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小白兔不错(1/1)

几个女高管都对这个即安全又新鲜的儿童游乐场充满了兴趣,于秀红甚至已经联系何娟娟询问造价去了,张兴明也没参和,现在她们各管一方,经营上的东西她们自己做主就好。

男人们对这个兴趣不大,不过能摆脱孩子的纠缠确实是一种幸福,看看孩子们确实不在乎他们了,怀着一点点小吃醋的心理来到边上吸烟区抽烟说话。

胡文革找到张兴明说:“现在酒店拆了,地产拆了,商场超市都多品牌运作,下一个该我这边了吧?”

张兴明说:“暂时来讲你这边还用不着,现在物流这边主要还是内部转运,外面的货量不大,不过你还是早点做准备吧,原来想着是按着几大基地分流分别组建公司,不过,算了,所有基地单独成立一家公司好了,就叫物流中心,然后再按区域成立几家依托于基地运转的轻物流公司,你先考虑一下,把人选挑好,到时候慢慢来,争取在两年内完成就行。”

国内的物流业其实发展的挺早的,在八十年代就已经有很多的私人进入了这个行业。这里有个误区,人们总是习惯把快速业务称做物流,其实不是,物流的主要业务是大宗大型货物的转运,也就是所说的“零旦”业务,在80年代初中期,一般都是短途倒运,后来随着交通道路的发展以及政策上的变化,物流车辆越跑越远。

在80年代末期到90年代中期那十几年时间里,是物流业务发展最快的十年,同时也是最艰难的十年,那个时期国内交通系统管理混乱各自为政,一辆跑长途的货车最多要办十五六本各种证件,要交各种车主自己都弄不清楚的费用,各种制服都可以出来对货车进行各种检查检验罚款收费。

谁让那个时代司机群体是最挣钱的人呢,又香又软啊。

公安,交通,路政,运政,车管,运管,还有许多地方上自己配置的部门,长途跑车真的是一路辛酸泪。

那个时候各地的运输,不管是货运还是客运,都把持在一些团伙组织手里,为了占地盘抢生意经常血染街头,这就是车匪。

80、90年代出门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坐长途客车到了两市交界的地方,会被强制要求下车换车,不用奇怪,那是两地车匪处于“战争”状态,不允许各自的车辆越境。引起战争的原因有很多,拉客喊客,在某地停留时间过长,跑偏线,收费情况等等。

同时,那个时期国内开始流行道路桥梁收费,最猖獗的时候随便下面一个村都敢横根木杆收过路费,这就是路霸现像。

至于拦车抢货劫钱的事情和车匪路霸一比反而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那年头跑长途车的司机都是几个人跑一台车,随身带着武器。

张兴明所说的围绕着基地建立的轻物流公司,就是指的这种中短途运输,所谓轻物流就是除了车没有别的资产,全靠物流中心这里给配货,配到哪里跑到哪里,是那个时候最长见的操作。现在国内的大型物流公司几乎都是从这种小型轻物流发展起来的。

这个时期在国内发展快递业务也就是小型件快速送达业务是不现实的,没有那个环境和基础,快递这块是邮电的禁区,一直到2003年前后才慢慢放开这一块,还是因为国外公司进来了,国内搞快递的私营企业跟着外国公司借了光。

至于什么车匪路霸张兴明懒得去管,地方上各种利益交织起来的东西一碰就是麻烦事,懒得搭理他们,这种随着发展自然会被淘汰的季节性物种就坐着看它成长消失就好。再说这东西和普通老百姓没有任何交集。

至于自家物流公司的安全,这个完全不用考虑,任何势力在制式武器面前都是小绵羊。

被下面司机大哥们修理过的各色人等多不胜数,现在和祥的货车到哪都是畅通无阻,而且货运在这个时代盈利比客运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又苦又累,和祥不碰客运,所以不存在你死我活的敌我矛盾。

胡文革说:“我这边要不要改个名?”

张兴明说:“十年之内你的主要业务都是内部业务,所以改不改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你这边无所谓。”胡文革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张兴明:“我这也太不受重视了吧?”

正和于秀红说话的苗丽伸手过来掐了他一把说:“得瑟什么玩艺儿?”

张兴明一点面子也不给胡文革留,哈哈大笑起来。胡文革搓着被掐的地方往边上躲了躲,说:“以后要给和祥和万大,这起的啥破名啊。要给两边转货,如果成立轻物流的话,还要增加配货业务,所以我觉着还是改个名吧,中立一点,要不然早晚是个麻烦。”

张兴明想了想说:“到也是,那就改吧,你想叫什么?早就想好了吧?”

胡文革嘿嘿笑了一声说:“我叫腾龙物运怎么样?”

张兴明说:“我无所谓,你叫小白兔我也不反对,不过你要想好,咱们是港岛企业,要有点国际性,将来肯定业务会出国的。还有就是标识图案,简单易记醒目的标识图案十分重要。”

苗丽和于秀红扭头看过来,苗丽说:“我觉得叫小白兔不错。”于秀红点头表示同意。

胡文革挥挥手说:“去去去,别跟着乱掺合。叫腾龙,标识就弄条龙不行吗?”

张兴明说:“稍微有点复杂,标识这个东西要简单好印刷易识别好记,复杂了就失去意义了。”

胡文革皱着个眉头在那思考,张兴明说:“行啦,又不急,回去找几个人帮你想,你是过来玩的,想这些干什么。”

胡文革看了一眼里面扑腾的孩子说:“现在工作和玩还能分清啊?其实有时候想想,还是那会儿蹬倒骑驴的时候轻松啊,不用想太多。”

张兴明说:“矫情。怪不得苗丽姐说你得瑟。”

胡文革摸了摸肚子笑着说:“现在让我蹬也蹬不动喽,这两年肚子都起来了,那就是一种怀念,情怀你懂不?”

张兴明说:“情怀我不懂,对你进行训练我懂。以后你们这些人的安保员都加一项任务,每个星期两次不低于三小时的肌肉训练,强制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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