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没有了慕云深,我这辈子都是疯子,而且我觉得做一个疯子挺不错的!”玉千绝也不恼,安笙说的是真的,他确实就是一个疯子。
“别说得好像你有多爱云深哥哥似的,你根本不是爱,而是执念,是一种无法放下的执念!”安笙直接揭穿了玉千绝,玉千绝的执念越来越深,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又如何,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都认为这是我的执念,那执念就是执念吧!”玉千绝笑着说,他现在说什么,也没有人相信了,不相信也就算了,他向来都不在乎这些的。
“安笙,你说如果我让慕云深自己来换你,你说他会不会来?”玉千绝突然问,陈知玉蘅都不敢大声呼吸了,玉千绝这话问得太不应该了,这是戳着安笙的痛处啊,不管是谁,安笙和慕云深都得分开。
“不会,他不会接受这样无理的要求的,而且我相信他会来救我的,只是时间长久问题。”安笙笑了笑,并不生气。
以及让慕云深被玉千绝这个变态控制,还不如她继续留下来,她都等了两年了,也不差这几天。
“你就这么笃定?”玉千绝挑眉问。
“嗯,我用人格保证,而且我也不会同意的。”安笙很严肃的说。
“呵呵,有时候真讨厌你这份自信的模样,更讨厌你这样相信他!”玉千绝冷笑,但是慕云深真的会像安笙说的一样,不同意换吗?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好好的想一想怎么应对阿箫,而不是来这里问我一些不可能的假设。”安笙淡淡的说。
玉千绝看着已经闭目的安笙,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示意陈知出去,玉蘅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家主。”陈知恭敬的叫了玉千绝一声。
“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玉千绝问,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要有大事发生,不知道是阿箫那边还是安笙这边。
这两人真不愧是姐弟,明明就是没有多少的交集,却是姐弟情深。
“没有,不过卖安小姐画的,是帝都霍家的当家主人霍晋东,他似乎很喜欢安小姐,还说希望有一天能够在国内看到安小姐,也不知道安小姐是不是和他说了自己的遭遇。”
陈知确实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霍晋东的出现,让他有些不解。按理来说,像霍晋东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捧一个刚出道的画家的,可是他偏偏捧了,还捧红了。
“霍晋东?他这一次不是出访吗?怎么会约安笙见面?”玉千绝皱着眉,霍晋东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的?
“这个就不确定了,而且我们查到的不是霍晋东捧安小姐吗?”陈知问,这个还是他亲自去查的。
“或许是我想多了,霍晋东在帝都,和他们应该是没有任何的交集的,也不会认识的。”玉千绝不太确定的说,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疲倦,阿箫太狠了,而且来得突然,让他猝不及防。
“家主,两年了,是不是应该放安小姐回去慕云深身边了?”陈知试探的问,现在阿箫来势汹汹,他们应付一个阿箫还费力,若是慕云深再参合进来,就更加的麻烦了。
“你也觉得我应该放安笙回到慕云深身边?”玉千绝冷着脸看陈知。
“嗯!”陈知硬着头皮抵着玉千绝的目光,他知道玉千绝不喜欢任何一个人对他做的事指指点点,但是这一次,他真的不得不开口了。
玉千绝阴着脸看豁出去了的陈知,其实他身边最让他信任的就只有陈知,可是现在连陈知都觉得他应该放安笙回去,那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觉得的?
“家主,就像安小姐说的,她总有一天会回到慕云深身边的,这是或早或晚的事。”陈知再一次冒着被玉千绝打飞的危险劝着,他不想看到玉氏被阿箫和慕云深联手起来毁了,玉氏的今天是多少人用命换来的,他们不能踩着先辈的血来为所欲为。
“陈知,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了。”玉千绝淡淡的说,看不出来他有没有把陈知的话听进去,他一向是个隐藏情绪的人,哪怕面带寒气,也不能确定他就是那样的。
“陈知知错了,陈知这就去领罚。”陈知垂下头说,他说着就下去了。
玉千绝看着陈知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随后又笑了笑,自己也就出了静庄了。
城北的一栋欧式别墅,寂静得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到,突然门被从外面推开,屋内的人立即站起来。
“阿笙怎么样了?她过得好不好?”沉媚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安笙的消息,想知道玉千绝有没有虐待她,想知道她这两年是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长高了。
“她过得很好,除了被玉千绝拘禁在一座庄园里,其他的玉千绝并没有亏待她。”慕云深淡淡的说,他自是看得出来安笙并没有说谎,也从她红润的小脸上可以肯定玉千绝没有亏待她。
“如此我便放心了,她有没有说自己被拘禁在哪里?”沉媚又问,其他的人也是同样希冀的看着慕云深。
“她说她不知道,她被带出来都是东拐西拐的,记不得路,不知道从哪一个方向出来。”
“玉千绝真是个老狐狸!”乔晏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不是玉千绝,那么安笙也不会离开他们这么久了。
虽然平时里经常和安笙斗嘴,可是他还是很宠着安笙的,安笙又是大家的开心果,多少人担心着她。
玉千绝倒好,直接的把人带走,还藏了起来,让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
如果不是慕云深西子认出她的画,他们还想无头苍蝇一样的找人。
“他是遗传玉氏上一任家主的,自然是有心机有城府的。”程影冷冷一笑,他年纪比慕云深乔晏他们都大,自然是和上一任玉氏家主打过交道,那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老人。