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请救救我妹妹吧!方才那恶鬼自言看上了我妹妹,要****来淫辱我妹妹,求求公子了!”
另一边跟着灵狐老太翁氏走来的倩美狐女翁长亭,也跟着跪到了翁红亭身边,同样向朱凌路求道。
那翁红亭因为之前被鬼上身,弄得衣衫破缕,面容憔悴,就算是容貌娇美,却也没什么吸引人的感觉。
可翁长亭这样跪下,神色微蹙,凄然然的模样,还真让朱凌路有些不忍心起来。
“好吧,好吧,那我就再留几日吧!只是那鬼魅不知什么来历,若是几日不来,那我也不能多留了!”
朱凌路皱了皱眉头,便答应了下来,其实他到这个聊斋世界本来也没时间限制,留下来解决了那个鬼魅,也是无可无不可的事情,顺手收割一次灵魂点罢了。
只是朱凌路感觉那鬼魅来历不凡,却有些不想招惹麻烦而已。
再说这“长亭”故事,本来就还有一个石太璞可以来化解问题,虽然朱凌路总觉得翁长亭嫁给石太璞,实在有些不值得。
可朱凌路心头对这狐女翁长亭既然没什么想法,故而也就不会有无故帮忙的心思了。
如今虽然答应留下来,却是准备停留几日之后,若是那鬼魅不出现,就告诉她们去找石太璞算了。
朱凌路虽然不担心时间问题,可也不愿意在这里耽搁太久。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那么老夫这就为公子安排住房!”
那灵狐老头翁大在一旁连声说着,继而便吩咐了一旁的小厮、婢女去准备房间什么的。
这边翁长亭、翁红亭姐妹也欣喜的看向了朱凌路,一双目光在朱凌路脸上连连扫动着,似乎在打量着朱凌路的模样,心中想些什么的样子。
朱凌路被她们的目光看的心头莫名有些痒痒的,却还是不想随便违背了之前对蔡蓉儿承诺,所以忙转身对那灵狐老太翁氏道,“老夫人,我看先让两位小姐回去休息吧!天色也快亮了。想来那鬼魅白天是不敢再来的,一切待晚间再说吧!”
“好,好!长亭,带着你妹妹先回房去!你们也都先散了吧!”
那灵狐老太翁氏看着朱凌路的神色。却还以为朱凌路未曾经历女色,有些害羞了,便在心头也是暗暗琢磨了点什么。
但很快她点了点头,便对翁长亭吩咐一声,继而又让周围的丫鬟、婢女和小厮们也都散去。果然这翁府中还是她说话灵光。
此时天色已然微微放亮,接近了五更时分,灵狐老头翁大也不在多说什么,便请朱凌路跟着一个小厮,到了翁府中院一处客房中安顿了下来。
第二日,朱凌路一直睡到了日落西港才起了床。
这翁府的灵狐们也知道朱凌路昨夜没睡,今晚又要帮他们对付恶鬼,故而也没有打扰朱凌路休息,只是派了一个小厮在朱凌路的客房外侯着。
等听到朱凌路房中动静,小厮敲门送来了热水和巾帕。再加上漱口的青盐。
朱凌路洗漱完毕,这小厮又领着朱凌路到了中院的一处厅堂中,这边再次准备了美酒佳肴,灵狐老头翁大也已经恭候着了。
对朱凌路的招待,倒还真是不错的。
朱凌路没怎么客气的先吃饱了肚子,才让灵狐老头翁大为他准备书桌,昨晚朱凌路也吩咐灵狐老头翁大另行准备了黄符纸、掺金朱砂、毛笔等等画符所用的材料、工具。
本来这些朱凌路的魂器中也有准备,朱凌路甚至已经画好了一些对付妖、鬼的符箓。
不过朱凌路并不想在这些灰耳灵狐面前暴露魂器的存在,故而才特别这样安排,反正这灰耳灵狐族也算是富裕。弄这些并不算困难,正好看看这个世界的这种材料品质如何。
等灵狐老头翁大准备好了一切,朱凌路用精神念力先检查了一番准备的那些画符材料和工具。
这聊斋世界的东西果然不同凡响,灵狐老头翁大为朱凌路准备的黄符纸、掺金朱砂内也蕴含了淡淡的灵气。若是用来画茅山符箓,应该也是能发挥出奇特功效的。
感觉比朱凌路在自己世界准备的东西在品质上,要好上许多。
于是朱凌路凝神静气,以茅山手法连续画了二十多张辟鬼符,先行让灵狐老头翁大安排人,偷偷贴到翁红亭、翁长亭等等翁府女眷所住房间中。
如此只要那鬼魅敢偷偷过来。这符箓自然会做出警报,放出灵光让鬼魅显形,更能形成一个能量场暂时阻挡一二。
继而朱凌路又画了十几张镇鬼符、五雷咒符之类对鬼魅有攻击性的符箓备在了身上,这也有些假公济私了。
不过,这样就不用像之前那样,临时凝灵画符,给那鬼魅有反应和逃遁的时间。
搞定了这一切,朱凌路便又回了自己的房间中安神修养起来。
毕竟那鬼魅来不来还不知道,朱凌路自然不可能一夜不睡的等着,若是有事,自然也有府中灵狐所化的婢女、小厮来通报。
这避鬼符本来就是用来预警的。
当然,朱凌路对灵狐老头翁大的说法是他要养精蓄锐,其实朱凌路是想着那个鬼魅会不会像原本那样,主动找上门来和自己谈条件。
不过朱凌路是安安稳稳的,这翁府内的灰耳灵狐一族却总有些不安心。
特别是那些狐女所化的丫鬟、婢女,以及其他属于翁府后宅的小媳妇、小姑子之类女眷,和翁长亭、翁红亭两位小姐一样,不是添了几个丫鬟陪夜,就是几个一起相伴的睡在了房中。
而那灵狐老头翁大和灵狐老头翁氏,同样也在他们房中细细的商量着什么话语,许久都没有入睡。
另外府宅各院也添了不少小厮、家丁提灯巡夜,让整个翁府的气氛有种惶恐紧张的味道。
如此夜色渐渐过了三更,却是什么都没发生。
而朱凌路说是在房中修养,其实却是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啃着魂器内自带的龙肉,一边拿了本书看着。
就在朱凌路悠闲自得的时候,房门忽然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朱凌路嘴角微微一翘,便开口道,“早就等你多时,进来吧!”
外面的听见了,那房门便仿佛被风吹开般的自动开了,继而幽光一闪,只见一个脸色苍白,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年,双脚不着地的飘了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