团团转,又静听着里头没有响声,急了,一咬紧牙关,推开穿衣的洋镜门,朝着里就喊道:“太太,您叫我?”

屋外几人趁着那推开的门缝往里瞧去,只见两人都坐在床上,太太无精打采的歪在一边。

这眼下正病着呢?若折腾下去,还得了?秋香也卯足了劲儿,克服对庞晋川的恐惧想上前,这脚刚跨出两步,就听的里头一阵冰凉凉的声刺来。

“滚。”冬卉打了个哆嗦,连忙带上门,刚里头那位那脸活似阎罗王透着股煞气,生生就能吓得人半死。

“怎么样?”秋香急忙上前问,众人脸上亦是着急。

冬卉抬头看了她们一眼,摇摇头:“爷和太太正怄着气。”

……

屋里,容昐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背疼,她干脆靠在暖垫上。

庞晋川冷冷盯着她,目光就似毒蛇一般如影随形。

刚争吵的话题,两人极有默契的闭口不谈。庞晋川是一想起顾容昐在还未嫁给他之前就与旁人好上了,他的自制力就不由的瓦解,她说对了,他就是嫉妒,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嫉妒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别人。

而容昐,只是觉得这句话问的太过暧昧,叫人家怎么说呢?

容昐躺了一会儿,又觉得腰部酸软的厉害,更加躺不了,折腾的爬起坐着,坐了一会儿也不舒服。

这时庞晋川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身旁,容昐略有挣扎,他就不悦呵道:“别动。”说着,一双炙热的大掌极其熟练的覆在她腰下,也没揉就是不断的揉擦抚摸。

倒不说其他,庞晋川很小心的避过她的穴道,揉搓的手劲儿又恰到好处,只一会儿的功夫腰肢也没那么酸软了。

容昐不由的闭上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福利。

倒真是来之不易,当年她怀小儿时,那么辛苦,六七八个月的时候肚子挺得那么大,趴不得,坐不得,多躺一会儿就气喘,有时半夜睡到一半双脚会抽搐疼的醒来。生完小儿后,腰部脊椎那里就出了问题,没白天没黑夜的痛,最后还是林嬷嬷特地请了一个医女,每日来按摩,这才好了。

如今又怀上了……这孩子才一月多,却已经比小儿还会折腾她了。

容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侧着脸,头靠在枕头上。

庞晋川忽然问:“你怀小儿时也是这般。”记忆中容昐以前的模样已经记不得了,只模模糊糊有一个印象,她那时好像总是双手扶腰小心翼翼的慢步小走。

容昐没感觉到他语气的缓和,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然而以前的日子,容昐已经很少再去回忆,想了也只是让自己徒增烦恼。

容昐不喜欢给自己添堵,那些回忆早就被她尘封许久,若不是这次又有了,她估计都要忘记了。

“容昐,这次就算只要一个女儿就好。”庞晋川极认真的说,手上的力道越发轻柔。

容昐快要睡着了,听得他这一声,回过神,沉默一会儿:“我担心生下来,也不是个齐全的孩子。”

曾经,她因为厌恶庞晋川利用手段逼她怀上孩子,可如今她也担忧,在吃了那么久的避子汤,又发了一通高烧,这孩子生下来若是畸形该怎么办?她不想要一个像东瑾一样的孩子。

“不会,你和我的孩子一定是极好的。”庞晋川轻轻的覆在她上方,半撑起不然自己的体重压在她身上。

容昐感觉到他要做什么,撇过脸,半途他却抱着她猛地翻过身,让她压在他身上。

没有多余的话,在她的额上落下光洁一吻。

容昐躲开,他越发的重重吻上,锲而不舍一路往下,那吻似蜻蜓点水从小巧的鼻梁,到那抹红唇,小雨打的似的。

她的身体与他贴的极密,感受到他蠢蠢欲动的**,容昐用力推他:“不要。”

庞晋川却没理会,只是继续执着的含住她的红唇,锲而不舍的撬开,灵活的舌头一路往里,贪得无厌。

两人间的气息很快就交杂在一起,她的嘴里还有着药味,可庞晋川却觉得甜腻无比。

没有一个女人能给他这样的感觉,出手果断,可以和他并肩携手。他在她身上,偶尔也会有一些疑惑,顾容昐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然而,他看的越多,越发现自己解不了这个瘾儿了……

那他只能饮鸩止渴。

庞晋川搂着她,将她口腔里里外外扫荡的清清楚楚,直到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他才放开她,两人侧身躺下。

容昐眼中带着迷离,两颊红润,双唇已是红肿不堪。

庞晋川觉得自己多看一眼就会犯罪,忍不住抽出她的丝帕盖住她的脸。

“怎么了?”容昐欲要取下,双手却被他紧紧拽住:“别动。”他说的极大力,几乎是咬牙切齿。

容昐听得出他话音间的忍耐,连忙停下手。

庞晋川平复着体内的冲动,大口大口喘息着。

两人静默了许久,他才开口道:“容昐,我需要一个女儿。”

容昐转过头,眼前只是白蒙蒙一片,她问:“你有如雯了。”

话音刚落,感觉到他的大掌摸上自己的小腹。

“你知道,我如今缺的是什么。”容昐觉得庞晋川的声音虽然听着温柔,可其实冷漠的不行。

他缺的是一个嫡女,一个能给他联姻而稳固世家之间联系的嫡女。如雯不够,所以她得生。

庞晋川会宠着她,护着爱,甚至把这个孩子当做掌上明珠,然后用以稳固,结交两姓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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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在醒来后,听冬卉说庞晋川已经去上朝了。

日头已经到了顶天,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

容昐洗了脸,病了一遭人都变难看了,真怀疑昨晚庞晋川怎么能下了手去?

冬卉忙前忙后,冬珍想接手都不成,秋香心情极好带着几个小丫鬟摆饭。

“太太,累吧?”冬卉眉开眼笑,小心的往她青丝中插了一枚石榴包金丝朱钗,朱钗通身是红,一颗颗石榴子饱满鲜艳。

容昐朝镜中看了看,回道:“还好,躺了这么久人都躺酥了。”说着挑着一枚金色绒花要别在耳边的云鬓上。

冬珍空着手正瞅没事做,连忙上来要接,这右手才刚伸出,绒花已在冬卉手中。

冬珍不悦嘟嘴,冬卉姐姐在太太面前也太卖力了。

冬卉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找了一处簪好,如此又低下头从镜中看着她。

两人的面容都映照在光亮的洋镜上,并排贴的极近。

她的鼻尖轻而易举的都能嗅到太太身上好闻的清香。

“好看吗?”冬卉笑问,眼中笑意满满。

容昐轻轻点点头:“挺好的。”冬卉的手艺一点都不输给林嬷嬷,她梳的不繁琐又简单,大方的很。

冬卉眉目轻扬,喜不自胜:“那以后,我就常常给太太梳。”

容昐笑了笑,颔首。

秋香已经全部上好菜,喊容昐来吃。

菜色极简单,也是粥,只是都咸有天,还多了一碗茯苓糕配粥的。

难得一大早没有孕吐,容昐吃的也多,一连吃了两小碗的桂圆莲子羹,这才放下。

“太太,休息一会儿,就得去给大夫人请安了。”秋香一边指挥小丫鬟退下碗筷,一边扶起容昐走到炕上坐着。

冬珍拿来软垫,容昐摆摆手:“就走吧,当做消消食儿。”

“那我给太太取斗篷。”冬珍立马道,正走去,忽想起问她要哪一件?却见冬卉姐姐正蹲□替太太抚平裙摆,她昂着头和太太有说有笑。

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照的她面容上的细小绒毛都一清二楚。

冬珍极少看见冬卉这样欢喜过,当下不由愣住。

眼看众人要走,冬珍才快速的取了翠纹织锦羽缎斗篷,回头急道:“太太等等我。”

秋香取笑道:“又这般的没规矩,太太岂是等你的?若是被爷或者林嬷嬷听见非扒了你一层皮为止。”

冬珍吐吐舌,连忙跟上。

在容昐昏迷期间,都是大夫人在管着公府。

这几天正是最忙的时候,整治内院,全力铲除二房的势力,人情往来送礼,对大夫人而言已是极吃力的。

容昐到时,一堆的主管仆妇都等在院子中。

众人见是她,立马半蹲下行了个万福,这礼数再与以前她不同。如今庞晋川已经袭爵,长沣身上又有爵位,她与大夫人同作为夫人理当是一样的待遇。

只是大家都对她极是好奇,待容昐喊起时,众人的目光全部胶着在她身上。

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只是偷偷的,只待她走过才看抬起头。

几个新上任的主管却是有些不信这般年轻的夫人,又如此的纤细,怎么能在那种极尽覆灭的时候领着一干子的小厮丫鬟守到了一天一夜?不由多看了她一眼,待见到大夫人亲热招手唤她,一旁的乔姨娘亦是朝她行了个万福,这才信了。

如此又不由的称奇,可见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便是这个理儿。

大夫人让容昐在她身旁坐下,拉着她的手,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见她面色虽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却不错,她道:“怎么也不多休息几天,急忙忙的给我请安做甚而?”

容昐笑道:“该是得来的礼儿。”

“嗯。”张氏见她对自己还是如往常一样恭敬,心下受用不已,也越发的和颜悦色下来:“你随我进来,我前儿个得了一件极好的宝贝,想着给你戴最合适。”

说罢亲自拉着她的手站起。

一行人走回内室,蔡嬷嬷已经捧着一个雕的极精细的盒子走来。

张氏挥手,叫丫鬟也给乔月娥搬了锦凳来,她道:“你可还记得那姚梅娘?”

乔月娥紧张的望了一眼容昐,容昐大抵知道张氏要说些什么了,只是点了点头:“不知母亲的意思是?”

张氏是拍着她的手道:“我知道你是个伶俐的孩子,只是有些事儿你难免忙不过来。”她缓了缓道:“你与他是生死相依的情分,所以晋川是断不会开这个口的。可你若不把姚梅娘纳回来,一则他在外面的名声也不好听;二则你的诰命不日就要封下来了,还得办酒席,自然有那许多的夫人都在场,若是有人提起面上也不好看。”

容昐想了想,按照庞晋川的性格,他若是想纳便直接纳进府,不需要和她拐弯抹角。

当下便知是大夫人的意思。

姚梅娘的事儿她不想搀和,庞晋川他自己的女人自己处理,没有她善后的理儿。

容昐瞥了一眼一旁脸色苍白的乔月娥,便转移话题笑问:“母亲要给我什么好东西?怎么让蔡嬷嬷拿了这么久,还不给我?可不是舍不得了?”

“就你最精怪。”张氏朝她们两人一笑,叫蔡嬷嬷打开盒子,之间里头竟端端正正的放着一枚大约鸽子蛋大小,却玲珑剔透的钻石!

“哪里得的?”容昐取出,细看,那钻石在阳光底下绽放出五彩光芒,融汇了七彩的色泽。

屋里人还头一次见,不由迷了心神。

张氏笑道:“是我从英国公夫人那里得的,叫什么晶钻来着。它虽和咱们的玉石不同,可听说洋人极看重这种石头,只要有一对夫妻拜堂行礼成婚的,都得戴这小玩意儿,倒是新鲜。”容昐有些激动。

张氏见她听的聚精会神,笑道:“离咱们京都极远的南方有一地叫南泽,向来是作为对洋人的通商口岸。”

“南泽?”容昐低喃。

“嗯。”张氏继续道:“这钻晶就是从那里运来的。因南泽洋人颇多,所以当地人渐渐也学会了说洋话,

“嗯。”张氏继续道:“这钻晶就是从那里运来的。因南泽洋人颇多,所以当地人渐渐也学会了说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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